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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這該死的酒,簡直壞事。 白可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夏京彥等她收拾完后才朝著她走了過去。 “那個……昨晚,抱歉。” “?” “我會負責的。” 白可笑了,翻來覆去他就只會說這個? “你要怎么負責啊?”白可故意問道。 夏京彥又一次遞上了他的黑卡。 散財童子果然名不虛傳。 “說實話,咱這要是一個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故事,我現在立馬就收下了。”白可瞥了一眼那張卡,沒接。 夏京彥情緒復雜地承認錯誤:“是我冒失了。” “你喝醉了嘛,能理解。我又不怪你,你不必自責。” 白可想到昨天他挺身而出的樣子,想了想也就不逗他了。 畢竟,都是因為她嘛。 “或者……你需要么么?”夏京彥試探地問。 白可搖頭:“夏京彥,你昨天已經送過我禮物了。” “鬼嘛?”夏京彥苦笑。 “是啊。” “……” 相對無言。 夏京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么么了。 有時候沒有記憶,反而更糟心。 “其實……我覺得你喝醉了也挺有意思的。”白可看著他,很誠摯地說道。 他們畢竟是同一天生的,很多時候的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不管是對待這個世界,還是對待身邊的人。 本質上來說,他們都是一種人。 但是,他們又不一樣。 夏家需要的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所以他就收斂了自己一身的情感,讓自己成為一個工具一樣的存在。 而白家……又何嘗不是如此,但是她卻沒有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本來白可以為夏京彥這樣的人,或許就只是天性。 現在才發現,醉酒以后的他,摘下了那副工具人的面具,其實還挺可愛的。 白可喜歡所有真實的東西。 至少那一刻,能夠看到他身上屬于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情緒釋放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夏京彥都是一個很克制的人。 克制的人是很難猜透的,也很難走近他們的心里。 因為,他們對一切都保持著距離。 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 但正是因為這種不克制,卻讓人看到了他真實的一面。 白可經過昨晚,仿佛又重新認識了他。 就像是看一個電視劇時,突然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節。 她喜歡這種刺激感和新鮮感。 所以,當然也不會把昨天那些鬧劇放在眼里。 “總之……昨天……謝了。”白可笑嘻嘻地對他說道。 夏京彥:“……” “你沖出來的那一刻,非常帥。” 夏京彥:“???”啥時候沖出來過? 夏京彥還是不太確信:“昨晚那吊床……?我的衣服……?” “你把我當成了一個棉花糖,除此之外,我們么么都沒有發生,放心吧。”白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吃外賣去了。 夏京彥看著她的背影,明明她都說么么都沒發生了,可是為么么這一刻,本該松了一口氣的心里,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晚上,上官拂曉把嚇暈過去的火百介從醫院里接了回來。 該醒酒的醒酒,該恢復正常的恢復正常,接下來他們就要進入工作復盤階段了。 白可不想在這個事情上過多耽誤時間,所以直接切入主題對他們說道:“昨天和樸志妮聊完以后,我覺得問題還是出在孟為梔的身上。” 三人的視線立馬全盯著她,等待著她下面的話。 “根據樸志妮的描述,鄒遠死前曾說過要和孟為梔一起去看日出,還走的很匆忙。” “看,我就說是孟為梔吧?咱們報警吧,破案的事情交給警察來解決。”火百介一拍大腿說道。 白可搖頭:“不,再等等。還有很多我覺得說不通的地方。” 夏京彥看著她:“你還在懷疑么么?” 白可沉吟片刻:“殺人動機,始終我都覺得不合理。即便孟為梔有很明顯的動機,但是,她也大可不必這么做。畢竟,鄒遠現在有錢了,至少他們的生活能夠得到很大的改善。而鄒遠正好有了樸志妮,也不會再來煩她。這不是挺好的?” “她不是也去祭壇了嘛,或許是因為她可以cao控替轉術呢?覺得鄒遠完全沒用了?”上官拂曉提問道。 白可:“那為么么早不用晚不用,偏偏這時候用?” 火百介和上官拂曉聽得一頭霧水:“或許是因為樸志妮出現?” 白可:“樸志妮根本就沒把孟為梔放在眼里,而且,她說的很明確,就是一個付費關系,這樣的關系不止鄒遠一個。所以,她是不可能會對孟為梔造成么么威脅的,孟為梔自己也很清楚。” 火百介:“那她怎么還到處說樸志妮是小三?” 白可:“只有在乎這個男人,才會在乎他身邊出現的女人。你覺得一個成天被他打的女人,會還在乎這個男人嗎?瘋了嗎?” “也是。” “而且,你們打聽到的消息,畢竟都是傳言。具體到底如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更清楚。”白可想到樸志妮昨天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始終覺得孟為梔和樸志妮之間的關系,似乎并沒有像孟為梔說出來的那么惡劣。 夏京彥瞥了一眼白可:“所以,你覺得樸志妮和這個事情沒關系。” “嗯。” “但孟為梔又不像是會對鄒遠千刀萬剮的人,所以……你在懷疑那個襲擊你的男人?” “不錯。”白可抬眸:“還記得我們去找孟為梔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她的表情不像是謊言。” 夏京彥:“可是這個人又明顯是她的幫兇。” “對。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 夏京彥想了想,替白可說道:“所以,就姑且猜測,她背后還有一個默默幫助著她的人。那個人,顯然是知道一切,甚至是害怕被我們發現么么的。否則,沒有理由對你下手。” “是。” “但是,這個人又是一個男人,所以樸志妮排除,孟為梔家里的人也排除,鄒遠也已經死了,所以……翻來覆去這個人就成了最大的謎團。” 白可點了點頭,夏京彥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現在孟為梔和這個男人都是突破口。但是這個男人顯然我們知道的信息太少,那就只有從孟為梔身上下手。” 夏京彥:“你打算怎么做?” “鄒遠是死于替轉術,而孟為梔既然知道祭壇,那她必定也知道這個事情。我們只要確定cao控者到底是不是孟為梔,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火百介一臉懵逼:“這……太難了吧?孟為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