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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卻能明白一二。后知后覺的陛下啊。沒有了聲響,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帶著不確定的說:“陛下嗎?”守在一旁的小引子湊耳上前,“是的,君子。”小引子沒有看見那已經抬頭的凌淵晟明顯不悅的看著他。“嗯。”凌淵晟淡淡的回道,自然的走到瑕身邊,“給朕準備的?”不等瑕回答,就舀起一匙粥往自己嘴里送去,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凌淵晟覺得今日的粥很是香甜,想著過些日子是不是要打賞御膳房。魏晏看凌淵晟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朝瑕說:“君子請用膳吧,馬車已經備好,一會兒奴才和小引子會跟隨左右,君子可以放寬心。”“嗯。”站在一旁被忽略的小喜子皺起一張臉想著,憑什么小引子可以陪著陛下和君子去祈福?明明一直服侍君子的是他,而不是這個‘半路出家’的小引子!懷疑的目光游轉在魏晏和小引子身上,小喜子大膽的猜想,他們兩人的關系是不是非比尋常。用完膳,凌淵晟拉著瑕的手一起離開,魏晏在前面帶路,直到走到宮門前小引子才看到那很是醒目的鑾駕,還有鑾駕旁大約一百個侍衛的偌大隊伍。魏晏躬身說:“陛下、君子。”在他說話的同時,轎夫包括侍衛全都單膝跪地,小引子和魏晏一樣躬□子,等著陛下和君子上鑾駕。“陛下……?”很是整齊跪下的聲音,讓瑕有些驚愕,不知如何是好,凌淵晟卻只是牽著他的手繼續往一邊走去,然后在他毫無想法的時候整個抱起他,他連忙抱住凌淵晟的脖子,看不見的眼瞳轉動著,然后他感覺自己坐在一個舒適的椅子上,軟軟的,很是舒服,他沒有做過這么軟的坐墊,不禁往一旁摸了摸。凌淵晟看他一臉好奇的樣子,無聲的笑著,抓住那還在摸來摸去的兩手,跟著做了下去,“去沐德寺大概要一個半時辰,路途也寫顛簸,感覺不舒服就靠在朕腿上睡睡吧。”瑕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正如凌淵晟說的一樣,去往沐德寺的路不是很平坦,一直搖搖晃晃,讓本來就沒有睡飽的瑕醞釀了許多的睡意,撐了幾刻鐘,終于還是受不住,不知不覺的倒在凌淵晟的腿上沉沉睡去,一手抓住那腿,顯得很安心。將落在瑕臉上的流蘇撥至一邊,凌淵晟挽起一笑。看著那銀色的流蘇,想到今早看到瑕的第一眼,那一直頗平凡的臉在那些飾物的點綴下,終于有了其他的感覺,帶著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凌淵晟不否認,當這人沖他笑起來的時候,他是有一剎那的迷離,一種被蠱惑的迷離。眼睛落在那有些嫣紅的唇,身體突然躁動起來。他對這個人的忄生趣一直很大,他是知道的,連魏晏都清楚。魏晏看著近在眼前的寺門牌匾,做了個手勢,轎夫和相隨的侍衛都停下步伐,“陛下,沐德寺到了。”凌淵晟頜首,輕輕的搖動瑕的身子,“到沐德寺了,起來吧。”睡了有一段時間,瑕也睡得差不多了,隱約聽見凌淵晟的話,他不敢遲疑,馬上起身,“陛下,到了嗎?”看到這人難得的急躁,凌淵晟點頭道:“走吧,隨朕進去。”“諾。”在瑕下鑾駕后,小引子上前給他整了整路上弄亂的頭發,“君子,好了。”“魏晏,沐德寺是佛門凈地,帶著幾個人進去就好。”“諾。”魏晏選了五個侍衛中拔尖的幾個人跟隨進寺。沐德寺的方丈早已等著,身后跟著幾個沙尼,對凌淵晟和瑕躬身道:“叩見陛下。”“方丈請起,今日朕是來為太后祈福,方丈無須多禮。”“是。”那方丈并不如外人所傳的一般,已經年近古稀,反倒是很年輕,魏晏粗略估計這方丈最多也就頂多三十歲上下,不過給人很是沉穩、凡事尋尋頓進的感覺。方丈自起身后就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跟在陛□邊的君子瑕,讓魏晏對這人的態度保留了許多。“方丈,恕奴才無禮,這是陛下的君子,似乎您盯了許久,于理不合啊。”魏晏臉笑rou不笑的說道。聽到這話,小引子不善的目光也投射在一副老成姿態的方丈身上。“公公誤會了,只是老衲略懂一些相面之術,君子的面相頗讓老衲驚訝,所以不禁多看了幾眼。”“哦?”凌淵晟很是有興致的問道:“那么方丈看朕的君子這么久,可能告訴朕看到了什么?”方丈屈身,“陛下,老衲不敢誑語,真說出口怕開罪了二位。”“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凌淵晟慷慨的說,卻沒有注意到一邊憂心忡忡的瑕,直到方丈開口后,瑕繃緊的臉徹底塌了。臉上帶著沉重,方丈凝氣道:“君子的面相乃是三世為乞之命,生生無榮華,世世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之相。”第八十一章小引子聽到方丈說的話,心里忿忿不平,嘴上卻不敢太過沒主次,“方丈,君子如今貴為陛下的男妃,他朝豈會成為乞丐?”讓小引子最為氣憤的是那方丈居然說君子三世為乞,太過可惡!方丈笑而不語,沒有將一個太監的話放在心上。三世為乞之命,生生無榮華,世世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之相?瑕失神的想著,不知道與其對面的方丈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三世為乞……他已經經歷了兩世,那么……下一世也會存著記憶嗎?瑕無力的想。還有無榮華是說他現在這般只是假象,他日陛下嫌棄之時,又會和以前一樣嗎?而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方丈也并沒有說錯,確是如此。“君子大可寬心,命雖不可違,但也并非不可改。正巧老衲有一串佛珠,如果君子日日戴在身上,自有用處。”方丈將腕上的佛珠取下,放在兩手手心,躬身探于前。凌淵晟先一步將佛珠拿到手上,“方丈,朕聽聞你可從來不為人看命的,現在怎么……?”“老衲只是覺得君子一生過得太苦,前世已經成為云煙,一直延續著那命運,那么君子也就太過凄涼了。既然有法子可以幫上一把,老衲自是愿意的。”出家人為善。瑕頜首,“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