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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漁網里拉著的那些東西太滲人,一時之間他都忘了去看詭異的夏京彥了。 “嚯,這不是那些人面魚?”上官拂曉驚道。 白可把還在撲騰的那些魚丟到一邊:“是啊。” 上官拂曉:“……” 這是什么牛逼的cao作,居然能把這些魚全給兜來的?! 上官拂曉看著白可忽然有種她怎么比這些人面魚還可怕的感覺。 夏京彥走了過去:“你怎么全撈上來的?” 白可看了一眼夏京彥身上的紗布:“替你報仇啊。” 當然,也正好解決那49個禽獸。 夏京彥怔了怔,臉上浮現起笑意,“需要幫忙嗎?” 白可:“不用,你一邊呆著就行。” 白可特地生起了篝火,把這些人面魚一個不落的全部丟進去烤了。 夏京彥站在她的旁邊,火光映著她的臉,有種明艷又動人的色彩。 她是……幫她報仇啊? 夏京彥扭頭,忽地問了一句:“那天我說的話,你考慮的如何?” 白可莫名其妙:“什么話?” 夏京彥帥氣的臉龐上揚起淺笑,伸出小拇指勾了一下。 白可瞬間反應過來了,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就是這么追人的?你以為是買東西呢?你開個價,我回你個價?” “噢。” “?” 夏京彥走到白可面前,忽然非常認真地說了四個字。 “我喜歡你。” “???”白可慌了,“不是,你說這個干嗎呀?” “我喜歡你啊。” “……” “你要不要考慮我一下?” 白可的臉開始燒了起來,被人這么當面表白,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 夏京彥一副她不答應決不罷休的架勢,讓她無比慌亂。 “哎,高善言你找我啊?來了來了,這就來。” 白可越過夏京彥,沖著他身后大喊一聲,然后……落荒而逃。 夏京彥看著她匆忙跑走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這辦法好像挺有用。” 被強行喂了狗糧的上官拂曉:???? 人都嚇跑了,哪里好用啊? 上官拂曉本來想說點什么,但此時夏京彥的電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媽。 上官拂曉急忙答了一句:“我已經把我們這邊的情況和夏家大概說過了,估計是問你后續呢。” 說完,上官拂曉撤了。 夏京彥接起電話,夏嵐無非是跟他說一些接下來要注意的情況,催促他盡快找幕后者而已。 夏京彥心情好,難得多跟她聊了幾句,“嗯,知道了。” 電話里的夏嵐顯然很是緊張,“……這一次,如果你見到那個魔女李拾滿,當場解決,明白了嘛?一定要萬分小心啊。” “嗯。” 提交完手上的這些證據以后,夏京彥和白可獨自前往了錢平家的書房。 書房里很干凈,看得出來經常有人來打掃。 床鋪整潔,書架上一本書都沒有。 但卻依然有一些瑣碎的生活用品在里面。衣柜里還有一些款式老舊的男人衣服。 看得出來,曾經這個師父在這里是住過一段時間的。 白可仔細地尋找著可以用的線索。 夏京彥在抽屜里看到了一張地圖,上面圈出了幾個地方:千島湖、撫仙湖、丹江口,還有納木措。 前面幾個,都是跟死者有關的地方,難道他去了納木措? “白可。” 夏京彥叫了一聲,想讓白可過來看看。 可是,喊了半天,身后都沒有任何動靜。 夏京彥扭頭,發現白可正看著某一個東西在發呆。 他走了過去,桌子上,有一把刀,刀柄上鑲嵌著一顆純黑的黑曜石。 而刀柄和其他的刀不同,像是一種鐵質的石頭。 跟他手上之前白可送他的那一串手鏈上的石頭材質,一模一樣。 夏京彥微微一怔,推了白可一下,問道:“怎么了?” 白可猛然回神,臉色蒼白道,“這是我爸的刀。” 夏京彥:“???” 白可的聲音里帶著顫抖,“……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他早就死了,他早就應該死了的……” 夏京彥回頭,皺眉看向白可,“或許只是相似的吧?” “不,這把刀就是他的。他當年殺我,用的就是這把刀。”白可整個人都像是陷入到混亂之中,“我親眼看著他死的。不可能的。” 夏京彥從未見過白可這般失態的模樣,不管發生了什么,她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可是現在的白可,卻像是一頭走在失控邊緣的猛獸。 夏京彥急忙扶住了她,“或許是他的東西被誰拿走了呢。” “不。不可能!這就是他的!他還活著!夏京彥,他一定還活著!” 白可忽然抄起這把刀砸到了地上。 尖叫,憤怒,不解……所有情緒充斥在她的身上,白可一瞬間被點燃,抓著這屋子里的東西就往地上砸。 “……他明明已經死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夏京彥想起當初她解下脖子上那個黑色chocker的時候,說過的話。 這世上唯一能讓她崩潰的只有她的家人。 夏京彥沖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將她鎖在自己的懷里,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幾乎是在白可抓狂的同時,夏京彥后背開始疼了起來,封印的位置處,無法抑制的疼痛襲遍全身。 夏京彥險些站不住。 就在白可掙脫他的瞬間,他看到了白可眼底變幻的顏色,當即愣住了。 她是……魔? 比起白可的失控,夏京彥整個人也陷入一團亂麻之中。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在湖水里見到她的那一刻。 她閃過身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她眼睛和普通人不太一樣的瞬間。 但是,他壓根就沒有多想過,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現在重新回想的話,她為什么要背對著他,為什么要在天亮前戴墨鏡,為什么對魔那么了解,還有……為什么他的封印總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會痛……似乎也就全部都能說得通了。 因為他的封印……是為了壓制魔而存在的。 可是,這個時候夏京彥根本來不及多想,看到一點點陷入崩潰狀態的白可,當即出手打暈了她,然后將她抬了出去。 等到她重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夏京彥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看到她醒了,立馬關切地湊了過去,“醒了?” 白可坐了起來,“我怎么了?” 夏京彥:“你……有些失控。” 白可一眼瞥到了桌子上的那把刀,發懵的腦海里瞬間清醒了。 “抱歉,嚇到你了吧。” 夏京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