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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李想被擒這件事,顧長離心中還是有點小疑惑。之前不知道動手的一方是誰也就罷了,在荒城里面得到消息,知曉那是一個相當窮兇極惡,犯下很多慘案的大型流民組織后。雖然有點不夠意思,不過按照飛鷹一貫的行事作風,他們三人之前回去時,見到的應該不止是一片狼藉的現場,還有李想慘不忍睹的尸體才對。難不成是因為李想是異能者的緣故?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顧長離索性摘下自己的兜帽,攀上分部外沿的圍墻坐好,一邊享受著微涼的夜風拂過身體的愜意,一邊零零碎碎地回憶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歷。所以當這個分部真正的主人,統治者,一個和之前那個中年人的五官輪廓有些相似,卻更加年輕俊朗的男人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臉色陰沉地踏著月色歸來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如此一幕。柳承希險些以為這是自己精疲力盡后臆想出的幻覺。如果不是幻覺的話,眼前人怎么會出現在這樣的世界,這樣的地境?沐浴在月色中的年輕男人有著一頭稍長的黑發,無可挑剔,出挑至極的面容。在淡淡的銀白光芒籠罩下,流露出讓人屏息的美感和距離感。此時他正坐在一堵高高的圍墻之上,閑暇之余偶爾擺動著小腿。他的身上罩著一件長長的披風,披風的后沿在風中不斷的飄揚,跌落,飄揚,跌落,如是循環,正如柳承希此時搖擺不定的內心一般。“等了這么久,你可算是回來了。”一早就注意到柳承希一行人動靜的顧長離雙手一撐,從圍墻之上輕輕躍了下來。“你究竟是——”雖然一時被顧長離的容貌奪了心智,可柳承希也沒有愚蠢到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他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右手輕輕地擺了擺,身后幾個拿著弓弩的手下頓時將目標瞄準了顧長離。這位來歷神秘,外表驚艷的“月下精靈”雖說看著無害,卻莫名地給了柳承希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他相信,要是自己稍有懈怠,很可能就會陰溝里翻船。“我是……”顧長離語氣一頓,歪了歪腦袋,蹙起眉頭思考片刻之后方才開口,“我是一位失主,今天特意上門來討東西。”“失主,討東西?”聞言,柳承希臉色微動,“你就是森林里那個異能者的同伴?”“他哪里算是我的同伴,充其量就是個跟班罷了。”顧長離撓了撓自己的右臉頰,沒好氣地說道,“不過,瞧你這話,看來我的確沒找錯方向。”“就算你沒找錯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想教訓我們,叫我們把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柳承希不屑地揚唇譏笑,旋即又目光火熱地看向顧長離,絲毫不曾掩飾臉上的欣賞和覬覦,“要是其他人跑到這里來鬧事,他的尸體恐怕在這時候已經涼了——但是你不同,美人總是有優待權的。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名字?”“殺你的人——這個怎么樣?”半晌的沉默后,顧長離的臉上驀地綻開一抹淺淡至極的微笑。柳承希先是全身一僵,旋即毫不猶豫地雙手一合,然后重重都拍在地上。地面上倏忽冒出的一截土墻上多出了大大小小十幾個仿佛彈孔般的小洞,因此造成龜裂不斷蔓延著,密布了小半面土墻。“哦,原來你還是個異能者。”顧長離眉毛一揚,顯然他也沒有預料到這座荒城里還會出現這么一個“珍稀物種”。緊跟著便向后一閃,躲過了從地面猛地冒出的一根土刺。“嘖嘖,這也太不講究了,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搞偷襲呢?做人要講江湖道義啊。”穩穩落地的顧長離表情嚴肅,用一種痛心疾首,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崽阿爸對你很失望(……)地語氣對柳承希如是說道。就好像不久之前剛剛用石子偷襲,把敵人一擊爆頭的人不是自己一揚樣。“對敵人講江湖道義的“好”人,現在的墳頭草該有幾尺高了。”柳承希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語氣里有著淡淡的惋惜和惆悵。“我喜歡美人,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可是要是這個大美人一天到晚惦記著我的腦袋的話,我也只能,忍痛把他變成死人了。”——————————————在顧長離和柳承希爆發大戰的同時,關押著李想的牢房里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彼時餓了很久,水米未進的李想正揉著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惆悵地仰角45°望天。苦大仇深的臉被月光照得慘白,深得恐怖片之精髓。還沒等他徐徐地吐出一口長氣,發泄好情緒,一陣沉悶的腳步聲便把他嚇了一跳,二話不說地就往角落里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使用異能躲藏的愚蠢念頭。”優雅輕柔地如同詠嘆調般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你的異能,在我面前毫無作用。”“咯咯咯咯……”連滾帶爬地靠近墻角緊緊挨著的李想渾身發抖,連牙齒都在微微打顫,不時發出刺耳的撞擊聲。之后的牢房里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維持著死一般的沉寂。【走……走了嗎?】李想心中一松,剛想抬手擦掉額頭上冒出的細密冷汗,他舉起的手腕便忽地被人攥在手里。“!!!”被嚇了一跳的李想頓時拼命掙扎起來,然而以他那副體質和孱弱地可憐的力量,根本不足以逃脫對方的束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雙毫無焦距,顏色詭異的眼睛湊近他的。那雙眼睛空洞無物,不帶絲毫的感**彩。如同一口深不見底的水潭,任何光影都不會映襯在其中,而是被其默默吞沒,最終消失。李想的眼神開始逐漸渙散。“你叫什么名字?”混沌的意識中,一道親切溫柔,仿佛春風拂面般細致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飄來,那樣的感覺太過舒適愜意,讓李想根本生不出警惕戒備的心思。“我叫……李望乾……”“那李想這個名字……”“是假名。”“能和我說說與你同行幾人的名字嗎?”“……能。”“萊因哈特,顧黑……顧長離。”“顧長離,真是好聽的名字啊——能不能告訴我,他的身份來歷呢?”“——不能說。”許久的沉默后,李想忽然重重地按住自己的太陽xue,五官扭曲,面色猙獰,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我不能說……”他喃喃自語地念叨幾句,忽然從原地蹦了起來,用極大的力度一頭撞上不遠處的墻壁。“砰——”沉悶的撞擊聲之后,李想滿頭是血,頹然地摔倒在地,徹底地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