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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這個……” 白可:“……” 果然,夏家是真的豪。 散財童子的幾百萬估計就跟他們的幾塊錢差不多。 忽然白可就能理解為什么夏京彥這么不把錢當回事了。 “……所以我跟你說,只要嫁入我們夏家,你就是天天當咸魚,也沒人會管你的。你都不需要為這些柴米油鹽cao心,只管自己開心就好了。” 夏京彥頭疼地喊了一聲:“媽……” “別喊,喊就是害羞。”夏嵐回頭瞪了他一眼,發出了一句靈魂拷問,“你不喜歡她嗎?” 夏京彥無奈嘆氣,“我喜歡。” 夏嵐:“你不想跟她一輩子在一起嗎?” 夏京彥:“我想。” 夏嵐:“那不就是了。” 夏京彥:“……” 夏嵐扭頭看回白可,“以后反正都是一家人,提前了解一下,也好讓人家對你有安全感。” “……” 白可:“阿姨,我們還只是朋友。這些其實不用跟我說的。” 夏嵐:“夫妻都是從朋友來的,多了解一下沒事的。” 白可:“……” 夏嵐熱情高漲地繼續產業點打卡。 一直打到晚上11點左右,他們才回了家。 夏嵐一副要和白可秉燭夜談的架勢,一進屋,夏京彥就急忙把她拉到一邊去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跟我媽聊兩句。” “好的。” 白可在沙發里等著。 夏京彥臨走之際還不忘跟保姆說了句什么,然后遞了一個袋子過去,保姆畢恭畢敬地拿著袋子走了。 不一會兒,就給白可端了煮好的水果茶過來。 白可沒想到夏京彥還挺細心。 喝了兩口茶,實在坐不住,打算在屋子里走走。 此時,正好聽到了保姆們的閑聊。 “怎么辦怎么辦,少爺剛才跟我說話了,太晦氣了!他還給了我一包水果茶,我接了他的東西,會不會死啊?” “你干嘛要接啊,直接聽他安排不就行了?都說了不要跟他接觸了!” “他遞過來,我不能不接啊,他可全身都是鬼,我會不會被那些鬼盯上?” “太晦氣了,快,去跨個火盆……” 白可有些意外。 萬萬沒想到原來夏京彥在這些人眼中居然這么可怕? 忽然就想到上官拂曉當初說起夏京彥的事情。 整個家里,也就夏嵐是把他當真正的人看的。 6歲前的開朗少年,一夕之間變得沉默寡言,到如今的一身孑然冷冽,其實全都是為了夏家啊。 一個用身體承載鬼魂打開天眼的人,本來是值得尊敬的。 但看看這些人的嘴臉,白可都不用接觸其他夏家人,就已經大概能猜到過去夏京彥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了。 繼承人這個身份,看似風光,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悲劇的代名詞。 就像是她成為薩滿一樣。 明明什么都沒做,但就因為這個身份,就要注定失去很多東西。 有時候,人們不動聲色的排斥,比直接說出口的臟話還要傷人。 怪不得夏京彥這人什么都喜歡放在心里不說了。 他選擇了隱忍和包容。 但她……從來就沒學會這個。 白可打開手機,對玄武說了幾句話。 玄武以一個小王八的身份朝著她們過去了。 “不是嫌晦氣么。那就再晦氣一下。” 不一會兒,保姆那邊驚叫起來。 “啊啊啊啊……我看到鬼了,我看到鬼了……” “淡定,不是鬼,就是個烏龜。” “不,這個烏龜會說話!是鬼啊!鬼啊!” “啊啊啊啊……烏龜說話了……” 保姆們頓時嚇做一團,驚叫著跑了出去。 烏龜在后面追著他們。 保姆們一時踉蹌,摔得人仰馬翻。 白可看著她們笑了。 夏京彥的聲音從耳后忽地傳來,“不重要的人,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白可:“他們說你晦氣,辣到我耳朵了。” 夏京彥微微一怔,這些話從小聽到大,他早就麻木了。 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有人會在他的立場幫他出氣。 “你在關心我。”夏京彥低啞著嗓音篤定道。 白可急忙否認,“沒有。我只是看他們不順眼。” 夏京彥笑了。 白可:“你笑什么?” “你關心我,我很開心啊。” 白可:“我沒有。” “你有。” “沒有。” “有。” “……” 算了,說不清。 夏京彥笑得她心慌意亂。 白可轉身,“累了。我……我去洗澡!” 夏京彥看著她一溜煙跑走的身影,淡淡笑了。 今晚夏嵐說死說活都要留在家里,夏京彥沒辦法,只有等明天她走的時候,再想辦法趁機帶著白可離開。 只要跟他爸碰不上,就還有機會。 只不過…… 夏京彥上樓之前,看到她媽鬼鬼祟祟地去了水表處。 “媽,你在干什么?”夏京彥忽地叫住了夏嵐。 夏嵐立馬縮手回頭,“哦,沒什么啊。隨便逛逛。” “逛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哦,對了,睡覺前喝點,容易助眠。” 夏嵐說著,又跑過去一邊拿了一杯水過來。 夏京彥才喝了一口就被嗆到了。 “怎么是酒?” “酒壯慫人膽,你喝一杯。今晚就成了。” “……” “媽。你不要在這里添亂了。” “怎么叫添亂,你啊,就是不夠禽/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就要硬氣!” “……” “到嘴的鴨子你要還能讓她飛了,我會鄙視你的!” “……” 夏京彥實在受不了他媽這堆歪理,把酒丟到了一邊。 夏嵐看他不喝也不強求了,無比鄭重地丟給了他一條裙子。 夏京彥:“???” “行了,你現在趕緊去給人送一下睡衣。” “???” 夏京彥走到浴室門口。 白可的喊聲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夏京彥!” “在。” “停水了!你家居然停水了!我頭洗了一半,幫我拿個毛巾過來啊。” 夏京彥:“……” 他就知道夏嵐跑去水表那有問題。 “你稍等一下。” 夏京彥找了一圈,發現這屋子里別說毛巾了,毛都被他媽給清走了。 他手上現在只有一套夏嵐剛才遞給他的睡裙。 鏤空真絲性感款。 他覺得他要把這條裙子遞過去,很有可能會被白可就地正法。 “你等等,我再找一下。” 夏京彥剛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