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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將地上的瑞士軍刀撿起來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然后,當(dāng)著白可的面利落地劃開了他的脖子,將小男孩丟給了她。 小男孩懵了。 直到血流下來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當(dāng)場大哭起來。 白可急忙捂住小男孩脖子上的傷口止血,看到夏京彥過來了,把小男孩塞到他懷里,還要去追。 夏京彥再次一把拽住了她。 “別追了!” 如此窮兇極惡之徒,她就不知道害怕嗎?還要追? 白可壓根沒聽進(jìn)去他的話,“他跑了,快放手!” 夏京彥一手捂住小男孩的傷口,一手拽住她,并不松手。 白可沒想到他力氣這么大,目光盯著前方急得跳腳,“放手!” “他根本不在乎殺死多少人,你這樣追出去,就沒考慮過后果?” “這有什么好考慮的,看不起誰呢這是?他還能傷得了我?我徒手殺狼殺熊都沒怕過,一個瘦竹竿怕什么?他要敢刺我一刀,我就刺他10刀。放手!” 夏京彥:“救人要緊!” 眼看著兇手越來越遠(yuǎn),白可跳起來迎頭朝著他的腦門一撞。 夏京彥被她這鐵頭撞得眼黑了一下,順勢松手。 可當(dāng)她再抬眼看去,兇手早已消失在了巷陌之中…… 醫(yī)院。 急癥室走廊外。 上官拂曉和高善言接到消息趕來的時候,夏京彥和白可正坐在椅子上。 一個在頭,一個在尾。 夏京彥的額頭有些紅腫,白可則赤腳踩在地上,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有些不太對勁。 高善言一副我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走了過去:“師父,陳菁怎么樣了?” “昏迷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 夏京彥啞著嗓音問上官拂曉:“警察那邊怎么說?” “他們說這個事情不新鮮,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 上官拂曉在他旁邊坐下:“據(jù)說自從陳菁搬到小漁村以后,差不多每年總有那么幾回被人找上門算賬的。陳菁從來不追究,他們以前也抓到過,但沒用的,還是會再來。每次都是又吵又罵,險些鬧出人命,這還是第一次。” “算什么賬?” “還不是因?yàn)?0年前的那三頭起火的案子。當(dāng)年很多人因?yàn)樗膱髮?dǎo)去找尸體,結(jié)果可以說不死也瘋。活著的那些家屬都認(rèn)為是因?yàn)殛愝荚斐傻谋瘎。跃桶殉鸷揶D(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 高善言驚呆了,“這些活著的,怕才是瘋的那一批吧?” 白可冷冷地打斷了他們的話:“動手的人,和20年前的那些人無關(guān)。” 上官拂曉滿臉不信:“你怎么確定就無關(guān)的?” “你見誰吵架戴口罩戴墨鏡對線的?罵臟話別人聽得清楚嘛?” “……” “如果只是為了找她的不痛快,大可不必殺人。或者那么多年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還是偏偏在她要告訴我們第三顆頭在哪兒的時候。” 高善言贊同地一個勁兒點(diǎn)頭:“對對對,這人非常有問題。” 白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上官拂曉:“我告訴你的幾個特征,警方那邊有做排除嗎?” “排除過了,沒有。陳菁所住的這村子里人口都沒過百,幾乎都是老弱婦孺,有這個身高的屈指而數(shù),還都是中老年人。” “他身上有海水的味道。”白可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這味道說明這人一定是常年生活在海邊,但又和這小漁村無關(guān)。 到底是什么人?非要將陳菁置于死地? 是害怕她對他們說什么嗎? “他身上有什么味道都沒用。所有監(jiān)控位都沒有拍到他。”上官拂曉朝著白可潑了一盆冷水。 白可皺了皺眉:“我追他的時候很多漁民都看到了。” “別提了。”上官拂曉擺手,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我告訴你們有個邪門的事情。小漁村的人說,根本沒有什么黑衣人,他們只看到你一個人在村子里亂跑。” “……” 白可愣住了。 怎么可能沒看到? 上官拂曉:“他們說你可能中邪了!” 白可:“真要中邪那小男孩的傷怎么解釋?” “這就更離譜了。小男孩的家長一口咬定小男孩沒見過你說的兇手,甚至還懷疑是你干的。” “……” 明晃晃那么大個活人,說沒看到? “我可以非常確定,那是一個人,一個活人!”白可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上官拂曉看向夏京彥,他正看著地面發(fā)呆,側(cè)顏清俊冷冽,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官拂曉攤手:“除了你們兩,唯一的證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你們覺得他是活人沒用啊。” 提起這個就來氣,白可扭頭瞪夏京彥。 要不是他攔著,那兇手也不可能跑得掉。 夏京彥眼睫輕抬,迎上她的憤怒,許久,才開口說道:“既然現(xiàn)在確定有人故意想要?dú)缇€索,那之后的事情,便不需要你了。” 在場的人聞聲一怔。 白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今天動手那個人黑衣人顯然就是我要找的人,找尸是你的強(qiáng)項(xiàng),但找人并不是。我們也就不需要再合作。” 白可愣了一下,過河拆橋? 上趕著要合作的是他,現(xiàn)在有線索了又反悔了? 玩她呢? “給你一次機(jī)會,重新組織人話再說一遍。”白可嚴(yán)肅道。 夏京彥看向白可的眼神冷淡無情,沒有半分歉意:“我們的合同并沒有簽。嚴(yán)格來說,也并未開始正式合作。” “……” 合著他這話的意思,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了? 是她說的三天后簽約,現(xiàn)在好了,正好不用簽了? 白可頓時暴躁起來:“你們夏家就是這么騙人干白工的?” 夏京彥的視線從她的腳邊一掠而過,上面還有一些在追擊過程里留下的細(xì)小傷痕。 她的身上染了血,和那花里胡哨的裙子融為一體。 卻也更加顯得觸目驚心。 面對殺人兇手她都面不改色。 她彪悍地……根本不像普通薩滿,甚至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更不需要會讓局勢超出控制外的合作方。 “我們的合作到此結(jié)束。已經(jīng)支付的費(fèi)用,不會收回。” 夏京彥語氣很平靜,字里行間卻透著不容拒絕地冷漠。 說完,也不等白可回答,起身就走了。 白可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戲耍?當(dāng)即變臉,拔出腰上的匕首就要追過去。 高善言看到她拔刀,立馬按住了她:“師父,師父……淡定,啥也不用干白得星河灣的房子啊,不合作就不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