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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明白賬后,她眼睛不受控制的閃閃發亮,要是她家有了這筆錢,她的倆孩子也不用過的苦哈哈,想吃頓豬rou餡餃子還得控制著,她也不用每天算計來算計去了,手里有錢她還不知道咋花嗎。 當天晚上,等孩子們都睡了,姜雪就拉著張寶良說起這個事兒來了。 “我也不是貪圖那點錢,不過孩子終歸是你的,別人要是知道孩子能賺這么多錢,你想想她還能有啥好日子過,不得讓人拴根繩天天拉著去唱歌啊。” 張寶良看了媳婦一眼,“那你啥意思?”其實他已經知道媳婦是啥意思了,只是不確定,怕自己會錯意,這才開口確定一下。 “我能有啥意思,不都是為了你老張家著想啊。你兒子這么聰明,不好好培養真的是白瞎了,你閨女前幾天還哭著喊著要去少年宮,說她們班同學一大部分都去那報班學特長了,我還能不知道多學點東西好嗎,但是就咱倆那點工資,咱一家四口吃喝拉撒一個月下來剩不下幾塊錢,要是都給閨女上特長班花了,以后兒子長大了拿啥培養。閨女說我偏心也沒錯,我就是偏心,誰讓你們老張家就這么一根獨苗苗呢。”姜雪說著還抹起了眼淚。 平時沒覺得,但是現在一細說,好像真的愧對了閨女啊。 張寶良跟他媳婦是一個想法,重男輕女,對家里兩個孩子,還是偏心小兒子的,但是閨女也是自己生的,能不疼嗎。 “那就把丫丫接過來,可是要讓孩子給咱們賺錢,以后街坊鄰居不得戳咱們脊梁骨啊。”他聽說丫丫那么能賺錢的時候也很心動,但是他要臉,怕周圍的鄰居說三道四。 “戳啥脊梁骨,誰敢戳一下試試看,咱們把孩子從農村接過來養著不花錢啊,讓她賺點錢貼補一下家用有啥錯,再說也不是讓她見天的去唱歌,只要每周出去一次就行了,唱首歌也就三五分鐘,能累著她啥,小孩子當玩就把錢給賺了。”姜雪又瞪起了眼睛。 “那、那我過幾天放假了就去紅星屯看看?”張寶良被說服了,想想以后家里要是真的每個月多二百塊的收入,他肩膀上的壓力也不用那么大了,他也可以稍微享享福了。 “咋還能等到放假呢,你明個就請假去一趟,盡快把孩子接過來是正事兒,不過先說好啊,孩子接過來我沒意見,你前面那位可別蹬鼻子上臉的也跟過來,我要是看見別怪我不給你留臉,大掃帚把你們兩個都打出去。”姜雪雖然貪錢不過還是很有危機意識的,就怕接了小的來了老的,那她可是要丟臉了。 “你說啥呢,根本沒邊的事兒,你要是不放心我,那就你去,我上班去。”張寶良也是有脾氣的,被媳婦這么一撅有些不高興了。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那是你搞的破鞋,我要是去了哪些農村人能跟我講理啊。”姜雪心想她要是敢去紅星屯,不被打一頓估計都出不來,她是傻了才會往那狼窩里鉆。 “你說啥呢,誰搞破鞋了。”被她這話一激,他撲棱一下從床上就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嚴打已經開始了,作為辦公室的文職人員這些事兒他能不知道嗎,這話要是傳出去,他能有個好才怪呢。 “咋地,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是吧,真是翅膀硬了,有了個閨女就敢支愣了是吧。”姜雪也不甘示弱的坐直了身子。 兩口子莫名其妙的就吵了起來。 第208章 挨揍 第二天一早,張寶良還是去單位請了假后買票去了紅星屯。 下了火車后,他沒直接回屯子里,而是在縣里住了一晚上。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當初做的事情確實不太地道,現在回去估計沒有人會待見他,要是下了火車直接就去屯子,估計到地方天早就黑透透的了,這大冷天的,他在屯子里要是沒地方住肯定得凍個好歹的,所以干脆在縣里住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在縣里吃了早飯,這才搭著牛車晃晃悠悠的往紅星屯而去。 大冬天的地里沒啥活,外面也冷,紅星屯大部分村民都在家里呆著呢,屯子里到處瘋跑的也只有那些半大的孩子而已。 這邊平常很少來陌生人,張寶良進村的時候就被幾個孩子給盯上了。 張寶良心虛,進了屯子也不敢亂看,就一個勁兒的悶頭走,等看到當初和小翠結婚時住的房子時,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結果他這口氣松的有點早,院門打開的時候,里面出來的不是方小翠那張晚娘臉,而是一張還不如晚娘臉好看的黑紅臉。 “你是誰,方小翠呢?丫丫呢?”情況太出乎張寶良的意料了,看到這個男人他以為是方小翠又嫁人了呢,所以忍不住就質問出聲,口氣還不太好。 那男人到是沒說話,而是用一種讓人窒息的眼神把他從頭看到腳,然后又從腳看到頭。 張寶良心有些顫,后悔剛剛沖動了,就是方小翠再找人跟他也沒關系了,反倒是他要帶走丫丫理由更充分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方隊長家的那個陳世美女婿。”那男人終于想起來門口這人是誰了,怪不得看著面善,怪不得上來就問小翠和丫丫,怪不得一看到他就沒個好臉色。 這男人伸手就薅住他的衣領子,然后就開始張口大喊,“快來人啊,方隊長家的陳世美女婿回來了。”這男人連喊了好幾聲。 “你干啥,快放開我,我就是來看我閨女的,你放手。”張寶良有些慌,伸手就去拽自己脖領上的大手。 那男人才不搭理他呢,嘴里喊著,人也直接拽著張寶良往隊長家走,全村的人都知道,當初隊長家的閨女方小翠就是被這個陳世美始亂終棄的,方隊長對這人那真是恨之入骨。 果然兩個人剛走一半,方隊長就已經過來了,看到那個被人拽著有些狼狽的張寶良,二話沒說,彎身在路邊的柴火垛子里抽出一根嬰兒手臂粗的木棍來,照著張寶良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 哎呦,這才叫人狠話不多呢!啥話不說,上來先揍一頓再問話也不遲。 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張寶良可以掌控的了,并且事情的發展也沒按照他預想的來,他在大馬路上被前老丈人用木棍狠狠揍了一頓后,頂著鼻青臉腫把自己的來意說了,結果又被前老丈人用鞋底子抽了一頓。最后才被告之,方小翠已經死了好幾年了,至于他閨女丫丫,早就已經被過繼出去了,也就是說被他惦記并害他挨這頓揍的丫丫已經不是他閨女了。 張寶良不死心,也是不想自己的辛苦白白付出,就想問問丫丫到底過繼給誰了,現在住在哪。 在他看來他是孩子的爸爸,當初過繼孩子的事兒他可沒同意,那就不算數,只要知道孩子過繼給誰了,他總能想辦法把孩子給要回來的。 方隊長哪能告訴他,丫丫現在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