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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事后墨蛇很快就把他放了下來,但小王子還是鼓著臉,決定這一整個月都不會搭理他。還要在接下來的例行切磋里,把這個不守規矩的王宮侍衛長打得滿地找牙!滿腔怒火未息的小王子沿著城里的主干道走了一會,只覺身邊的女子越來越多,而且大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趕去,差不多每個人臉上都妝點著精致的妝容,帶著好奇而又憧憬向往的眼神。【這是怎么回事?如此多的女性聚集在一起,難道是老不羞的父王打算偷偷地選秀?母后會把他的胡子都揪下來的。”】小王子皺著眉頭思索片刻,最后還是決定找個當事人來詢問比較直截了當。他攔下了一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漂亮女孩,對方在聽過小王子的詢問后,笑出了聲。“小弟弟你應該不是我們城里的人罷,在城門口那里來了一會東方的使臣,他們搭了一座高臺,臺子上放了一塊玉鐲。”“據說,那玉鐲是皇子夢中人留下,醒來之后便落在其床頭。因此能成功戴上那玉鐲的女子就是那皇子的半身,將來必然成為他的正妃,榮華富貴不在話下。”“——這,這挑選手段聽起來也太不靠譜了。”雖然還沒到情竇初開的年華,但是對于小王子來說,正妃這樣的位置,就如同始終陪伴于父王身后的母后般。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定的是自己往后的終身伴侶,馬虎不得,哪里能用這么草率偶然的手段決定。“誰不知道呢?”漂亮姑娘聞言瞇了瞇眼睛,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所以大多數人都是去瞧個熱鬧,圖個好玩,真要參加的應該沒有幾個。”第151章“!!!”幾乎是在顧長離發出略帶慌亂的呼喊的同時,原本還在其識海中入定修煉的玄清便心急火燎地“跳”了出來。他可是相當清楚自家徒弟的性情,素來淡然自若得緊。若不是遇見什么難以置信的大事,斷然不會如此失態。不曾想,自己真正現身后,映入眼簾的會是如此一幕。訕訕然地把腳從已經被自己踹暈的鄭素生臉上挪開,顧長離長吸一口氣,迎上玄清滿是擔憂和關切的面容,語塞半晌后方才干巴巴地說道,“徒兒……一時情緒失控,驚擾師傅了。”這么說話的時候,顧長離沒少在心里唾棄自己好像雛兒般的反應。要說在自己還是顧大少爺的時候,跟著那群狐朋狗友也沒少出去荒唐,不過真是污穢腌臜的事情卻是的確沒有沾過手。不說老古板一樣的父親會不會因此置氣,他本身也對那些動輒招致滅頂之災的真正陰私勾當避而遠之。再說到男人下半身的那碼子事,娛樂場所那些賣笑的他出于某種心理潔癖自然不會去碰,太過嬌氣的富家小姐也不是他的菜。從小到大真正和他有過一段情緣的只有當年大學里的一位學霸學姐,到了最后也上了本壘。那時的顧長離是真心實意想和她結成家庭,定下終身。奈何學姐之后收到國外名牌大學的offer,心有牽掛的她表現得倒是比自己這個大男人還要直接干脆,毅然斬斷情絲出了國。因為這件事,我們的顧大少爺很是頹廢心傷了一陣,然而還沒等他起了出外放浪形骸的心思,便莫名其妙地開始了第一世穿越。時至今日顧長離還在懷疑是不是老天看不上他那些日子的自甘墮落,糜爛生活,一個大腳把他踢來體驗人生。話說了那么多,其實歸根結底也就只是一個結論——顧長離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只不過直面一個大男人會被另一個男的用鞭子抽出感覺的現實,一時間讓他有些接受不良罷了。想當初,他和有些傳統的學姐感情的進展可是相當小清新的,牽個手都會相視一笑默默臉紅的那種【雖然其中自己表演的成分居多】,突然上這么黃暴的同性場面,不怪他的情緒過激。“這個人是——”雖然并不明白長離究竟是因為什么嚇成剛才那副模樣,不過這件事十有**和那躺在床上徹底暈菜的男人脫不開關系。眼底閃過陰郁而洶涌的殺意,玄清的聲音也在不自覺間低沉下來,“他是不是對徒弟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察覺自家師傅摩拳擦掌,但凡自己點了個頭就要大開殺戒的激動表現,顧長離囧囧有神地伸手攔住了他。不管怎么樣,他是絕對不會把事實真相說出去的——被自己弄出來的sm手段嚇到這種事說出來,簡直就是終身的黑歷史,闔該一輩子爛在肚子里。“徒弟還有事情要問他,師傅你先讓他醒過來再說。”“……”身為重度徒弟控,并且已經無藥可救的玄清冷著臉,不甘不愿地朝著鄭素生的臉上甩了一個醒神術。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莫名恢復清醒過來的男人第一件感覺到的就是后腦勺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大腦空白了剎那,漸漸回歸的記憶定格在那一只來勢洶洶,直向著自己臉上襲來的腳掌。鄭素生猛地渾身一顫,剛想抬頭張望那尊殺神是不是已經離開,耳邊便傳來那道催命符般的好聽聲音。“變態先生,請問你已經準備好回答問題了嗎?”“我……”我不是變態——這樣的辯解還沒出口,就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地上的顧長離笑吟吟地一個跺腳,地面上立刻多出一個不大不小的下陷坑洞,周圍還有木質開裂的痕跡。——真是見了鬼了,這可是經過圣城研究所成員實驗,說是足以硬抗變異巨蟲數次咬合的旱木!形勢比人強,憑著如此下作不堪的性子還能在圣城作威作福至今的男人自然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臣服強者是保住性命的唯一選擇。原打算謙卑地彎下腰表示服從,奈何自己的雙手都被領帶固定在了床頭,只能不倫不類地完成半截動作,然后苦笑道,“您盡管問吧,不過像我這樣在家族里沒有實權的邊緣子弟,能知道的消息也是屈指可數。”“哦,按照你的說法,你不是這代家主的親弟弟嗎?這么親近的關系,他連一點權利都不肯下放給你?”顧長離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擺明了不信對方的說辭。他的這個問題方一出口,鄭素生的臉色便是一暗,眼神之中也不由流露出忌憚和憤恨之意。“那個男人,鄭玄因,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下放權利?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出現在他身上。他在十八歲的時候娶了家族長老會里威勢最重的那位的女兒,忍辱負重,像條毒蛇般花了三年的時間架空了自己岳父的勢力。然后用一年的時間,把長老會里不肯朝他低頭的頑固分子統統清洗,最終掌控整個家族的完整權柄。也是在同一年,他的妻子積郁成疾死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