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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夏京彥奇怪道。 “因為轉山就是在消業障了。生病的人自己轉了,業障消了,再不好,那就是業力因果,他不管的。”才旦嘉措說道這里自己也有些無奈,“所以……要想治好他的眼睛,只能你們找一個人去……” 既然如此,白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畢竟不管是為了破解陣法,還是為了夏京彥的將來,他這雙眼睛都是要治好的。 所以…… 告別才旦嘉措以后,白可當即就開始安排去岡仁波齊轉山。 可是,夏京彥卻并不放心。 “那里海拔太高了,你受不了的。”夏京彥擔憂地拉著白可,“我陪你一起去。” 白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行了,才旦嘉措說的你沒聽到嘛,你去了,萬一沒好呢?你就在家里等著我把醫生給你帶回來就行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來。” “不行。”白可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夏京彥,你已經為我做過很多事情了,這是第一次,我想為一個人做點什么。你不要攔著我。” 夏京彥怔了怔,想說什么,白可已經搶白道:“我不會一個人去的你就先放心吧,不就爬個山嘛,有什么難的。你跟著我去,我又要找人又要照顧你,顧不上的。” “……而且咱得把那藏醫忽悠過來啊!你去了他就不來了!” 夏京彥知道她下定決心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雖然很擔心,但也還是答應了她。 “那你答應我,如果難受,就回來,不轉了,好嘛?我不在乎瞎不瞎的。” 白可有些動容,“好。” 雖然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生理準備,真正開始往山那邊走的時候,白可還是明顯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 5000多的海拔,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尖滾在心臟上一樣。 即便氧氣隨身攜帶,也依然無法緩解心臟帶來的痛苦。 白三居看到白可蒼白的臉就叫住了她,“你能不能行?不能就走?” 白可:“沒事,繼續。” 白可緩慢地沿著山口走著,轉山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大多都是有信仰的朝拜者,當然,不時也的確能看到一些腳程非常快的藏民。 應該就是所謂的替轉人了。 只不過,他們無法分辨出來到底誰才是他們要找的人。 所以只能一步步繼續轉。 才旦嘉措的母親難得遇到不怕她的,所以很熱情的做他們的向導。 看著越走越緩慢的白可,一直在給她加油打氣。 白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能被惡劣的海拔給逼得痛苦成這樣。 頭疼、腳疼、心臟疼,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 尤其是呼吸的時候。 感覺那氧氣都進不到自己的身體里。 白可走了一半就吐了。 原本沒什么高反的白三居也開始有些不適,看到她吐,更加不樂意了,“你是不是有毛病?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折磨自己?轉不動就走了。” 白可連跟他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擺了擺手,擦干凈嘴繼續轉。 從早上轉到黃昏…… 不知過去了多久,白可整個人都在重復著相同的動作,邊走邊吐,吐到最后她甚至連腦子都轉動不起來了。 夜幕將至,整個天色都暗沉下去。 白三居都轉得要絕望了,“都轉一天了,一個來找你的都沒有,要是今天沒碰到怎么辦?” 白可咬牙踏出步伐,“那就明天再來。” “……” “那要是明天還沒碰到呢?” “……轉到……碰著為止。” “……” 白三居被她氣的腦袋疼,這種事情大不了隨便找誰來幫忙碰就好了,她明明身體都不行了,干什么還要自己來? 白可知道他在生氣,也知道他無法理解她的行為,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換人來呢? 她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他永遠都是第一個沖在前面的。 為了保護她,他甚至舍棄掉了自己付出多少辛苦才換來的天眼。 生死關頭他都沒想過找人代替,轉山而已,無非就是身體難受罷了,她又怎么可能退縮? 白可一想到還在等待著她回去的夏京彥,仿佛又重新被注入了力量,繼續緩慢地前行。 可是,她剛才說話消耗了點力氣,一下子都沒站穩眼看著就要倒下去。 白三居還沒來得及扶住她,她就穩穩地被一個藏民給扶了起來。 白可看了過去,眼前的藏民身形彪悍卻質樸,看了看白可,遞了一顆藥丸過來,示意他吃下。 才旦嘉措的母親和他交流了兩句,臉上瞬間洋溢起笑容,“這位就是東仁多杰!吃了他的甘露丸,你的高反就能好一些了!真是太有緣了!居然就讓你們碰到了!” 白可和白三居瞬間愣住。 白可喜出望外,但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白三居接過那顆甘露丸就直接塞到了白可的嘴里。 母親和藏醫一直在說著什么,兩人聽不懂藏文也插不上嘴。 說完以后,才旦嘉措的母親就轉過頭來對白可笑盈盈地說道,“他說要去看看家里那位眼睛看不見的人。” 白三居訝異不已,“你跟他說了?” “沒有啊。他說他看到了。”才旦嘉措的母親看向白可,“他是被你打動才愿意幫忙看的。” 白三居對于這藏醫的通靈能力當場折服,二話不說幾人當即折返回去。 東仁多杰也沒耽誤,直接看了夏京彥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那顆甘露丸的作用,白可回來以后,整個人都像活過來了一樣,舒服了不少。 才旦嘉措的母親去準備吃的,才旦嘉措則在旁邊幫忙翻譯。 東仁藏醫看向夏京彥,又指了指白可。 “藏醫問,你們兩是什么關系?” “呃,為什么這么問?”白可不解道。 “是夫妻嗎?” “……” 夏京彥沉吟道,“她會成為我的妻子。” 白可:“……” 旁邊的才旦嘉措幫忙翻譯了兩句。 隨后,才旦嘉措轉過頭來,有些尷尬地對他們說道,“藏醫說,你體內的邪氣要凈化,凈化掉就能看見了。” 白可:“邪氣是什么?陰氣?” “是。” “怎么凈化?” “咳……就是你們兩得那個。” “哪個?”白可聽得莫名其妙。 夏京彥的臉卻已經紅了。 白可回頭斜睨他一眼,“不是,啥都沒說清楚,你臉紅什么?” 而旁邊的其他人瞬間秒懂。 上官拂曉在旁邊鼓掌。 “就是這個啊!” 白可:“……” 不是,現在看病都興走這種路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