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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趕到,卻在從房山縣到紅星屯這段路上,沒發現方藝晨的蹤影,他們還特意進屯子側面打聽了一下,方藝晨并沒有回來。 這下孫洪濤急了,人明明就回去了,基本上也都在他們的監控下活動,怎么人就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呢。 而這個時候,方藝晨已經被人迷暈,被塞到一輛牛車的夾層中。她被運走這一路上,遇到了最少三波市局或者是孫洪濤的人,每一波人都注意到了這輛車,而且都特意看了看,但是卻沒有人發現它的問題,看了幾眼后就匆匆的離開了。 所以方藝晨就這么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被運走了。 事情是這樣的,要把時間倒回到她下了火車之后。 她以為后面跟上的那對夫妻會對她動手的,結果那對夫妻只是跟她到出站口,然后頭都沒轉的就走人了。 當時方藝晨還挺納悶的,她覺得她和那個王煥敏聊的挺好的啊,現在是怎么個情況,是被自己的可愛征服了,然后痛改前非,不想對自己下手了嗎。 不過她知道既然跟那個王煥敏接上頭了,那她這一趟估計是兇多吉少,所以即使沒發現有人可疑,她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之后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往次她回家的時候,路上能碰到人,但是不多,畢竟農村人平時都要上工的,能白天出來瞎逛的人真不多。 而這次她回家的路上,居然一共碰到了七個人,最開始是個老大爺,挑著擔子從她對面過來,還特意停下和她說了兩句話,問問她是哪個屯子的。 后來一個小年輕從后面騎車子過去,沒停下,但是方藝晨感覺到了,他在經過她的時候,轉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方藝晨提高了警惕,在看不到人影后,她偷摸的檢查了下自己,這才發現自己后背靠屁股那塊,居然有一點白灰,好像是坐哪里蹭到的一樣。但是方藝晨知道她從下了火車就一直在走路,也沒挨到墻,不可能自己蹭到的。 突然她就想起來跟著她一起下火車的那對夫妻,好像是那個男的在經過她的時候,用背的包袱撞了她一下,那女的還跟自己說了聲對不起呢。 想來自己就是那個時候被他們標記上的吧。 很明顯,后背上的這個白是拐子給自己畫的標記,表示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之后又有幾個人從她對面過來或者是從后面超過她,她也不能具體看出這些人是不是都不是好人,也不明白這些人來來回回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就抓一個小孩子,真沒必要搞這么復雜。 等她走到中段的時候,碰到一個趕牛車的老大爺以及剛剛從她身邊經過的一對夫妻。好像那夫妻找不到路了,所以攔住那個趕車的老大爺在問路。 方藝晨看了他們一眼,低頭繼續走自己的。 可就在這時,那個老大爺叫住了她,“哎,那小姑娘,這兩人問紅星屯怎么走,我不清楚,你知道不知道?” 方藝晨在心里快速的分析著老頭問這句話的目的,自己應該怎么回答。 要是這些人真的是拐子的同伙,她要是說不知道是不是就跟前面說的話對不上了,要是說知道,這也不像是一個普通孩子面對陌生人的樣子。 正在她分析著的時候,那個女的也轉過身走向方藝晨,“這位小meimei,你知道嗎,要是知道就告訴阿姨一聲唄。” 這女人走進方藝晨,很自然的就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方藝晨鼻子靈敏,這個時候已經聞到了一股刺激性的氣味,她心里想著終于來了,于是閉住呼吸,在女人手捂住她的口鼻時,假裝掙扎了一番,這才軟倒在女人的懷里。 于是她就這么被抓了,那個老頭和夫妻倆都不是好東西,在女人把她迷暈的同時,那個男人已經把牛車車板中間的一塊木板抬了起來,那赫然是一個夾層,不深,剛剛好能放下方藝晨這么小的一個人。 等上面的木板被蓋上,方藝晨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頂到她鼻子的木板,她還沒呼吸呢就覺得很是壓抑。這地方比棺材還窄小,而且四周用板子訂的結實,嚴絲合縫的,不知道透不透氣啊。 這事情從開始到結束都不到一分鐘,然后外面的幾個人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問路,然后道謝離開,把戲做的足足的,牛車下面的方藝晨聽著都覺得這些人只當拐子都屈才了。 只是不到五分鐘,她就沒心思管那么多了,因為事實證明木工活要是做好了,那也能防蟲防潮,她在里面已經感覺到了呼吸困難。 不過她還在努力堅持,好不容易被拐了,要是就這么出去,也就只能抓些蝦兵蟹將,這個毒瘤組織依然會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要遭他們的毒手,想到這她就決定再堅持堅持,直到堅持不住再說。 她閉上眼靜下心,努力調整自己,盡量少呼吸,結果她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進入了修煉狀態。 而她驚奇的發現,在修煉狀態下,她居然不覺得憋悶了。難道她修煉著的時候是不需要呼吸的嗎? 方藝晨驚了,人就這么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然后下一秒她就覺得又呼吸不過來了。她趕緊又心思一動,進入到修煉狀態,那種窒息感又漸漸消失了。 方藝晨覺得問題肯定是出在自身上,于是就開始檢查自己,最后她終于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她修煉之后,外呼吸就轉換成了內呼吸,也就是修煉的時候,她不用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身體內部的能量循環就像是能光合作用一樣,提供給她充足的氧氣。 第148章 被拐居然還有特殊待遇 等趕馬車的人想起要打開透氣孔的時候,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了。 趕車的老頭一拍大腿,剛剛找急忙慌的,居然忘了打開透氣孔了,也不知道那小女孩在里面咋樣。 他想著,轉頭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人,這才微微彎下身子,手伸到車子下面,摳開一個木塞子,露出一個小圓孔。孔不大,就一個瓶蓋大小而已,從外面是看不到的,只能是趴在車下面才能看到這個孔。 做完了這個小動作后,他就恢復了正常,甩著鞭子吆喝老牛走快點,至于車板下的孩子是不是已經被憋死,這個就管不了了。在沒有到目的地之前,是不可能打開木板的,也就是說里面的孩子是死是活那就全看命了。 牛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兩個多小時,終于進了一個農家院。 “中間沒醒吧?”一個女人把方藝晨從夾層中抱出來,伸手翻了翻眼皮,又摸了摸她的鼻息,發現孩子還暈著。 “嗯,沒醒,睡了一路。”趕車的老頭看孩子沒被憋死,心里也松了口氣,要是真死了,這趟活就白干了。 “那行了,你趕緊走吧。”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