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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村民,嘰嘰喳喳的在商討著什么。 安婭在旁邊哭得梨花帶雨。 上官拂曉和火百介則在人群里時不時地刷存在感,怒喊失去朋友的著急。 夏京彥發(fā)現(xiàn)這幫人實(shí)在是愛演,嘆了口氣,故作茫然地問道:“怎么了?” “哎,我朋友不見了。哪都聯(lián)系不上。”火百介憂心忡忡地喊道。 夏京彥身后的白可也走了出來,“別擔(dān)心別擔(dān)心,或許只是去哪里玩了吧?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可能,都兩天了,我們要去找他,希望他可別出了什么事兒才好。老板,我跟你說,人就是在你民宿丟的,我走的時候他都昏迷著呢,現(xiàn)在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你必須得給我把人找出來。” 老板一臉無可奈何,“……這……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真的沒見著他出去啊!” “我們不管,現(xiàn)在人就是在你這里丟的,你得想辦法。你不要以為我們是外地人就好欺負(fù)了。”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腿在他身上,我們也不可能隨時盯著啊。” “少廢話,不然我們就去警局說吧,人就是在你這里丟的,要找不回來,你們也脫不了干系!” 老板看了一眼白可,“哎,剛才那meimei說的對,或許是他出去哪里了呢?這樣,我給你喊點(diǎn)人,我們先找找看?” 火百介罵罵咧咧,被老板好說歹說磨了一會兒才同意,之后,老板立馬就去著急村民一起找人。 夏京彥和白可也參與到了找人的隊(duì)伍里。 大家以民宿為中心擴(kuò)大了尋找范圍。 但是但凡有監(jiān)控的地方都沒有拍到他,其他地方也沒有人表示見過。 高善言就像是憑空蒸發(fā)了一樣。 從白天找到了天黑。 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和蹤影。 眾人此時更加確定,高善言一定是出什么事兒了。 夏京彥和白可找了一半,又折返回了屋子里。 此時,整個民宿,只剩下他們兩人。 白可去了高善言所在的房間,正如火百介說的那樣,很正常也很平靜,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要說奇怪,那就是手機(jī)會放在屋子里了。 正常情況下,現(xiàn)在的人不管走到哪里,手機(jī)從來都是不離身的。 白可在房間里拿出了高善言的八字,直接起了一個卦。 沉默許久后,才開口道:“他還活著。” 夏京彥:“???” 白可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好歹是高善言的師父,徒弟會的,我就稍微學(xué)了點(diǎn)皮毛。不過,看別的不行,生死還是能看出來的。” 八字畢竟都是一些固定的公式。 雖然不見得就是百分百的準(zhǔn)確。 但至少說目前看他今年命不該絕,應(yīng)該還是有希望的。 “死門沒開,暫時沒活著。或許是被囚/禁到什么地方了?”白可猜測道。 如果是囚/禁……那恐怕會更難找。 樓下忽地傳來一陣sao動。 白可和夏京彥交換了一下,當(dāng)即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一個農(nóng)婦舉著手機(jī)把大家伙都叫了過來。 “……哎,你們快來看,我好像找到你們朋友了。” 火百介等人相繼趕了回來。 白可夏京彥也走了下去。 “你們看,這個是不是你朋友?”農(nóng)婦把手機(jī)遞了過去,“我那天晚上玩抖音呢,正好拍到了,這個是你們朋友嗎?” 視頻里,隱約能夠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背心的男人朝著撫仙湖走去。 雖然光線很暗看不清楚人,但是那衣服他們卻都是認(rèn)得的。 那是高善言和他女兒的親子裝。 高善言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從岸邊一直走到湖里,從一個人,漸進(jìn)變成一個黑影…… 一步一步,他甚至都沒有停下,就這么沖著湖里去了。 火百介等人臉色瞬間就白了,拿過來了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這才恍然道:“是。” “他大晚上去游湖了啊。”農(nóng)婦感嘆道。 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們,“該不是自己去游泳了吧?真要這樣,溺水的情況比較大,打撈的事情基本就沒法指望了。” 火百介聽到這話,像是被點(diǎn)了炮仗一樣,怒氣沖沖反問:“怎么就沒法指望了?” 老板:“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的啊,每年這湖里都要死很多人,都是溺水而亡的。” “……” “而且,看他這個樣子,是自己走進(jìn)去的?該不是你們朋友只自/殺吧?” “不可能!”火百介當(dāng)即否定。 那個女兒奴一門心思想著他女兒,怎么可能會自殺? 眾人還想說什么,上官拂曉也在旁邊嚷嚷起來。 “你們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們就是來玩的,都答應(yīng)來玩了,怎么會跑去自//殺?” 老板看他們一個個情緒比較激動,不敢再提這個話題,“這樣吧,我們先配合你們報(bào)警,然后再看看怎么辦?” 三人沉默了一下,跟著他們?nèi)ヌ幚磉@個事情。 白可和夏京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看了一遍視頻以后,白可特地拉著夏京彥回到屋子里。 “高善言的死門明明都沒有開,怎么可能會死呢?”白可奇怪地說道,“而且,高善言那天晚上,為什么要去湖里?他一個旱鴨子根本都不會游泳的。” 夏京彥深眸冰冷:“除非是在湖里看到了什么,或者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他忽視了一切,朝著那湖里而去。” 白可:“可是,沒有感知到什么奇怪的能量場。” “所以更像是他自尋短見。”夏京彥說道。 “但是他八字里,就是沒有死的。” 所以,這個事情太蹊蹺了。 沒死,卻又下了湖? 誰能保持在水里不換氣待幾天的? 又不是魚,也不是水怪。 兩人沉默地思考著,總覺得這事情看似簡單,卻透著太多古怪。 “叩叩叩……” 突然有人敲門。 夏京彥走過去開門。 老板一臉為難地搓著手:“那個……能請你們幫個忙嗎?” 夏京彥:“???” “是這樣,你們隔壁那幾個的朋友不是失蹤了嘛,我這邊得配合他們?nèi)フ胰耍俏乙蛔卟恢缼c(diǎn)能回來。我女兒還小,她一個人在這里我不太放心,暫時也沒人管她,你們能不能幫我看著她一下?我那邊處理完了,我就來接她走。” 夏京彥蹙眉:“周圍鄰居呢?” “我們都得去趟派出所那邊。” 夏京彥本來想拒絕,但白可走了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 ——試探來了!答應(yīng)他! 夏京彥:“……” 夏京彥從她期待的眼神里,看懂了她想表達(dá)的意思。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