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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為梔這兩口子夫妻關(guān)系特別差,堪稱整個村的反面教材。” “看得出來。”白可點了點頭,幾個月都不聯(lián)系的夫妻,關(guān)系能好到哪里去? “他們是哪種程度的差?”夏京彥卻更關(guān)心細節(jié)。 火百介也給自己倒了口水:“說來你們可能都想不到,這鄒遠啊,以前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賭/徒,整天就在麻將館里泡著的那種。全靠孟為梔養(yǎng)著。” 白可的指尖轉(zhuǎn)動著杯沿,孟為梔前一天的話猶在耳畔。 ——“你們真的了解我老公嗎?他就是個好吃懶做的賭徒,除了會騙錢賭/博能干什么?” 火百介沒在意白可的沉默,繼續(xù)說著:“孟為梔讓他去工作,他去干兩天就被人開了,反正做什么都做不長,就是一個你根本都數(shù)不出什么優(yōu)點的人。這村子里里外外,能做到讓所有人都討厭的,我還是頭一遭碰到。而且,這個兩人經(jīng)常吵架,聽鄰居說,這鄒遠廢物也就算了,還特別不是個東西。你說要吃軟飯吧,你總得把爸爸供著不是?結(jié)果,這鄒遠,比爸爸……呸,比孟為梔還橫。” 上官拂曉也在旁邊接了一句:“是啊,真是看不懂這孟為梔看上他哪兒了?” “鄒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以前好多夫妻來找我想做點什么,依靠玄學解救一下自己,都是這種情況。一無是處,卻還覺得自己是個爺。在外面跟個孫子一樣,就會跟家里的人橫。” 說到這里,火百介臉上滿是嫌棄,“還有,鄒遠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酗酒。每次喝多了,回來都要打人。” 上官拂曉:“你說都這樣了,為什么孟為梔還不離婚?” “你以為現(xiàn)在離婚很容易嗎?沒看社會新聞里,多少家/暴被打死了,都離不掉。孟為梔被他打進醫(yī)院里好幾次了,甚至還鬧去過警局,但有什么用呢?就是離不掉啊。” 火百介嘆氣,“這種事情太難了,尤其是婚姻,這畢竟是他們夫妻的事情,具體也只有他們夫妻更為了解。周圍鄰居都反應(yīng)說,這兩人消停不了幾天,就得打起來,當然基本也都是鄒遠單方面打而已。想想我都覺得孟為梔太慘了。” 白可想到家里那些新的物品,這么看來的話,也就能理解為什么家里都是新東西了。 畢竟,能打到讓周圍都知道,那想必這情況只會很嚴重。 “都這樣了,她還不離啊?真是我都替她著急。”上官拂曉難以理解地說道。 有時候一個女人的軟弱,的確會把人氣死。 白可不喜歡這樣對待自己的方式,或者說,她從來也不會讓自己處于這樣的環(huán)境下,所以,她不想對孟為梔的選擇過多進行評價。 “除了這個還有什么?”白可繼續(xù)問道。 “這鄒家其實家庭條件一直算不上多好,甚至還很差。畢竟,再怎么賺錢,也扛不住有家里有一個無底洞,孟為梔但凡掙點,都被他拿去賭了,或者喝酒喝了。反正孟為梔就跟他的提款機一樣,不給錢還打人呢。” 火百介說到這里整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不過,今年年初,鄒遠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忽然變有錢了。” 白可:“哪來的錢?” “不知道。” 上官拂曉在旁邊補充:“我們把能問的人都問了一圈,誰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錢。就知道他好像碰著了一個老板,老板給了他不少錢。” 白可看了看夏京彥:“這老板應(yīng)該就是郭義了吧?” 夏京彥:“嗯。” “這樣的人突然有錢,應(yīng)該會喜歡炫耀的,他就沒多說什么?”夏京彥扭頭問道。 火百介想了想:“倒是聽鄰居說,他在麻/將桌前給人炫耀,他干著能改變?nèi)嗣\的買賣。這畢竟還是在武當山,大家一聽都以為他恐怕是忽悠到哪個大師帶他了,否則也不可能突然賺那么多錢。” 火百介不甚唏噓,“據(jù)說,那個時候他可豪橫了,錢多了,走哪兒都是橫著走的。” 夏京彥想到了龍口縣那的房子。 估計……房子里的情況就是在發(fā)財之后做了改變的吧? 所以才會那么的格格不入。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不怎么回家了。有錢了嘛,當然要出去享受。” 白可打了個呵欠:“可算是說到重點了,他不回家去了哪里?” 火百介:“就是孟為梔提到的那個小三那里……以前窮,沒有女人看得上他,現(xiàn)在有錢了,當然身邊也就不缺女人了。” 上官拂曉陷入到了離婚的執(zhí)念里,“都這樣了,那不正好可以離了嗎?” 白可勾了勾嘴角:“這個時候更不可能離的。” 上官拂曉:“為什么?” 白可:“他有錢了,這個時候離,豈不是便宜了別人?更何況,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離婚,這個時候也同樣不會想。甚至,仔細想想,其實鄒遠不回來,孟為梔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 上官拂曉愣了一下:“也是,畢竟不用挨打了。” 夏京彥沉默了片刻:“知道這個以后,孟為梔做過什么嗎?” 白可還沒等火百介回答,就提前幫他答了:“她什么都做不了。” 夏京彥疑惑地看向白可。 白可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在同情,還是在嘲諷:“一個在男人面前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的女人,她有什么資格去干涉老公的生活?干涉了,換回來的是什么?再挨一頓打嗎?所以,她不可能去做什么的。” 夏京彥愣了一下。 上官拂曉在旁邊插了一句:“不,你說錯了,孟為梔其實有去找過那女人,但是被打了。鄒遠當著那小三的面把孟為梔打回去了。當時村子里的人都看不下去,有人提議她不然離婚吧?結(jié)果,還是沒離。” 白可攤手,這么軟弱的女人,能做得了什么? 每年全國因為家/暴鬧離婚的有多少?真正能離掉的又有多少? 白可看了一眼火百介,示意他繼續(xù):“她家人的情況,你去了解過沒?” 這次換上官拂曉開口。 “了解了,她家里父母健在,但身體不好。你們?nèi)サ哪堑胤骄褪撬锛摇!?/br> 上官拂曉難得比較安靜地匯報調(diào)查成果,“因為她跟鄒遠的事情,其實她和娘家關(guān)系一直不好,要不是鄒遠今年有錢了,恐怕她連娘家都回不去,覺得丟人。哎,我真是聽見他們說這個的時候,太氣了。孟為梔怎么那么慘。都攤上一家子什么人喲。” 夏京彥有些意外。 情感這方面,當真……是他的弱項。 或者說,讓自己處于如此劣勢的情況,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對于孟為梔,他實在有些無法感同身受去理解她的行為。 上官拂曉繼續(xù)道:“這孟為梔不僅婆家不站在他這邊,家里也沒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