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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京彥剛想給白可提醒收一收,下一秒,在場的人聽到她的哭嚎立馬轉過頭來,又是遞紙又是拍肩膀地安慰起她,“別太傷心了,節(jié)哀啊妹子。” 夏京彥:“……” 安撫半天,八卦團里派出了代表發(fā)言:“你……也是來看徐美美的?” 白可點了點頭,“是啊,我是她幼兒園同學……你們呢?” “她同事。” “那那些人……?”白可指了指道場里打麻將的那一撥。 “我們老板找來提陽氣的,不用管。” “……” 夏京彥對白可這演技嘆為觀止,心想這人還算有點優(yōu)點,電視劇沒白看。 結果下一秒 白可看到麻將桌手癢難耐,悲傷情緒就有點茍不住了,趁著大家不注意,立馬扭過頭來往眼睛里又擠了點眼藥水。 夏京彥撞個正著。 白可:“^_~” 夏京彥:“→_→” “美美真是太慘了,好好一個人,怎么就會被殺了呢!”白可轉過身去又開始套話。 同事們聽到這個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我猜肯定是她某個前任干的吧?” “為什么?” “你不知道啊,她可是海王!送綠帽專業(yè)戶啊,之前就沒少被警告過,肯定是哪個前任氣不過就動手了吧?” “對對對,我也覺得,現(xiàn)在的男人可脆弱了,這種靈魂暴擊根本忍不了,以前不是還鬧去過警局嘛?” “就是就是,她每次還找的都是富二代,這些家里有點錢的心里大多不太正常,萬一□□也有可能啊!” 白可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述徐美美的情感史,心說這徐美美前史還挺豐富,比趙琦夏舟一個孤兒一個死宅精彩多了。 剛要深入再挖掘點什么,此時,一道稚嫩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哎呀,你們就別瞎編故事了,都不是!” 白可回頭,看到從麻將桌那邊擠過來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孩,看樣子像是個高中生。貼著兩張骷髏頭的耳機掛在脖子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對他們說道:“你們說的都不對,美美姐才不是被這些人殺死的呢。” “安婭,你一個小屁孩懂什么?一邊兒做作業(yè)去。” 安婭氣呼呼地在白可旁邊硬加了把椅子坐下來:“你們這些中年大媽就是想象力豐富,你們以為殺人那么容易的啊!真要是某個前任殺的,警察早就抓到了。不要用你們簡單的腦細胞給警察強行降智好嘛!” “你罵誰中年大媽呢?罵誰呢?” “行啦,你跟個孩子計較什么。安婭!大媽聊天沒你的事,過去寫作業(yè)去!不然你媽待會出來又得抽你了!” “別喊我大媽! “哎呀,你們兩別打岔,讓她把話說完啊,不是情殺那是什么?仇殺?她好像也沒啥仇家啊?” 安婭看這幫同事就跟看一群憨比,沒接他們的話茬,等她們嚷嚷完了才說道:“你們別忘了,美美姐……到現(xiàn)在都沒法入土呢!” 說道這,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 “這有什么說法不成?”其中一個同事忍不住問了一句。 安婭像個小大人一樣,招了招手,讓大家聚集得緊密一點,全都湊到一起,才小聲開口:“像美美姐這種級別的死亡,人可做不到。” “那難不成是鬼?” “鬼也不行。” 安婭神秘地往里面那間屋子瞥了一眼,“你們太孤陋寡聞了,這世上不是只有鬼才會殺人的。還有一個,比鬼更恐怖,也更厲害更難以對付的群體,他們才是真正殺了徐美美的人。” “什么群體?” “魔!” 白可和夏京彥同時一愣。 旁邊幾個同事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啥玩意兒?你剛才說啥?魔是什么東西?” “鬼嘛,不就是沒有身體的魂魄而已,這都知道吧?魔呢,就是PLUS版。” “說人話!” “你們這些中年大媽平時就不能多看點書嗎?知道佛家有句話怎么說的,起心動念無不是罪無不是業(yè),意思就是人的每一個念頭都能產生一定的能量,而這個能量里那些惡念,比如怨恨,憎惡,貪婪,嫉妒……這種不好的念頭匯聚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形成魔。鬼叫什么,叫飄。飄連實體都沒有,是殺不了人的。所以,徐美美肯定是被魔殺的!” 休息區(qū)里,有持續(xù)了一分多鐘的死靜。 隨后,這幫同事們紛紛炸毛。 “鬼都沒鬧明白呢,還魔,魔你個頭。滾滾滾,那邊寫作業(yè)去!咱這是現(xiàn)代社會,又不是拍仙俠片,哪來的魔!” “此魔非彼魔。”安婭怕他們攆人,把自己深深地嵌在椅子里,“我說的這個魔,那可是真實存在的!” “行了行了,我們不想聽你新的內容。” “這是真的!說你們沒文化吧,還非要說我迷信。科學上這種惡念的匯聚叫做粒子糾纏!一個常年抱有惡念的人,身上就會感召到和他一樣的能量,這些能量聚到一定程度以后就會具象化,成為能夠左右和影響這個人的魔,比如心魔。這魔是可以替他辦事的,甚至還能占據這人的身體,成為這個人。反正就跟鬼附身一樣。魔控制了人,把自己的能量完全覆蓋了人以后,那這個人便成為了魔了。或者這個魔自己具象化,成為了人。” 越說越沒譜了,同事們沒心思聽她編故事。 白可倒沒像其他人那樣趕她走,反而很認真地問她:“你怎么確定是魔的?” “她的頭起火不滅,除了鬼,還有魔才能做到,這不是常識嘛。” 白可笑了,這常識可不是誰都知道的。 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也沒有人會當真的。 畢竟,普及度稍微有點低。 “那按你這么說的話,這魔是哪里來的呢?”白可繼續(xù)問。 “我怎么知道。”安婭攤手,“不過我猜啊,美美姐平日里最喜歡搞符啊,養(yǎng)小鬼啊之類的東西,興許是被反噬了呢?” “你不是說是心念感召嗎?怎么又成反噬了?鬼和魔那可是兩個物種。”白可反駁道。 安婭:“哪個正常人會想著搞這些?不都是只有那些心術不正,妄想走捷徑,甚至通過一些封建迷信的手段來獲利的人才會弄的嘛?心態(tài)就不端正,感召到不好的東西跟上,然后被附體或者怎么樣的也沒什么好新鮮的。” “你倒挺清醒。” “可不嘛,不過,我不要錢,我就想有沒有可能遇到什么事業(yè)魔的?我愿意讓它跟著我,換我本本書爆紅!”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任何交易都要付出代價,真要跟上了,活著會比死更痛苦。”夏京彥的聲音低沉又平淡地從兩人身后傳了過來。 安婭回頭,只見夏京彥倚靠在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