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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的時候,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因為他記得萬嶠是個直男,而且據(jù)說對gay挺排斥的。為了完成任務(wù),伍夜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把這層身份悟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可是現(xiàn)在任務(wù)在伍夜心里已經(jīng)不是第一位了,他寧愿最后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也不愿意去欺騙一個無辜的人。說完自己是gay,他低著頭繼續(xù)吃飯。很久沒有自己做飯了,味道自然沒有手藝巔峰時期那么好。但是相比起當(dāng)?shù)氐氖澄?只能說人間美味。萬嶠心里風(fēng)起云涌,皺眉說道:“這么私密的事情,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難道你不知道,混娛樂圈嘴巴要嚴(yán)實一點嗎?”這件事爆出去,伍夜的演繹生涯可能就完了。“……”說的也是,伍夜后知后覺地露出懊惱的神情。萬嶠定定地看著他,眼神好像帶掃描儀,說:“所以……你談過很多戀愛?”眼睛瞥著好吃的便當(dāng),不然哪來這么嫻熟的手藝?“談過一次。”伍夜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柔和如水,里面充滿思念的味道。萬嶠一看就看出來,這男人還喜歡著那個人,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怎么?分手了?”“不是。”伍夜過了片刻,才低聲道:“他去世了。”萬嶠一怔,頓時把還沒說出來的冷嘲熱諷咽下去,不知道說什么好。“沒關(guān)系,我并不傷心,我感覺他還在我身邊。”伍夜一笑:“我不是那種沉湎于過去無法面對現(xiàn)實的人。”“那最好了。”萬嶠生硬地道。一聽說伍夜有喜歡的人,而且去世了,會一直活在伍夜心里,他就莫名有些憤怒,就像萬分期待的新款衣服,拿到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在穿了那種心情。萬嶠食不知味地吃完手里的便當(dāng),匆匆謝過伍夜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伍夜的錯覺,對方一下子又變得高冷了起來。下午開始要拍打戲,伍夜吃完飯歇了片刻,就跟武術(shù)指導(dǎo)老師在空地上切磋。打了幾個來回,周圍就站滿了人,不時發(fā)出贊嘆聲。“小五哥的身材原來這么好。”“我不行了,滿眼都是他的rou……”“好帥啊!我怎么感覺他比武術(shù)指導(dǎo)老師還要厲害!”外行人看熱鬧,內(nèi)行人看門道,武指老師和伍夜過了幾招,驚訝地說道:“你在部隊里待過?”伍夜笑道:“待了九年。”后來又學(xué)了別的,因為太閑了。“難怪。”武指老師露出欣賞的表情:“來,再來。”劇場邊上,一輛保姆車?yán)锩妫f嶠正在休息,卻被一陣陣喝彩聲打擾得睡不著。“外面在吵什么?”萬嶠起來拉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旁邊一個人都沒有。他神色頓了頓,抱起胳膊順著人群走了過去,愕地看見伍夜在跟武指老師對戰(zhàn),正打得不可開交。一會兒連劉導(dǎo)都被驚動了,他過來給伍夜搖旗吶喊:“哎呀,原來伍夜這么能打?那真是太好了。”萬嶠走過去:“劉導(dǎo)演,恭喜你了,撿了個寶貝。”劉導(dǎo)趕緊說:“托了萬影帝的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擠眉弄眼地笑了:“不愧是你看中的人,果然不簡單。”誰知萬嶠的臉色突然沉了下去,看起來并不高興:“劉導(dǎo),話可不能亂說,決定讓他演楚霈是你又不是我。”劉導(dǎo)自知失言,了然地說:“是是是,我讓他演的。”這種欲蓋彌彰的態(tài)度也太明顯了,搞得萬嶠心情極差,繃著臉不再說什么。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伍夜和武指老師,一個心情激動,感覺自己撿到了寶,一個心情復(fù)雜,因為這塊寶有人染指過了,他不屑。越看越生氣,萬嶠轉(zhuǎn)身回了保姆車?yán)铮綇?fù)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娛樂圈多得是長相出色的小鮮rou。不,萬嶠狠狠擰著眉,把這個危險的念頭揮散出去。他并不是同性戀,甚至對同性戀有點反感,這幾天之所以對伍夜的感覺有點茫然,只是因為入戲罷了,他知道。作為一個對演戲很認(rèn)真的藝術(shù)家,萬嶠喜歡這種入戲的感覺,哪怕他不屑喜歡男人,沒拍完這部戲之前,卻并不排斥這種心系楚霈的感覺。一切事情等拍完戲再說吧,萬嶠相信自己可以完美處理。下午,兩位主演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段跑酷的戲里面,前半段是被人追趕,后半段是打戲。畢竟不是主打動作,一開始劉導(dǎo)對演員的要求不高,可是見了伍夜的本事之后,他覺得這部片子的動作戲可以期待一下。怎么跑,怎么跳,武指老師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一套動作,伍夜熟悉了兩遍就比了個OK的姿勢。萬嶠相對而言比較吃力,做不到像伍夜那么熟練。武指老師不敢對他太苛刻,急得抓臉撓頭道:“要不把動作再簡化一下,我問問導(dǎo)演行不行。”“不用改,我多練幾遍就好了。”萬嶠有種被看輕的不悅。“我來帶嶠老師過幾遍,很簡單的。”伍夜在旁邊休息了會兒,站起來走到萬嶠身后,把著萬嶠的雙手:“你先跟我走。”溫?zé)岬纳碥|靠過來,萬嶠整個人僵了一下。“嶠老師,你放松點。”伍夜發(fā)現(xiàn)他四肢不協(xié)調(diào),就說。“嗯……”這是拍戲,不用在意的,萬嶠這樣告訴自己,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四肢放松。伍夜帶他著打出一套動作,什么時候抬手什么時候抬腳,行云流水,看得周圍的人眼冒星星。“五哥的打戲好有感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武指老師呢。”“太MAN了,我好想看他穿正裝拍打戲啊……”“嶠老師也算高大了,怎么在五哥懷里看起來那么嬌小?”“所以嶠老師是受啊。”彼此的衣服被汗水黏在一起,那種燒起來的感覺,嚴(yán)重影響了萬嶠對這套武打動作的理解。兩遍打完過后,伍夜問道:“有記憶了嗎?”萬影帝黑著臉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