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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沒過完呢,鄒遠明顯就在武當山這邊,為什么她要說很久沒見到? “電話還沒通?”白可問夏京彥。 夏京彥:“沒有。” 白可:“會不會是一個假號碼?” 夏京彥:“我們都找到了他們家,她沒必要給一個假的。或許今天太晚了睡覺了關機了,等等,我明天再聯系試試。” 白可皺起了眉頭:“那如果一直聯系不上怎么辦?” 夏京彥沉默了片刻。 “那恐怕我們的目標……就要成為孟為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鬼:我踏馬當個鬼容易嘛。 白可:我太難了,為什么當個鋼鐵女人那么難? 夏京彥:我太難了,為什么這女人總不能當一次嚶嚶怪撲進我懷里? 鄒遠:我太難了,為什么我只能當一個莫得鏡頭的演員? 第10章 兩人重新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再過一會兒,天就差不多該亮了。 夏京彥的后背又奇怪的開始隱隱作痛。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只要跟白可在一起,他這個后背一到天亮之前就會開始疼。 火百介和上官拂曉已經回自己的酒店民宿里了。 所以,白可的家里只剩下夏京彥和白可兩人。 折騰了一天,終于可以休息。 可是,兩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夏京彥這腦子里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制的朝著白天所見的地方而奔去。 比如……那個該死的小老虎。 客廳里的白可,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丟進洗衣機。 夜晚的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吹起她的裙子,從他的位置瞥過去,隱約能看到裙子里不小心露出來的圖案一角。 好像是老虎的尾巴…… 夏京彥:“……” 白可全無所覺,拿了睡衣就走向浴室。 “我去洗澡。” 小老虎…… “呃……我出去看看天氣。” 夏京彥當即也轉身走到了陽臺。 白可好好的洗了個澡,熱水沖下來的時候,她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孟為梔。 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是一個cao控者。 不管怎么說,好歹也算是個同行吧? 可是,一個連自己身邊有小鬼跟著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會做得了這行? 即便是像火百介這樣的麻瓜,對于一些禁忌和知識稍微還是知道點的。 孟為梔,顯然連火百介都不如。 再說了,替轉術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做的術法。 這樣的人,要說她有那個實力cao控替轉術的話,要么她就是影后級別的演技,要么就是她背后另有其人。 如果要從孟為梔身上下手的話,應該怎么樣,才能找到鄒遠? 總不能強逼人家說他們怎么會這個術法的吧? 而且,如果貿然提起替轉術,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白可有些煩躁。 時間沒多久了。 她得加快尋找cao控者的步伐才行。 出來的時候,夏京彥還在陽臺上站著。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白可朝著外面望了一眼,黑云密布,這雨還沒下下來呢。 暴雨來臨前的悶熱,最是讓人難受。 白可戴上墨鏡回到吊床決定睡了。 白可這一覺睡得很沉,畢竟很久沒有像這么折騰過了。 再醒來的時候外面還和睡前差不多。 陰沉悶熱,灰色的云層像是隨時都要壓下來一般。 白可下了吊床,環視屋內,夏京彥還在睡袋里。 不是吧? “喂,夏京彥,你怎么還在睡?”白可奇怪地喊了他一聲。 雖然不知道他是幾點睡的,但是…… 白可看了看表,下午4點了。 這可不是他的習慣。 她還沒見過他睡到這么晚的時候。 睡袋里的人半晌都沒有回應。 白可覺得有點奇怪,特地走到了睡袋旁,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染上了病態的紅。 她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很燙。 像是發燒了。 ! “你怎么就倒下了?” 白可瞥了一眼洗衣機,該不是因為昨晚把外套給她被吹病了吧? 這么突然的嘛?! 白可:“……” “夏京彥,夏京彥你感覺怎么樣了?”白可推了推他問道。 睡袋里的人忽冷忽熱還在微微發抖。 是發燒沒錯了。 “夏京彥……夏京彥……”白可喚他,睡袋里的人迷迷糊糊的像是什么都沒聽到。 白可擅長照顧動物,卻不擅長照顧人。 想了想,反正應該也差不多吧。 先得讓他退燒才行。 可是,這房子畢竟才買,很多東西都沒有置辦齊全。 她這家里能用的東西并不多。 白可給火百介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上官拂曉買點粥和退燒藥過來。 白可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驀地想起家里備了做法用的白酒。 白可當即把白酒開了一瓶,兌了一半水,決定先給他來一點物理降溫。 白可解他衣扣的瞬間,手突然被抓住了。 昏昏沉沉的人像是出于本能的睜開了眼。 看到是白可,愣了愣,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 但那份炙熱卻也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你病了,我給你降溫,別動。”白可難得溫柔地低聲道,“看看你都燒成啥樣了。” 夏京彥又恢復了剛才那病懨懨的樣子,松開手就這么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少了那份凌厲的氣勢,病中虛弱的夏京彥倒像是一匹受傷的小狼崽子,莫名讓人有點心疼。 還有點……愧疚。 到底……昨晚也是因為她才病的吧? 受人恩惠還真是過意不去。 白可繼續去解他的扣子,衣服敞開的同時…… 那扎眼的巧克力腹肌一瞬間就讓白可不由自主地也跟著熱了起來。 這男人身材……是真的好啊。 上次北戴河驚鴻一瞥,她就覺得他練的好,每一塊肌rou都恰到好處,健康又不油膩。 真是…… 等他好了,她一定要問問,他都怎么練的? 私教電話能不能給一個? 夏京彥軟綿綿的氣聲傳來:“冷。” 白可趕緊收回思緒,迅速拿了毛巾沾上兌好的酒擦拭。 只不過…… 那手法就跟處理砧板上的魚一樣,前面擦一擦,翻個面,后面也擦一擦。 再抖點調料,翻個面繼續擦一擦。 夏京彥就是一條死魚,被白可這么一番折騰,倒是清醒了些。 雖然反應慢了點,但意識到她的行為以后,低頭看著自己被她擦紅的皮膚,其實還是很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