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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意識到對方真的只是看上去虛弱而已。 其實,很有可能這種虛弱都是假裝的。 而且,短短幾招也能看得出來,才旦嘉措的身手不錯,要這么強行搶,估計會有點難度。 才旦嘉措靠在了窗邊,“嘿,聊天就聊天,干嘛還要動手?” 白可:“你脖子上的嘎烏盒挺好看的,我想看看。畢竟,跟我這個一模一樣呢。” 說著,白可把之前從羊身上拿下來的嘎烏盒放在掌心里。 才旦嘉措失神了片刻,“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你們以為真能搶得走嗎?” 白可和白三居趁此機會交換了一下眼神,一邊說一邊朝著外面沖了出去,“那就只好試試看了。” 才旦嘉措做好了準備,等著他們來對自己出手,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折返出去。 但也在瞬間明白了他們的目標。 才旦嘉措臉色一變,“你們要是敢動我媽,那就誰都別想從這里活著出去了。” 白可權(quán)當沒聽到,“那我更好奇了,你要怎么弄死我……”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估計月底前就要完結(jié)拉!小可愛們不要走啊~ 第16章 開門的同時,才旦嘉措也跟著追了過去。 他的速度很快,而且力量并不弱。 沖過來的時候要不是白三居在前面擋著,白可很有可能都會被他撞飛出去。 不過,白可從來都不會在打架這個事情上讓自己吃虧,所以撞出去的一瞬間,她也拉住了才旦嘉措來墊背。 兩個人順勢滾到了一邊。 圍爐上的熱水壺摔了下來。 白可拉過他就擋了一下,熱水全部濺到了他的身上。 白三居眼神一沉,“燙到?jīng)]有?” 白可:“沒事。” 才旦嘉措衣服穿的厚,被她這么打,也徹底被激怒了。 索性脫了扔到一邊,提著還有剩余熱水的水壺打算接著動手,白三居卻已經(jīng)先他一步抬腿,踢到了他的手上。 “打誰呢!你怕是想死。”白三居無情地罵了一句,白可有高反動手不利索,他可沒有。 白可趁機往外跑,畢竟大家在一起很久了,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看出了白可的意圖,全部跑了過去幫忙。 本來以為對付一個人而已,輕松的很。 但才旦嘉措?yún)s跟拼命一樣,擋在了門那,誰都開不了那道門。 “我說了,你們是出不去的。”才旦嘉措冷冷地警告眾人。 白可抱手靠在一邊沒說話,對于他能僅靠一人之力對付他們是很意外的。 畢竟,看上去他既沒有藏民的彪悍,也沒有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體格。 但他的身手,卻又明顯是一個練家子。 正常情況下,什么樣的老師教什么樣的學生,打架的習慣,出手方式套路都幾乎會是一模一樣的。 才旦嘉措這無比熟悉的打架方式,讓她越發(fā)的懷疑他的身份。 她還有想知道的事情要找他,大可不必為此真翻了臉。 更何況,從剛才他媽的表情來看,她也的確不知道才旦嘉措干的這些事情。 冤有頭債有主,她要的不過是一個讓他分心的契機罷了,并不是多想把他媽牽扯進來。 這樣的話……她才能把主動權(quán)轉(zhuǎn)移到自己手上。 白可任由他們在那里打,自己則走到了一邊,把嘎烏盒里面的骨頭拿了出來,然后放到地上,割血畫咒。 幾秒后,地上的骨頭像是被墨染了一般,流轉(zhuǎn)著黑色的霧。 夏京彥能感知得到白可在做什么,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身邊。 “這樣不夠。” 說著,夏京彥蹲了下來,“給我紙筆。” 白可在屋子里隨手翻了了一張給他,夏京彥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一串咒文,隨即點火燒了。 灰燼倒入水中,然后把那顆骨頭丟了進去,放進白可的咒圈里。 而骨頭在杯子里沉寂了幾秒,就仿若活了一般開始晃動起來。 晃動導(dǎo)致整個水杯都開始濺起了水花。 而原本還在動手的才旦嘉措,突然停了下來。 白三居的拳頭順勢錘到了他的臉上。 才旦嘉措整個人猝不及防跌在門邊,難以置信地看向白可。 而他脖子上的嘎烏盒里,像是聽到了召喚,發(fā)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才旦嘉措站了起來問她,“婆羅門?” 白可笑了笑,“薩滿。” “……” 白可的視線在他的嘎烏盒上一掃而過,“反正你也不愿意停下,而我們也沒有辦法逼你,那就只有逼你控制的這些東西,自己現(xiàn)身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能明顯感覺到屋子里瞬間降下來的寒意。 宛如頃刻之前,所有人都置身在了亂葬崗一樣。 那種寂寞的、死氣沉沉的、涼到骨髓里的寒意。 房間的墻面上,有各種各樣不屬于在場人的影子晃動著。 忽長忽短,忽高忽低。 明顯都來自于才旦嘉措身上的那個嘎烏盒。但又因為他們無法從嘎烏盒里擺脫控制,所以嘎烏盒里存放著的東西就只能一直拼命的響。 那響動聲來自于陰魂,聽上去駭人又危險。 才旦嘉措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這些劇烈掙扎著的陰魂,一邊掙扎一邊也在吸食著他身上的陽氣。 才旦嘉措沒想到有人會看透他的術(shù)法,雖然他們無法破解,卻一直把他所控制的魂魄往外引,卻是一件極為惡心的事情。 畢竟,每把魂魄重新拉回來一次,就要消耗掉他一定的陽氣,偏偏這些魂魄只往外跑又做不了什么,但陽氣消耗太多,終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才旦嘉措決定換一個溝通方式,當即摘下了嘎烏盒問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白可:“很簡單,你把起尸鬼里的魂魄叫回來。” 才旦嘉措,“同為修行人,你們應(yīng)該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因果都能插手的。” “那得看是什么樣的因果。”夏京彥淡然開口。 才旦嘉措的語氣里滿是不屑,“你們覺得這些村民是好人,那是因為你們只看到了他們偽裝的一面,而沒有看到他們丑陋的一面。” 房東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們只不過是害怕你們,不敢靠近而已,怎么就丑陋了?” “你們是覺得只要不殺人自己就是善良的了?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比直接殺人還可恨!”才旦嘉措當即變臉怒斥回去。 房東被他這一句話給罵懵,莫名又不解。 才旦嘉措目光冰冷地看著她,“當初我媽接待了你們介紹來的游客,被人強女干的時候,還記得你們是怎么做的嗎?” 房東像是立馬想到了什么,臉上青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