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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鬼打傻了,大晚上的在這里說什么胡話呢? 感慨完了之后,夏京彥也沒有再多言,反而直接問道:“對了,你怎么會被附身的?以你的情況來說,不應(yīng)該有鬼能上得了你的身?” 提起這個,白可更加沉默了。 其實,就在那廣播劇放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 可是,在一片黑暗中,她卻仿佛看到了她的父親,仿佛一下子回到了6歲那一年。 那一天的夜,和當(dāng)時一模一樣。 在父親一刀刺死她母親以后,又把她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她拼命地掙扎著,求救著,可是,他依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沒有松手。 他的手里拿著刀,一刀一刀朝著她的脖子割了下去。 “……爸爸……放開我……” “……你去死吧……你死了就結(jié)束了……死吧……” 即便明明知道這是周圍能量場帶來的錯覺,她卻還是僵硬地愣在了原地。 而現(xiàn)在的她,別說一個男人了,就是一群男人沖上來她都不再怕的。 可是,看著那個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對自己出手,那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冰冷,依然遍布全身。 否則,那女鬼也不會有機會附的了她的身。 哎,她也還是有軟肋的啊。 當(dāng)然,從另外一面來說,也是因為她非常信任夏京彥。 所以,她才沒有選擇強行將女鬼從身體里驅(qū)逐出去。 白可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又笑嘻嘻地說道:“你知道的,鬼最恨的,就是在他們面前放黃段子了,只能YY,碰不著摸不著,氣的很?!?/br> “所以……你在墳地里放了?” “對啊?!?/br> “……”這就真是鬼都被氣活了。 要不是她本身就是干這行的,怕是今晚那些鬼非得把她撕個粉碎不可。 白可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理直氣壯道:“我不這么做,她怎么能上我的身,你又怎么會有機會找到出口。剛才你應(yīng)該從她嘴里發(fā)現(xiàn)這里的秘密了吧?” “……” 雖然她說的是這么回事,甚至對于她如此的信任,他還有些受寵若驚,但這種辦法,依然不是他所喜歡的。 “查探的辦法有很多種,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如果我沒有察覺到你的意圖呢?” 白可擺了擺手:“那不可能不可能,你智商沒那么低。” “……” 夏京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轉(zhuǎn)了過來面相自己,“白可,這世上的事情有很多種解決辦法,不是所有都需要靠自己豁出去才能做的?!?/br> “夏京彥,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么做?” 夏京彥愣住了。 應(yīng)該……是會跟她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白可:“看,你跟我是一樣的。所以就不要老說我冒險了。我說過了,這一次,我就是誘餌。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是誘餌。沒有我這個媒介,你也聽不到想聽的話。” 夏京彥被她的歪理弄得實在上火,“那她都還沒有說完,你干嘛就醒了?” “這女鬼沒有武德啊。” 白可指了指他的頭,又指了指他的手,“難不成看著你在我面前自/殘?我這個人就是太過于善良了,見不得這些。” “……” 夏京彥:“所以……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白可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你別想太多,我就是怕你拖后腿而已?!?/br> 夏京彥笑了笑,這些傷,好像受得也不是那么疼了。 白可看了看周圍,“不要再耽誤時間了,你找到怎么出去的辦法沒?” 夏京彥:“找到了。” 白可:“但是我還沒有找到高善言他們?!?/br> 夏京彥:“我已經(jīng)搗毀了這里的墳,他們會自己過來的。這些鬼倒是挺團結(jié),我們?nèi)セ鸢俳槟堑戎秃??!?/br> 白可點了點頭,收起骨箭準(zhǔn)備撤了。 可是,剛邁開步伐,身體突然一軟。 夏京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怎么了?”夏京彥擔(dān)憂道。 白可:“力氣耗盡了。” 夏京彥想到之前在北戴河的時候,白可被夏舟附身后的事情。 剛才被附身那么久,恐怕這一次她的身體要比之前還要虛弱了吧? 夏京彥蹲了下來。 白可一怔:“你干什么?” 夏京彥:“我背你。” 白可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可以。” 夏京彥側(cè)頭喊了一聲,語氣堅定不容置喙:“上來。” “你手上還有傷?!?/br> “我沒那么脆弱。上來?!?/br> “……還是別……”白可還要拒絕。 夏京彥直接用手撥了一下她的小腿,白可本就沒什么力氣,被他一撥,直接撲了上去。 “火百介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的,得快點過去?!?/br> 白可哦了一聲,只好重新調(diào)整位置趴好。 夏京彥雙拳緊握,撐起她朝著來時的路折返回去。 耳側(cè)陰風(fēng)陣陣。 白可卻覺得燥熱難當(dāng)。 她從未有過這種被人保護的待遇,也沒被人背過,一時之間反倒連手該怎么放,身體該往哪兒靠都有點搞不清楚了。 莫名的緊張情緒包裹著她。 尤其,夏京彥身上的溫度透過這薄薄的T恤傳遞過來。 像火一樣,更是燒得她頭暈乏力。 “老婆。” 夏京彥突然喊了一聲。 白可:“???” 夏京彥:“現(xiàn)在答應(yīng)的倒挺自然?!?/br> “……” 白可拍了他一下,“叫我做什么?” 夏京彥:“你的心跳很快。” 白可:“……” 白可不由自主地低頭。 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背上。 她不說她都沒有察覺到,這心跳什么時候開始,就跳得都快失控了。 白可故作輕松地解釋了一句:“剛才跑得太快導(dǎo)致的?!?/br> 夏京彥:“……” 夏京彥:“我還記得上次你被夏舟附體后,身上一片冰涼?!?/br> 白可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現(xiàn)在也是涼的?!?/br> 夏京彥:“但是你的臉……好燙?!?/br> 白可側(cè)目,自己的臉正好埋在他頸窩的位置。 白可:“……” 夏京彥尾音拖延,似乎是在故意逗弄:“……這又是為什么呢?” 白可:“……”因為你個鬼,閉嘴吧! 夏京彥背著白可回去的時候,高善言等人也已經(jīng)回來了,就像出去時那樣,還在若無其事的跟火百介聊天。 “啊!回來了??!” 火百介看到夏京彥出現(xiàn),臉色煞白地率先跑了過來,悄聲對他們說道:“老板……他們……好像還是不太對勁……” 白可看了過去,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臉。 但就像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