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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四人,也跟在白可的身后,觀察著這里的墓碑。 “沒有花束,沒有祭品,也沒有碑文……” 這些墳?zāi)梗床怀鰜淼降资歉墒裁吹模?/br> 也同樣無法確定在這些墳?zāi)沟南旅娴降茁裰氖鞘裁础?/br> 雖然明顯能夠感覺到有陰氣不斷往外滲,但墳?zāi)估锶绻皇瞧胀ǖ墓恚沁€好應(yīng)付,但要是通過什么陰邪手段煉化的……那就不好應(yīng)對了。 夏京彥拿出手機照了照四周。 基本全都是墳?zāi)埂?/br> 望不到頭。 也沒有別的路。 “怪不得老爺爺剛才說讓我們不要來了。” “看來這錢家村秘密倒是不少。” 白可嚴肅地開口說道。 四周寂靜。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大,卻也還是清晰的傳遞到了后車人的耳朵里。 上官拂曉當場發(fā)問:“夏哥,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不然等明天天亮再來?” “是啊是啊,這里面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見,不可能是農(nóng)家樂吧?也許是我們找錯地方了?”安婭也在后面顫聲提議。 夏京彥凝神看著前方。 墳?zāi)箖蛇叾询B,但偏偏留出了一條小路。 小路很窄,幾乎只能容忍一個人的往里行走。 顯然,這路肯定是通的。 而既然到這里了,白可自然不會折返。 不就是墳?zāi)苟崖铮蛇@行的什么墳?zāi)箾]見過,離奇點就離奇點唄,吃這碗飯的人哪有怕鬼的? 白可對他們說道:“不用,今晚我們就得到農(nóng)家樂。” “萬一走錯路啊。”安婭在身后弱弱地抗議了一句。 白可看向夏京彥,“剛才老爺爺?shù)脑捘氵€記得吧?” 夏京彥點了點頭。 “從他的話里可以判斷出來,當?shù)厝硕际侵肋@里的情況的。但是礙于某種情況不敢說,也不敢給自己惹來麻煩。可是,他卻還是給我們指了路、” 夏京彥:“所以這里是唯一的入口。” 白可:“不錯。” 身后四人:“……” 你們兩這一唱一和能不能不要用在這種地方! 前面二位大佬都發(fā)話了,他們四個再抗議也沒有用。 只能老老實實的下車。 把車停在路邊以后,跟著他們往里走。 黑暗中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沉默著埋頭趕路。 擦擦擦擦擦…… 只聽得到鞋子踩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 不知走了多久,經(jīng)過了前面一段狹窄的個人通道以后,越走這路就越寬。 而且,還出現(xiàn)了岔路。 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五個路口,夏京彥和白可停下了腳步。 “這就有點不好選了。”白可攤手道。 夏京彥眉頭微蹙,顯然這不單單只是一條路。 “看樣子,這里更像是一個迷宮。”夏京彥說道。 火百介緊張地看向兩人:“所以……我們要是選錯路了,就出不去了?” 夏京彥點了點頭。 火百介的臉瞬間就白了。 剛要回頭,高善言急忙拍住了他的臉。 火百介:“你干嘛打我?” 高善言:“能不能有點常識,晚上出門,不要看回頭路。” 火百介:“科學(xué)一點,不要迷信。” 高善言:“要相信老祖宗的教誨,回頭就被上身了。” 火百介:“……” 夏京彥和白可思考著應(yīng)該怎么做這個選擇。 安婭突然捂著耳朵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別喊我別喊我別喊我。” 白可跨步走了過去,拉住她的手,“怎么回事?”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白可環(huán)顧四周:“淡定點,這里什么都沒有。你們不要自己嚇自己。” 話音剛落,憑空忽然卷起一陣風(fēng),朝著他們吹了過來。 寒風(fēng)冷冽,吹起了一地的塵土,也帶起了一陣詭異又陰森的笑聲。 不遠處影影重重,像是有無數(shù)的鬼魅在跳動。 “啊啊啊啊啊……你們聽……鬼在笑啊……”火百介已經(jīng)嚇得抱住了高善言。 白可狠狠地拍了他們一下:“行了,別一驚一乍的,什么都沒有,說了不要腦補自己嚇自己了。” 刷…… 大風(fēng)再次吹過。 火百介:“真的什么都沒有?” 白可:“沒有。” 刷…… 又一次吹過。 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劇烈。 火百介:“還是沒有?” 白可這暴脾氣上來了:“有個鬼!” 白可當即抽出匕首割開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八卦。然后拿出一個八卦貼紙,貼在地上。 隨后,又從兜里翻出了一小袋米,將米沿著眾人灑了一個圈。 又一個圈。 一共灑了七個圈。 “行了,你們就在里面待著吧,什么都進不來的。”白可收起米袋說道。 而不知道是她的這個陣起了作用,還是別的,這風(fēng)突然就停了。 火百介:“……”你不是說什么都沒有? “怎么辦?如果我們出不去會怎么辦?”火百介還是不太放心,看了看面前的圈問道。 白可指了指墳?zāi)梗骸耙矝]什么辦法,無非就是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而已。” 高善言:“師父你不要嚇我,我女兒還等著我回家呢!” 上官拂曉:“這村子是有什么毛病?又不是搞生存游戲,整這些歪門邪道干什么……” 白可聽著他們罵罵咧咧,表面上倒是滿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里依然沉重。 白可沒有說的是,這樣的地方,往往最先把人逼到崩潰的,并不是出不去,而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對生存希望渺茫的絕望。 大部分人都是沒有極端環(huán)境的生存經(jīng)歷的,或許這是一個什么自然環(huán)境下,他們都不會這么緊張。 就是因為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因為不知道路在哪里,也不知道即將會面臨的是什么,所以精神狀態(tài)很容易出問題。 白可難得開口安慰了一下:“淡定點。既然他們敢搞這些,就說明他們不想在晚上的時候被打擾。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來了,就想辦法出去就好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高善言:“師父,我害怕。” 白可:“少點腦補,無非就是一個墳地而已。你一個活人怕什么?它們一堆氣體,還能奈何得了你?” “對哦,也是。” 白可的話讓大家多多少少恢復(fù)了一點信心。 白可重新走到了夏京彥的面前,“這五條路想好走哪兒了嗎?” 夏京彥:“或許我們可以分開試試。” 白可:“不行。” 白可看了一眼身后,“他們不敢。” 夏京彥:“那就只好隨便選一條了。” 白可看著面前的小路,幽深黑暗,不知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