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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他們玩這個游戲已經(jīng)幾個月了,但是之前都忙著升級,沒參加過這個活動。想要建幫令后幾人倒是次次參與活動了,不過想要建幫令的土豪實在太多,加上這幾次出的都不再沈俊羽他們所在的地圖上,趕過去時人家已經(jīng)拍賣過了,因此,直到沈瑜放假前,他們還沒得到建幫令。不過這幾個月幾個哥哥們在現(xiàn)實互通消息、政策,又用了一些中大陸的知識,沈俊羽賺的錢是越來越多了,只要碰上時間恰好的建城令不出意外就能拍下來。而沈瑜高三上半學期加寒假幾乎都在被沈清衍補課,直到快過年了才終于放了十天假,一臉劫后余生的膩在牧戈身邊。這段時間他晚上都在學校里上晚自習,每天十點多才能回家,連游戲都沒怎么上了。沈瑜待在牧戈的房間,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牧戈回臥室后關(guān)上門,好笑坐在沈瑜旁邊,伸手給沈瑜捏了捏肩。沈瑜將頭放在牧戈揉揉的枕頭上,舒服的哼哼了幾聲。“復(fù)習的怎么樣了?”在牧戈記憶里,上學已經(jīng)是幾個世界前的事了,現(xiàn)在看見沈瑜在學海里掙扎,好笑的同時也有些懷念。“差不多了。”沈瑜的功課是沈清衍幫忙輔導(dǎo)的,沈清衍現(xiàn)在可是班里的學霸,考試時經(jīng)常滿分,落了其他人一大截的成績。其他原本討厭這個轉(zhuǎn)班生的同學在看見了沈清衍的成績后有嫉妒的、也有后悔的。尤其是看見以前無論怎么努力成績都墊底的宣杰在經(jīng)過轉(zhuǎn)班生的輔導(dǎo)后,每次開始成績都有大幅度提升,上次考試宣杰的排名已經(jīng)在班級前十了。就算是一些學生仗著自己家里的勢力,對學習并沒有太過看重,但是在見到以前比自己差的遠的同學成績飛速上升后,他們心里還是會產(chǎn)生不滿和嫉妒。有時還會忍不住的幻想,如果轉(zhuǎn)校生輔導(dǎo)的是他,那他的成績會不會也突飛猛進。然而沈清衍在班里只和沈瑜說話,怕沈瑜被欺負,兩人做什么也都是一起的,和班里其他人關(guān)系僵硬的很。對于那些互相看不順眼的同學來說,無論是比策略還是比武力,他們加起來都比不過沈清衍一個人。沈瑜在學校里被護的好好的。決定要提升成績后,他在學校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學習上,想找麻煩的都過不了沈清衍那一關(guān)。“最后一學期還是復(fù)習,和各種模考。”沈瑜嘆了口氣,然后從隨身空間里拿出儲存宣杰魂魄的透明儲魂球。宣杰的魂魄已經(jīng)完全穩(wěn)定了,但是意識卻還沒恢復(fù),沈瑜每隔幾天就要把這個儲魂球拿出來看一眼。之前那么多次宣杰魂魄都是毫無反應(yīng),這次拿出來沈瑜本來也沒抱著什么希望,然而這次儲魂球里的宣杰竟然是睜著眼睛的,看見外面環(huán)境的變化后還被嚇得猛地后退,后背貼在儲魂球的一面。“宣杰?”沈瑜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見宣杰動彈后才小聲的叫了一聲。儲魂球里的宣杰聽到自己的名字,滿滿扭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見了自己的臉。大約是很久沒和人交流過了,宣杰臉上帶著怯懦和害怕,三個字還結(jié)巴了下才小聲說出來,“……你、你是誰?”為什么眼前的人這么大,還和自己長得很像。沈瑜雖然和宣杰用的是同一個身體,但是兩人的氣質(zhì)卻完全不同。宣杰被欺負了那么多年,無意識的魂魄用的都是蜷縮逃避的姿勢,現(xiàn)實里即使長得不丑、看上去也暗淡灰暗了很多。因此,宣杰看到用著他的身體的沈瑜時,只是覺得他們兩人長得很像,根本沒想過對面那個就是自己的身體。沈瑜已經(jīng)爬著坐起來了,左右看了看,捧著儲魂球到桌子上,自己坐在儲魂球?qū)γ妗?/br>牧戈看著沈瑜的動作,也坐在了離他們倆不遠處。“我現(xiàn)在用的是你的身份。”沈瑜看向宣杰,把他過來的原因和到這個世界后之后發(fā)生的一些事都講了出來。雖然系統(tǒng)建議是不要在原居民面前暴露他們外來者的身份,但宣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魂魄狀態(tài)了,說出來也無所謂。宣杰原本還緊張的想要向后退,在沈瑜說話后,宣杰的注意力就漸漸被吸引過去了。聽了這個長得和他很像、不,應(yīng)該是這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人說的話后,宣杰花費了一些時間才消化了自己聽到的事。“你是說……你們都是從另外一個可以修仙的世界來的?”宣杰雙眼微微瞪大,驚訝的聲音都連貫了起來,滿心疑惑。“對。”沈瑜點頭。宣杰是一天前醒來的,昨天宣杰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是“魂魄”狀態(tài),因為他在這個叫做儲魂球的東西里面能看到、摸到自己,同時還能碰見外面一圈十分堅硬球形玻璃。宣杰當時還以為自己被囚禁了,在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找不到出口、也對這個堅硬的玻璃球毫無辦法后,他就沒再有其他行動,只坐在這個玻璃球下方一動不動。反正他也是要尋死的,是吃藥還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囚禁餓死也沒什么區(qū)別,卻沒想到自己忽然就離開了原地,看見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宣杰看著沈瑜,想著這個人剛剛說過的話……他已經(jīng)離開了宣家,走之前還替他出了一口氣;學校里現(xiàn)在也沒有人敢欺負他了,他的成績還變得好了起來;那些欺負他的人現(xiàn)在都因為霉運符過的很慘,走路都會平地摔……這個人幫他做了很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宣杰坐在儲魂球里緩緩垂下視線,慢慢的、慢慢的,鼻子酸了起來,頭垂的越來越深,最后額頭抵在膝蓋上,壓抑的抽泣,淚水浸濕了衣服。他不想哭的,這明明是好事,欺負他的人都倒霉了,自己也離開那個地獄一樣的宣家了,雖然這些都不是他自己做的,但都是用的他的身份,他本該高興的。但宣杰還是哭的越來越委屈,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沈瑜以前自己倒是常哭,但是還從沒見過其他人在自己面前哭出來,見宣杰在儲魂球哭的傷心,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視線看向牧戈。牧戈從桌子下拽住了沈瑜的一只手,輕輕搖了下頭。這種情況……還是讓對方先哭一場吧。沈瑜看懂了牧戈的意思,便也再沒出聲。等宣杰哭夠了,鼻子和眼睛都紅紅的,在儲魂球里有些小心站起身,看向沈瑜,帶著點鼻音輕聲道,“謝……謝謝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