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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那些夸張到死的表情,要是不去演喜劇都白瞎他這人才了。 “這位大兄弟,你這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咱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法治社會懂不懂,干什么都要講證據的,咱們國家也不讓搞黑澀會,你還是把你那套收起來吧,要不一會兒我就去公安局舉報你去。”方藝晨很不給他面子的說道。 那大漢明顯一愣,他橫了這么多年,還真沒哪個被威脅的人這么囂張的。 也是他威脅的人都是些弱小,真正在有本事的人面前,他就裝孫子了。 “你這小孩子挺囂張的嗎?”大漢就是來找麻煩的,顯然不能被小孩子幾句話就嚇住,那他還要不要面子了,于是決定繼續之前的計劃,只要今天收拾了這孩子,就算是她報公安又如何,就像她剛剛說的,誰能證明是他干的。周圍都是他的兄弟,就是真的有人看到了,也沒人敢說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碰我的車子比較好,中午那個人沒告訴你嗎,他就是因為推了車一下,這才把湯鍋都扣在自己臉上的,難不成你也想成為他那樣嗎。”方藝晨冷笑的提醒了一句。 但是很顯然,一個小孩子的威脅力度還是不夠大。那大漢囂張的不用手推了,而是抬起腳準備去踹車子。 這樣車子里的湯鍋就算是會灑出來,也是往方藝晨這邊撒。 方藝晨想著這人確實夠狠毒,那自己下手重了也不覺得心里難安了。 于是如同中午那種讓人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大漢的腿剛抬起來,還沒踹到推車上呢,他就慘嚎一聲,抱著伸出去的那條腿跪倒在了地上。 “老三,老三,怎么了這是?” “哪受傷了,小丫頭你別走,打上了我們的人,必須賠錢?!?/br> 后面幾個小弟呼啦啦的圍了過來,虛張聲勢的圍在大漢周圍,安慰的安慰,安撫的安撫,威脅的威脅,但是沒有人認為地上的那個是真的受傷了,還以為跟平常一樣,為了訛人碰瓷呢。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離他最少有三米遠,他受傷了怎么能賴我身上。要我看你們離他更近一點,不會是你們搞什么內訌,趁機故意害他吧。”方藝晨拉著自己的車子往后退了退,給他們這些人空出足夠的空間。 地上抱著腿的那個男人狐疑的抬頭看著周圍的幾個兄弟,方藝晨的話他真聽進心里去了,因為那小姑娘離自己那老遠,不可能是她干的,那么就只能是身邊這些兄弟出的手了。 “老三,你別聽這丫頭胡說八道,咱們是啥關系,誰能害你啊?!迸赃呉粋€男人看老三的表情氣的不行,上去就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巴掌。 那個疼的額頭冒冷汗的老三氣的用另一條沒受傷的腿,狠狠的踹了他一下,“你他媽的有毛病是吧,我都疼成這樣了,你還打我,趕緊送我去醫院?!?/br> 就在這時,兩個帶著大蓋帽的公安同志從遠處走來,看到這邊聚集了這么多人,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眉頭就皺了起來。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這個點不回家吃飯,在人家廠門口聚著想鬧事是吧?!?/br> 方藝晨是背對著公安同志的,不過這個聲音她覺得有些耳熟,轉過身來一看,哎呀,居然是熟人,就是她剛穿過來的時候,幫助過她的那個張公安。 “那沒有,公安同志你們可不能冤枉人,我們都是守法公民,大大的好人?!蹦菐托』旎煲豢词枪惨粋€個的都乖得跟小鵪鶉一樣,剛剛那囂張跋扈的勁兒已經不見蹤影。 “那你們聚在這干什么?”張公安掃了眼旁邊站著的小姑娘,心想這就應該是目標人物了。 “我們……”剛剛說話那個小混混卡殼了,腦子里還沒編好理由呢。 不過另一個機靈的,立馬就把話接了過來,“我們是來買關東煮的,不會這也不讓吧。” “對、對、對,我們是來買關東煮的,別人能買,我們憑啥不能買。”其他人自覺找到了理由,聲音不自覺的都大了起來。 “嘖,怎么跟公安同志說話呢,注意語氣。”那個腦子靈活的小子回頭給自己的同伴使眼色。 “是是是,我們錯了。”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了,跟公安同志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一個個都練的油嘴滑舌的。 張公安沒搭理他們,低頭掃向地上抱腿坐著的那個人,問道:“他這是怎么的了?坐地上買關東煮嗎?” “這……這小姑娘賣的關東煮太香了,我們兄弟幾個都著急買,這不就有些亂嗎,剛剛他一個沒站穩就摔倒了,沒事?!毙』镒诱f完就伸手去攙扶地上的老三。 老三雖然腿還疼的不行,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敢不起來,只能借著同伴的攙扶,愣是用一條腿站了起來,這還真是身殘志堅啊。 第188章 都是熟人 公安同志在,這群小混混原本想干啥都干不成了,只能該干嘛干嘛去。 那個老三在離開前還特意呲牙威脅了方藝晨一番,意思就是你給老子等著,方藝晨回了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心想你放馬過來啊,到時候誰讓誰好看還真不一定呢。 看到這幫小混混都散了,兩位公安同志這才轉過頭來看向始終沒說話也沒任何表示的方藝晨。 “小姑娘,就你自己在這擺攤嗎?你父母呢?”還是張公安開口詢問。 “我爸是知青,早就拋下我媽回城去了,我媽兩年前去世了?!狈剿嚦空f的坦蕩,覺得這樣的身世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從來不會因為這樣的出身而自卑,所以有人問她就答了。 兩位公安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愣了一下,然后相互看了一眼。 其實在見到這個小姑娘后,他們就知道李龍那事兒肯定不是這小姑娘干的,你就看她那兩條瘦瘦的胳膊吧,怎么可能抬得動裝滿湯底的鍋,更何況是直接端起來潑人臉上去呢。 但是知道是知道,程序還是要走的。 “那小姑娘,叔叔問問你,你昨天是不是也在這里擺攤了?”張公安明顯的語氣又軟和了幾分。 “是啊,我昨天就是在這擺的攤。”方藝晨點頭,隨即又說道,“張叔叔,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方藝晨啊,我五歲的時候和我媽一起來城里找過我爸,當初多虧了你的幫助,要不我和我媽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br> 她看差不多了,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張公安原本已經忘了這事兒了,畢竟都過去好幾年了,而且只是他職業生涯的一個小插曲而已,不過經過她這一提醒,他還真記起來了些,主要是當初的‘丫丫’給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丫丫?” “對,我就是丫丫,方藝晨是我的大名?!狈剿嚦亢芨吲d他還記得他,這個張公安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見到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