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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給夏京彥打電話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他。 夏京彥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岸邊。 隨著太陽的緩慢升空,湖面上遠遠地能夠看到有什么在翻涌著,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而來。 上官拂曉:“夏哥……好像是沖著墳地這邊來了。這東西看著像什么大魚啊?” 夏京彥轉(zhuǎn)身開始在附近找工具,“你去開摩托艇。” 上官拂曉去開了過來。 夏京彥換了衣服,踩著沖浪板,把自己系在摩托艇上。就像是那些玩海上沖刺的一樣。 上官拂曉坐在駕駛位置,整個人緊張不已:“夏哥,要怎么做?” “先把那魔物引開,否則來不及救出白可他們。” “可是,這要怎么引啊?” 夏京彥看了看右邊,“開到孤山那邊。” “好。” 上官拂曉載著夏京彥開到了上次他們下湖的位置。 夏京彥狠狠地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然后直接翻身從摩托艇上跳了下去。 一路往下游。 夏京彥再次游到了人面魚所在的位置。 湖水將他身上的血擴散開來。 那些原本還在沉睡著的人面魚,像是在頃刻之間被喚醒。 暗處湖水涌動。 夏京彥扭頭往湖面上游。 一條速度極快的人面魚張著大嘴躍出了湖面。 夏京彥翻身坐上了摩托艇,“走!” 上官拂曉當即啟動。 摩托艇卷起水花朝著湖的另外一邊而去。 透過后視鏡,上官拂曉看到了那些緊追不舍的人面魚,再次想到上次被這些魚支配的恐懼。 “啊啊啊啊……夏哥,咱們后面很恐怖啊。” 夏京彥回頭看了一眼,人面魚的速度雖然不比摩托艇,但依然很快,“快點。” 上官拂曉一點不敢往回再看,拼了命地朝著那魔物的位置而去。 遠處那個涌動的東西和他們的距離不斷地縮短。 因為湖面上只能看到不時涌動的水花,所以,幾乎看不清楚這魔物到底是什么樣子。 夏京彥讓上官拂曉把摩托艇停在了湖中央。 這個位置,正好是孤山和古城兩邊匯入抵達墳地的入口處。 夏京彥側(cè)目看了眼那些人面魚,距離它們過來,還有一點距離。 他要先搞定面前這個魔物。 上官拂曉:“夏哥怎么辦?那魔物快到了快到了。” 夏京彥:“別動。我拉繩子的時候,你就開走,朝墳地那邊去。” 上官拂曉驚住了,“你要正面剛?” 夏京彥沒來得及回他,戴上游泳鏡直接縱身跳入湖水中,迎面等待那個魔物的靠近…… 浪花涌動,沖擊著身體。 夏京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看向不遠處的那條“大魚”…… 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夏京彥:自己的老婆自己護…… 第20章 隨著那“大魚”的靠近,夏京彥在湖底,這才看清楚那魔物的模樣。 從體型來看,倒是很符合傳說中水怪的大小,宛如一個鯊魚。 只不過,這魔物通體沒有臉,只有嘴,身體兩側(cè)的嘴像是可以張開的門閘,鋒利而密集的牙齒開合著朝著他而來。 它的背上有一個陰陽八卦一樣的圈,圈的兩邊長著兩顆純黑的眼珠,像雷達一樣不時立起來左右轉(zhuǎn)動著。 看上去駭人又詭異。 就連野史傳記里都沒記載過長得如此怪異的生物。 有附近游過的魚意外靠近,它身側(cè)的嘴張開就直接吞了進去。 魔物離夏京彥越來越近,尤其在看到夏京彥的瞬間,它似乎還在加速。 夏京彥保持在原地盡量沒有挪動,等到它沖過來的同時,夏京彥一直放在身后的水刀當即抽了出來。 它張開嘴的時候,水刀刺穿過去。 湖面巨大的共鳴聲震動起波紋,夏京彥被這水波沖了出去。 伴隨著湖水里難聞的腥臭味,上官拂曉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了進來。 “夏哥!你快點啊,那些人面魚追上來了!” 魔物身上這一個傷口,足以讓那些人面魚纏住它了。 夏京彥趁著魔物發(fā)狂之前,當即游了出去,翻上了摩托艇。 “走!” 話音剛落,魔物躍出了湖面,兩邊的嘴都撲了個空。 隨即又落入了湖水里,和那些人面魚糾纏在一起。 上官拂曉已經(jīng)被這魔物嚇得忘了動彈,夏京彥輕拍了他一下催促。 上官拂曉這才咽了咽口水,扭頭不敢再看,朝著墳地所在的方向而去。 回頭,夏京彥能清晰地看到剛才他所停留的地方水花四濺,湖底顯然是一場激戰(zhàn)。 太陽已經(jīng)在湖面上露出了頭。 夏京彥看向墳地,還有時間。 “快點!” 這一邊,白可摔下來的同時,借力踩在了倒塌的棺材上。 “沒事吧師父?”高善言都快嚇死了,心驚rou跳地跑了過去。 “沒事。” 白可重新?lián)P起頭來,故意站到了黑暗的陰影里,不讓人看到她眼睛的情況。 高善言重新看向頭頂,“怎么辦,我們夠不著了。” 白可的語氣里很淡定,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很簡單,要么等水位漫上來我們漂上去,要么就你們疊羅漢,把我抬上去。” 高善言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水位已經(jīng)漫過了人的一半身體,再這么等下去,誰知道會是怎么樣的后果。 他甚至不敢往下想。 “師父,你踩著我,你先上去解鎖啊。” 說完,高善言轉(zhuǎn)頭對那些撞門的人喊話道:“你們盯著那個門有什么用,真正的門在上面!要想出去,就過來幫忙啊!” 門那邊沒有人動。 顯然,這群在這里呆的時間比較久一點的“老獄友”,并不認為白可這樣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孩子,真能出得去。 “你們別在那白費力氣了,上面怎么可能出得去,快點過來幫我們撞門啊!” “對啊,撞開我們才出得去!” “……” 高善言簡直被這幫人給氣死了,“人家明擺著要把你們弄死在這里面,怎么可能會讓你們把門撞開?你們有沒有腦子?是被關(guān)太久大腦退化了還是怎么地?” 一直不怎么開口的對面,聽到高善言的話以后,破天荒的跟他吵了起來。 尤其現(xiàn)在還涉及到生死的情況下,每個人身上的暴躁情緒都顯露出來。 “我們被關(guān)的比你們久多了,不比你們清楚?你以為頭頂?shù)逆i開了,你們就能出得去嗎?你們才是天真。” “就是就是,要能出去我們早出了,哪里用得著等到現(xiàn)在?” “你們還不快來幫忙撞門!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