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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多了,不工作的時候她很少這么晚睡。歲數一年一年變大,熬夜很傷皮膚的。 等人走沒影后,于浩陽率先回了自己屋,扔那倆難兄難弟在屋門前對望。 “哎呀我去,他們在一起了?”王聰突然低喊一聲。 “我說你這人不光眼神不好,反應還慢半拍,就你這樣的,放出去就是危害社會的貨。”袁哲涵嫌棄的邊搖頭邊推開自己屋的房門,他們三個的房間是并排的三間房。 王聰跟著他屁股后面也進了屋,“趕緊說,他倆是不是在一起了。”問不出答案他不罷休。 “嘖,這還看不出來,沒看浩陽那雙眼睛都要長在人家身上了嗎。”袁哲涵進屋后從茶幾上拿起空調的遙控器,“不過你還別說啊,浩陽這小子不動則已,一動驚人啊。” “不是,這也太快了吧,咱不就去了趟酒吧嗎?”王聰有些接受不了,他是婆婆啊,哪能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家孩子被兒媳婦搶走了呢。 “快嗎?不快吧,就他倆平時相處那樣,早就該在一起的,就是咱家浩陽有些墨跡,這次也不知道他倆誰先主動下手了,反正結局都是一樣的,我樂見其成。”袁哲涵看他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還是放手吧,要是再挑丫丫的刺,相不相信,這次都不用丫丫出手,浩陽就懟你了。” “不可能,那是我兄弟。”王聰還猶自掙扎呢。 “聽沒聽過那句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袁哲涵邊說,王聰邊點頭,是這么回事,在他心里女人永遠沒有他這兩個兄弟重要。 但袁哲涵話鋒一轉,“誰動了我的手足,我穿誰的衣服,誰動了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王聰驚呆了。 袁哲涵沒搭理他,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他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看看,我說什么來著,浩陽這是開竅了,剛分開就受不了追過去了,你說說,你拿什么跟人家比,還是消停的才有好日子過知道嗎。” 再說留到后院的于浩陽,心里有些忐忑,但是往后面邁的腳步卻異常堅定。 到了方藝晨房門口,他看著屋里還亮燈,在外面只踟躕了一下,就抬手敲門。 方藝晨剛洗完頭,聽到敲門聲,皺眉喊道:“誰啊?”一般這個時候是沒人回來打擾她的。 “我……”于浩陽別別扭扭的回了一個字。 方藝晨一聽動靜就知道是誰來了,沒忍住笑出聲來。對于男朋友這么黏糊,她還是很高興的。于是故意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去開了門。 于浩陽沒想到會這么刺激,一時看愣了眼。 方藝晨開了門就有些后悔了,這么見人是不是顯得不莊重,就算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也不能穿這么少見面啊,要是讓他誤會自己有什么目的就不好了。 結果還沒等她退走呢,就看于浩陽的兩個鼻孔毫無預兆的流出了兩管鮮紅的液體來。 “哈哈哈……”方藝晨實在沒控制住,大笑起來。 于浩陽知道自己丟人了,被女朋友取笑他有些無地自容,一轉身就往回跑。 結果剛跑兩步又折了回來,人都已經丟了,要是不干點什么不就虧了嗎,于是他伸手把鼻血一擦,也不管手上干不干凈了,伸手就把她的頭固定住,狠狠的親了上去。 方藝晨覺得這輩子這個吻應該是最特別的,整個過程都充斥著nongnong的血腥味。 “早點睡,我明天早上來叫你起床。”吻得差點上不來氣,于浩陽終于放過了彼此,臨走前還不忘交代一聲,然后就仰著頭走人了。 方藝晨看著他那傲嬌的背影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然后那人消失的速度就更快了。 直到看不見人影了,她才回屋關上了房門,走回浴室看到鏡中的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怪不得剛剛他親完后看自己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原來他那點鼻血都蹭到她臉上了,大晚上看就跟女鬼似的。 方藝晨打開花灑,繼續洗澡,就是洗著洗著,她就忍不住笑一聲,很是開心。 客房中還沒回自己屋的王聰和袁哲涵始終都注意著外面的動靜,所以聽到腳步聲他們倆趕緊開門去看。 “這么快就回來了,你這也不行啊,哥哥教……你這是咋地了,丫丫給打的?” 于浩陽即使想極力掩飾,也沒逃過他們倆的賊眼,看兄弟受傷了,顧不得別的,趕緊跑過來一左一右拉開他遮擋的手,想看看到底哪受傷了。 “沒有,不小心碰的。”于浩陽哪好意思告訴他們自己這是受刺激過度,“大晚上的,你們怎么還在這,趕緊睡覺去。”手一扒拉,人就竄進屋里關緊了房門。 “看出什么情況了嗎?”袁哲涵問自己的難兄。 “看出來了,不老實被揍了唄。不行了,這一天刺激太大,我要去睡覺平復一下。”難弟決定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睡醒后希望是美好的一天。 第420章 撒狗糧 事實證明,眼一閉一睜并不一定都那么美好。 于浩陽失言了,并沒有去叫女朋友起床,反倒是被女朋友的爺爺拿著棍子給叫起了床。 “趕緊的,太陽都要曬屁股了,這么點歲數還沒我一個老頭起的早呢,害臊不害臊。” 三個蹲在庭院里站馬步的小伙兒都想說不害臊,您老能不能抬頭看看天,別睜眼說瞎話,現在剛剛四點好嗎,天剛剛有點泛白,太陽還不知道在哪打盹呢。 “腿別抖,剛蹲了多大一會兒啊,就抖成這樣,你說說你們怎么好意思。”何永志拎著個小棍子來回巡視,看到誰動作不標準的就過去敲一下子。 您老昨晚上還不是這幅面孔呢,能不能變得不那么快,太嚇人了。 方藝晨早起過來這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老頭把這仨小伙治的服服帖帖,最主要這老頭嘴還損,總說些刺激人的話,“你看看你們幾個,身體這么虛啊,蹲一會兒就流這么多汗,這哪能行。” “多虧你們生在和平年代,這要是把你們這樣的扔戰場上,別說扛步槍大炮了,就是光讓你們自己跑,不吃槍子都算你們幸運的。” “就這小身板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以后找了媳婦可怎么整,難道還讓媳婦養著你們嗎。” 可能就是在這種言語的刺激下,第一次蹲馬步的三個人居然都堅持到了十五分鐘。 方藝晨過去看了看前面擺的沙漏,“行了,都起立休息一會兒吧。” 就這一句話,三個人同時向后倒去,啥也不顧了,他們就想躺著,一動不動。 “爺爺,你在干嗎,人家又不是你徒弟,怎么還大早上把他們折騰來給你cao練。”方藝晨把爺爺拉到一邊小聲抱怨,原本還想去看看男朋友的睡姿呢,結果被爺爺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