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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危險,來不及通知我的時候,就按一下,我會收到。” 白可一怔。 夏京彥解釋了一下:“我在里面安裝了定位。” 白可摩挲著項鏈:“什么時候準備的?” “第一次合作的時候。” 白可很意外,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是得有多不信任她的實力? 夏京彥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項鏈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適合你。不過你一直都很厲害,所以之前都沒用上。但這一次……我希望你能戴上它。” 這要是在以往她肯定不要的,但這一次,白可也比之前更為謹慎,所以收了下來。 當然,這份收下,也不單單是因為這個。 還有……他為她準備的這份心意。 完全和她自身能量匹配的黑曜石,再加上她非常喜歡的風格表面……簡直就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 白可這一生最渴望遇到真心,也從未敢奢望過真心。 所以,只要是別人哪怕一丁點的真心,她都會認真善待。 “謝啦。”白可眉眼燦爛地對他笑了起來,“很漂亮呀。” 夏京彥笑了笑,順手解開了扣子幫她戴上。 白可背對著他撩起頭發,真好露出她修長的脖頸。 初晨的涼風從蘆葦叢吹過,卷起淡淡清香。 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來自于蘆葦地。 是一種讓人沉醉的氣味。 奇怪的甜。 白可摸著胸前的表面,想了想,忽地叫了他一聲。 “喂,夏京彥。” 夏京彥:“?” “這表用完要還給你嗎?” 夏京彥語氣鄭重:“不用,送你的。” “真送?” “當然。” 白可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冷冰冰的夏老板,哄起女孩子來也真是有一套啊。” 夏京彥奇怪地怔住了,“哄?” “對啊,認識那么久藏著掖著這么個禮物,現在才送出來,這要是在電視劇里,一堆彈幕上的女人得嗷嗷叫了。” 夏京彥眼神漸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你想嗷嗎?” 夏京彥的眼神一直都是冷冽凌厲的,可每次他幽深地看向別人的時候,這份凌厲下面就像是帶著魔力一樣,絲絲縷縷的將他的氣息滲透到別人心里。 白可被他看得心跳瞬間失了控,急忙訕笑道:“啊哈……我有什么好嗷嗷的,你可別忘了論表的收集,一般人可都比不了我。你這個哄妹子的方式,在我這里怕是得翻車。” 夏京彥扶額,悠悠嘆了口氣,“沒有。” “什么沒有?” “沒有哄過。” 白可驚呆了,“所以我是第一個?” 夏京彥視線微閃,耳朵不由自主地發燙:“是。” 四目相對。 瞬間沉默。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兩人都說不上來的尷尬是怎么回事? 阿嚏。 白可突然打了個噴嚏,尷尬詭異的氛圍瞬間被她轉移過去,“不過,我不會自作多情的你放心。老板還是那么喜歡散財啊,我能懂的。” 夏京彥:“……” 天邊晨光從云后悄悄露了出來。 白可打著呵欠往回走。 路上,白可忽然丟了一串手鏈給他。 夏京彥:“???” 白可:“回禮。” 夏京彥壓根就沒想過什么回禮的事情,“不用回。” “那不行。” 白可看著前方的路笑嘻嘻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別人的禮物。” 買賣和交易,倒是有不少。 但都不是禮物。 因為在她的認知里,禮物都是不求回報的東西。 哪怕只是一張小小的生日賀卡,這種她都是沒有過的。 畢竟啊,這世上不求回報的事情太少了。 或者說,她很少遇到過。 大多時候都是交換。 或者,為了某種目的她會去搶。 但那終究都不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別人這樣心甘情愿主動送給她的禮物,還是從未有過的。 所以,她今天特別高興。 “夏京彥。” “嗯?” “我不習慣收人東西,就當是謝禮,你要是不收,我就把你手砍了強行戴上去了。” “……” 白可怕夏京彥再說讓她不開心的話,當即扭頭強戴進了他的手腕里。 然后快步往前小跑走了。 手串上是黑得發亮明顯陽氣和能量都非常充足的黑曜石,以及一塊像鐵又不是鐵的石頭。 石頭上刻著咒文。 如果夏京彥沒記錯的話,這個手串,從第一次見面,她就一直戴在身上。 就像是她脖子上永遠都不會摘下的CHOCKER一樣。 而這個石頭,應該是在藏地,和天珠、靈骨一樣被稱為“藏密三寶”的天鐵托甲。 這可是世界最上乘的法器。 屬于天賜之物,按藏地的說法,這屬于打雷時天上掉下來的鐵塊。 無論多少錢財都買不到的東西。 而且,因為極強的磁場能量,甚至可以溝通世間萬物。 這應該算是她本命一樣的存在了。 她就這樣輕易地送給了他? 夏京彥非常震驚和意外,他不過是一份用錢能買到的表而已,她卻拿了自己最在意的東西換給了他…… 算來,是他賺了。 手串上還殘留著她身體的余溫。 夏京彥的指腹從石頭上掠過,他從出生起,他最不缺的就是別人的回禮。 可是,卻沒有任何一份禮物,讓他在一瞬間感到了無比的珍重。 夏京彥抬起眼眸找到白可的身影,看著被晨光籠罩在身上的女孩兒,夏京彥的心底猛然蔓延起難以自控的暖意。 ——原來,人心被溫柔撫過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村長:呵呵,甜甜的浪漫就留在這一刻吧,該我上場了!! PS:今天下午或者晚上還有一更哈 第13章 兩人回到民宿的時候,天已經徹底亮了。 火百介他們此時正在樓下吃早餐。 但面前的米線面條之類的顯然都沒怎么動過。 這些天他們為了找高善言,一直奔波,看上去疲憊不已。 夏京彥和白可借著一起吃早餐的機會正好坐了過去。 “怎么樣了?”夏京彥問道。 火百介整個人蔫蔫的,半天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 “還沒找到,派出所那邊說讓我們等消息。” 白可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臉上的表情倒沒什么變化,意料之內的事情。 既然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把人擄走,那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