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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基立刻豎起耳朵,邁著小短腿,顛顛地跑到他腳下。嗯,還是狗聽話。正值午后,沈鹿有些困,便上樓準備瞇一會兒,結果一不小心睡過了頭,再醒來發現是兩個小時以后了。他連忙摸起手機,想看看季總的航班飛到哪了,結果從動態列表看到一條消息,說某某航班飛行途中遇到故障,已經緊急迫降。沈鹿定睛細看,發現航班號赫然就是季聞鐘乘坐的那架飛機!他瞬間瞌睡都給嚇醒了,心說怎么這種事都能讓季總遇上,猛地翻身坐起,趕緊給對方打電話。隨后手機里傳出一道熟悉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rry……”沈鹿把電話掛了,又撥出去,依然提示關機。這回他徹底慌了,連忙跳下床,穿上衣服就下了樓。季總手機號他只有這一個,而且他也不知道季聞鐘跟誰一起走的,想問別人都沒地方去問。怎么辦?找誰?沈鹿焦急地在原地轉圈,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找季飛泉。但是,季飛泉的手機號他也沒有!沈鹿徹底急了,想上網搜卻搜不著,覺得他母親肯定知道,給她打電話,對方不靠譜的毛病又犯了,打了個好幾個都死活不接。小學已經放假,找季汀蘭也找不著。他急得額頭直冒汗,索性拿上手機和身份證,出門打車去了季聞鐘的別墅。別墅一如既往的沒人在,他狂按門鈴,管家出來給他開了門“沈先生?您怎么突然來了?”沈鹿沒時間解釋“季聞鐘呢?”“季總出差了,他沒告訴您嗎?”“他航班出故障迫降了!”沈鹿舉起手機給他看,“快點,你知道季飛泉的電話不,快告訴我!”“好的好的,”管家連忙從聯系人列表找到季飛泉的號碼,“是這個。”沈鹿把電話撥出去,一通解釋之后,季飛泉說“w0'ka-i,我也不知道啊!我帶我老婆孩子出來自駕游,現在不在寧城,我就知道聞鐘要出差……這貨怎么這么sui呢,你快查查,那航班怎么樣了,是迫降了還是墜毀了?”沈鹿心說你能不能念點好,他正要查,管家在旁邊說“說是一小時前迫降在了昕城機場,機上人員有輕傷,但沒有死亡,現在應該送醫院了。”聽他這么說,沈鹿稍稍安心了一點,但還是不免擔憂,季聞鐘傷得怎么樣?昕城……離這邊不遠,應該是飛機起飛沒多久就遇到故障迫降了。他想了想“我去找他。”“等等小鹿,你別去啊!”季飛泉在電話那邊喊,“人生地不熟的,你一個人去干嘛?你冷靜點!你找季聞鐘的秘書,姓姜,我沒她號碼,你去公司找他,二十八層的寫字樓,地址在……”“季先生,”管家打斷了他,“季總跟姜秘書一起上的飛機。”“……他媽的!”沈鹿已經冷靜不了了,他最后說了句“我能應付”,掛斷跟季飛泉的通話。管家忙道“沈先生,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不用了,”沈鹿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我畫室的鑰匙,你知道地址吧?我今天要是沒回來,你替我照顧好我的狗和松鼠。”“知道,可您……”“不用擔心我,我又不是沒一個人出過門。”沈鹿說完就走,打出租車去高鐵站,路上用手機買了最近一趟車的車票。并且又給季聞鐘打了幾個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寧城有直達昕城的高鐵,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能抵達,沈鹿臨時搶了一張四十分鐘后發車的車票,趕在發車前上了車。季聞鐘手機一直關機,沈鹿心急如焚,心說就算他受了輕傷,應該也能讓秘書給他發個消息吧,難道已經傷到昏迷不醒,或者秘書也受傷了?他越想越害怕,攥著手機的手愈發用力,在屏幕上留下一層薄汗。很快他乘高鐵抵達了昕城,由于是第一次來,一下車他就蒙了,他本來就有點路癡,突然來到陌生的環境,瞬間該往哪邊走都不知道。他跟著人流離開站臺,正在努力辨認指示牌,突然從背后被撞到,緊接著,他感到有人掐了一下他的屁股。沈鹿錯愕回頭,就看到有個畏畏縮縮的中年男性迅速轉身,伸手拉低頭上的鴨舌帽,最重要的是……他褲鏈沒拉!沈鹿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猥褻了。他心頭頓時竄起一股怒火,本能地上前想追,然而高鐵站人來人往,那男人估計是個慣犯,拼命往人多的地方擠,很快就跟丟了。沈鹿氣得咬牙切齒,可他現在還得去找季聞鐘,根本沒時間報警。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以后再跟你算賬”,終于找對方向,快步出了高鐵站。這里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本來想直接打車去機場,可想想飛機迫降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前的事情,機上的傷員肯定早被送到了醫院,他現在去機場也沒用。至于他們被送到了哪家醫院,他又不知道,昕城這么多醫院,他總不能一家家找吧?正在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是管家打來的“沈先生,我剛剛咨詢了一下昕城機場,說那架航班上的傷員都被送到了第一中心醫院,有查到季總和姜秘書的登機信息,他們應該也在那里,暫時聯系不上,您可以過去找一找。”這消息實在太及時了,沈鹿忙道“謝謝,我這就去!”他伸手攔下一輛出租——十五分鐘后,沈鹿幾經輾轉,終于抵達了管家說的“第一中心醫院”。這一回他沒再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直接去導診臺詢問有沒有剛剛從航班上下來的傷員。護士低頭查了一番“傷員確實都送到了我們醫院,但是您說季聞鐘……我們這沒有他的就醫信息。”“怎么會沒有?”沈鹿又慌了,“不是說都在你們這里嗎?”護士“先生您別急,機上只有部分乘客受了輕傷,您說的那位季聞鐘先生也許沒有受傷,所以就沒有登記。”“這樣……”沈鹿稍微安心了些,“那……有沒有一位姓姜的女士?”“姜女士……有兩位,您說的是哪一位?”沈鹿“……”他哪里知道啊!他也是剛剛得知季聞鐘有個秘書姓姜,具體叫什么他也沒問。他眉頭一皺,就要再次給管家打電話,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有人喊他“沈鹿?”這聲音實在太過熟悉,沈鹿猛然回頭,就看到他尋找了一路的人正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用驚愕的眼神看著他。沈鹿看到他的同時,心里仿佛有一塊石頭落了地,砸進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