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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句頗有些沉重的傳音。【“那混賬家伙都對徒弟你下殺手了,怎么不干脆取了他的小命,只是瘋癲一陣真是白白便宜了他。”】還在耿耿于懷的玄清氣哼哼地回應道。【“對于那種一世梟雄而言,倒是寧可死了也不愿意神志不清,變成真正的瘋子罷……更何況我就不相信鄭家發展到這個地步,一路上沒有任何樹敵,總會有人用更加可怕殘忍的手段找上鄭家家門的。”】漫不經心地打著哈哈將這個話題掠過,顧長離并沒有直話說出那一瞬間內心的波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殘留的意識碎片作祟的緣故,先前的情況下他竟然無法對鄭玄因生出殺心。可一個是手握重權,威震一方的圣城貴族,一個卻是來歷成迷,甚至身份暴露就會人人喊打的所謂“武器”一族,他們又會是在哪里產生交集,原身的記憶又為何會完全消失無蹤?【“徒弟,今晚發生了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還要要不要去見見萊因哈特那小子了?”】玄清從識海里傳出的問話將顧長離從愈發濃厚的疑云中摘了出來,他伸出手揉了揉隱隱有些作痛的太陽xue,斬釘截鐵地回應道,【“當然去……廢了好大氣力,結果從頭到尾卻只賺了一把手槍,若是再沒見到萊因哈特,于他口中探聽些圣城近來的秘聞,我豈不是血虧?】語罷,他這才騰地從屋頂上一躍而起,拍了拍衣角打算按照原來的方向重新出發。【“師傅還能再維持多久的幻陣?”】【“……你小子不要太囂張,看不起我這個老人家嘛?!放心,足夠你在圣城轉個五六七八圈的!”】處于顧長離識海中的玄清氣得直瞪眼。【“是是,我知道師傅是這個世界上最靠譜的人,徒弟我怎么可能懷疑你的能力。”】顧長離語調平平,暗藏幾許清淺的笑意。不過就是這樣明顯算是照顧其面子的“敷衍”回答,依然叫玄清暗暗捧著臉竊喜了好一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徒弟弟對他的態度好像一下子就好起來了,他可總算是有了些身為師傅的尊嚴。果然徒弟沒白收,多貼心!殊不知如是想法一升起,所謂的師者尊嚴倒顯得頗為滑稽可笑。——分明就是個無可救藥的重度徒弟控,偏生還不自知。【“不過徒弟弟啊,那所謂的“手槍”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厲害的法器嗎?”】路上回憶起先前經歷過的一切,發現自家徒弟明顯對從鄭家小子那里奪來……咳,獲得的東西很是滿意,甚至還有一種懷念追思的意味,因此便順口問了一句。對此,顧長離先是抿唇笑了笑,無可奈何地解釋道,【“不是法器,不過硬要說來,其用途倒是和攻擊性法器差不離,都是借用外物增加自身能力,加大殺傷力。與法器最大的不同應該在于它并不需要任何靈力或是法式驅動,只要填充子彈的話,什么時候扣動扳機都可以使用。算是沒有什么靈力法術的平凡人類另辟蹊徑發明出的著名熱武器之一罷。”】【“嘖嘖——”】被顧長離的描述震得一愣一愣的,玄清在意識空間里直嘬了半晌牙花子,特別是在其聽到就那么一個貌不驚人的凡人“機關”的一擊之力,竟差不多等同于筑基修士聚力發出的一式后,更是瞠目結舌,【“沒想到,原來區區凡人也能擁有如此能力,這“手槍”一物更是奪天地之造化。”】聽著師傅于識海中不斷傳來,明顯是受到強烈震撼的聲音,顧長離默默抽了抽嘴角,淡淡回了句,【“畢竟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卻是把那句,“后世的人類早就研制出不少比手槍更具有殺傷力的可怕武器”給默默咽了回去。別的不說,就算是在修□□,一顆蘑菇彈(核彈)種下去,即使是有守山大陣護著,分神之下的所謂修道者,怕也全都難以幸免。身為一名修真世界的土著,師傅為了適應末世的環境,已經做了不少努力。自己又何必以兩世巨大的差別去不斷提醒前者,界域不同,人是物非的無奈現實。————————————————在顧長離加快腳程后,經過大約半個多小時的趕路,他們終于到達了位于圣城極偏遠荒涼的一隅——也就是如今關押著萊因哈特的鎮罪牢。不過也許老天爺今晚是誠信和顧長離過不去。他方一抵達目的地,站在一處陰暗角落中還沒想好該怎么混入其中并找到關押著萊因哈特的牢房,便聽得一陣肅殺整齊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那伙身著和當初萊因哈特款式極為類似制服,明顯像是一個小隊的人,在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帶領下,直接一腳踹倒鎮罪獄的牢門,大搖大擺地“闖”了進去。在一眾郁卒又是怒火中燒又是忍氣吞聲的表情中,小隊中一個滿頭紅發,很是顯眼的年輕女子便將身負重傷,陷入昏迷的萊因哈特給“扛”了出來。“那又與我何干?”“若是想要找麻煩,叫鄭玄因那條老狗親自上我們守衛隊。”在留守的典獄長終于還是按捺不住,跳出來陪著笑臉擦汗表示“大人您的手下現在扛著的圣城的要犯,您要是就是把他這么帶走了那我們會很難做人的可不可以稍微體諒一下啊哈哈哈——”后,領頭的男人冷嗤一聲,相當不給面子的沉聲回道。偌大的圣城之中,敢以“老狗”之稱形容那位差不多君臨所有貴族巔峰的龐然大物的人,怕是也就這么獨一份。可憐的典獄長臉都憋綠了,然而面對那人殺機彌漫的眼眸時卻連句最輕微的反駁之語都說不出來。“而且明明這罪名未定,小萊茵還只是暫時被關押禁錮行動,為什么就這么幾天他身上便多出這么多傷口……甚至有很多痕跡一看就是審訊所致——”十分豪邁地扛著萊因哈特的紅發女子驀然掩唇輕笑,笑聲如同銀鈴般悅耳動聽,卻無端端地透出一股透骨涼意,“真是多謝您的“特殊”照顧,我們守衛隊一定會好、好、地、記下這個恩情——您、等、著。”不知何時,一條食指寬半尺長,色彩斑斕艷美,眼睛烏黑剔透,足以叫任何怕蛇之人都心生喜愛的小蛇居然沿著典獄長的右腳蜿蜒而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離他的脖頸不過數寸之遙。這下別提出聲反駁,典獄長直接兩腿一軟,要不是有個眼尖的獄卒伸手扶了一下,說不準就要直接給跪了。“古,古隊長……我這也是奉上司之——”又一次得到紅發女子“溫柔和善”眼神示意的典獄長渾身一顫,“您,您隨意,我我們今晚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難以言說的死寂。于是在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