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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有問題?” 安婭:“長的帥的才是哥哥,其他都是大叔。” 上官拂曉:“……” 白可沒理會他們兩的斗嘴,故意看了看老板說道:“不是啊,我們就是來這里度蜜月的。” “???” “嗨,窮嘛,能省就省。” “……” 老板一拍掌:“那你們算是選對地方了,我們這里啊,別看來的人少,漂亮的很啊。蜜月什么的也特別適合。性價比高。” 白可:“是啊。發現了。這撫仙湖的水好清啊。” 老板:“以前更清呢。” “那要是游到湖中會不會看到下面的地下城啊?”安婭轉過頭來參與到了他們的談話之中。 老板笑了,“那這個就有點不太現實了。畢竟這個撫仙湖的水是很深的啊。” 白可繼續問:“這里一般都有什么好玩的啊?” “快艇,船,都可以啊。” “你們這倒是搞得跟沿海一樣嘛,上次我去北戴河,那邊也有這些。” “全中國旅游的地方,可不都差不多嘛。今天你們起的太晚了,明天天氣不錯,你可以下去游泳呢。” 安婭在旁邊跟著搖了搖頭:“那可算了吧。我剛才去摸過了,簡直冷爆了。” “其實適應一下也還好,比你們在游泳館游的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的。”老板繼續安利著。 白可笑著調侃:“那我覺得明天可以考慮去游一游,看看能不能橫跨整個湖面。” 老板聽到她這么說,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嚴肅起來:“你們要是想游泳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要去湖中,游了差不多就回來好了,橫跨這種沒有整個安全隊全程跟著就不要考慮啦。” “為什么啊?為什么要湖中就不能去了?”白可疑惑地看向湖面,反問道。 老板嘆了口氣,“別看我們這旅游業已經形成規模了,但每年來這里玩的游客里依然不少人失蹤呢。” 白可:“失蹤?” 老板:“對啊。這湖啊,不管怎么說,還是有點邪門的。” 安婭舉手,“難道是因為下面的地下城嗎?” 老板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肯定還是否定。 白可看了她一眼。 安婭立馬說道:“撫仙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大型尸庫。這個我是知道的。當年據說央視還搞過一個節目呢?就是探秘這湖下面的千年古城啥的,但是后來拍攝就進行了一半就中斷了,就拍到了在這湖水下面的尸體,因為數量龐大,所以被稱為大型尸庫。好像是說,這撫仙湖里的魚,都是吃這些尸體長大的呢。” 話音一落,原本吃魚吃的正上頭的火百介等人,忽然這握著筷子的手,有點抖。 白可和夏京彥的臉上,漾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沒辦法,職業病,他們還真想去會會這尸庫,到底是什么樣的。 老板擺了擺手,“哈哈哈哈,尸庫不尸庫的我們倒是不確定,但是每年死在這湖里的人都不少,沒有一個能打撈上來的。所以你們要玩啊,要游泳什么的,就盡量在岸邊就好了,不要往湖中心走。非要走那最好也是幾個人一起,拴在一起有個照應。” “還有,不管你們水性再好,如果要往那邊游,我們也會要求你們穿上救生衣的。” 看老板的表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幾個人忽然一點下水的欲望都沒有了。 火百介轉了一圈,“不過,說真的,那女兒奴上哪里去了?” 上官拂曉也覺得奇怪:“我給他打電話了沒接,估計還在睡覺的吧?” 火百介:“那就不管他了了。難說是被嚇慘了,現在還沒醒呢。今天我感覺再休息休息,明天早上我們玩起來!”” 吃完飯,他們各自就散了。 為了引起目標的注意,他們兩特地沿著湖面走了一圈。 老板看到,還特地提醒他們天黑以后就不要下水了。 “你發現沒有,這里天一黑,所有人都沒有出來的。”白可環顧一圈對夏京彥低聲道。 夏京彥瞥了她一眼:“你想說湖里有秘密?” 白可:“那倒不至于。一個湖能有什么秘密,往往秘密不都是人帶來的嘛,我就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北戴河也好,千島湖也好,你沒有感覺到附近的居民,對他們賴以生存的湖是畏懼的吧?但是明顯……這里住的人,對這湖,是有恐懼的。” 夏京彥對湖的事情,倒不是很在意,反而覺得奇怪的是整個村子。 且不說那個墳墓的事情里,最大的疑點還在人上。 夏京彥:“你注意到沒有,這村子里,沒有幾個男人?” 白可愣了一下:“好像是……”從他們進到錢家村開始,除了這民宿的老板,就沒有見到過其余男的。 就算有,那也是來這里吃魚的游客。 他們剛才轉了一圈,放眼望去,當地人除了女人就是小孩。 就連剛才給他們做飯抬菜的,也是小孩。 這似乎比更那湖更奇怪了。 難不成這還是個寡婦村? 兩人帶著一肚子疑惑回到了房間里。 白可今天好過些了,特地去找老板要了一床被子打算睡吊床。 老板送被子進來,看到掛在房間里的吊床還很是奇怪,“你們不睡在一起啊?” 白可愣了一下:“沒有啊,這個是我們打算明天出去玩用的,先試試呢。” “嗷。” 老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白可看到窗外有身影的停留,不確定這老板到底能看到多少,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又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回了床上。 有時候,為了讓別人注意到自己,總是要做那么一些犧牲的。 還真是沒辦法。 只不過,這犧牲稍微有點讓人不太舒服。 太久沒有睡床了,白可怎么都覺得別扭。 那種全身都貼在一個板上的感覺,實在讓人不踏實。 沒有那種晃蕩感。 就像是失去了安全感一樣。 所以,比起之前因為太累而直接輕松入睡,這一次,兩人一人一床被子,顯然誰都睡不著。 他們都窩在被窩里,沉默的氣氛里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時針一分一秒的過去。 看著天色從黑漸漸泛白,白可開口了…… 白可:“你怎么還不睡?” 夏京彥:“不困。” 夏京彥:“你為什么不睡?” 白可:“不困。” 幾分鐘后…… 白可:“我對你很放心的,你踏實點,快睡吧。” 夏京彥:“哦,我不太放心你,你先睡吧。” 白可:“……” 夏京彥:“……” 倆個人就這么尷尬地望著天花板望了一晚上。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