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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我也很擔心這一點。或許您也可以幫忙找一找?恕我冒昧,您家族的商隊有時從事……那個……”“嗯,奧林家的商隊偶爾會販奴,這很難以啟齒,不過我承認,”加爾斯達聳聳肩,“很可惜,不行。就算是再美麗的人類奴隸或精靈奴隸都不行。他們無法抑制查理。就算勉強綁一個漂亮的犯人到他床上,那也只有兩種結果,要么是他做不下去、根本不滿意,事情毫無緩解,要么是他幾小時內把那罪犯弄死,一切照舊。”管家嘆口氣。他知道半精靈說得對,能對查理伯爵起到明顯抑制作用的,通常都得是天生邪惡的種族,甚至異界生命。法師阿羅文把這稱為‘審判者的詛咒’,而這確實來自一個詛咒。那是在大約十年前。當時查理還沒繼承爵位和家族,還是個年輕氣盛的戰士。他高大英俊,吸引著一群女孩以及男孩的目光。那時候他可沒現在這么有情趣,他只喜歡戰斗和探索,對情愛之事毫不關心。查理和阿羅文在一次遭遇后成了摯友,后來又慢慢認識了加爾斯達和另外幾個同伴。加爾斯達永遠記得十年前的一個早晨,他們在森林里找到一片池塘,池水閃耀著多種顏色的光芒。那里住著一個通體雪白的精類生物,沒有水妖那么漂亮,看上去還挺恐怖的。查理殺死了它,但被它的指甲劃傷了大片皮膚。那次后,查理昏睡并高燒了好幾天。這段時間內法師阿羅文查遍各種典籍和圖鑒,發現那是個非常罕見的生物,被它詛咒的人會出現各種奇怪癥狀,而且毫無規律。隨著查理漸漸恢復健康,他確實變得愈發古怪。他依舊對人友善,風趣幽默,但在床上卻變得粗暴,還喜歡嘗試極為邪惡的技巧——是的,在這之前加爾斯達就已經和查理上過好幾次床,不過他們算不上戀人。這是當初冒險小隊里公開的秘密。查理也曾追求過阿羅文。阿羅文并不討厭查理,但他說不能接受男人的身體,所以查理從沒要求他太多。可是在傷愈后的某一天,查理竟然嘗試對他來硬的。當然,查理沒能成功,他被別人敲昏了。第一次發現某種規律,是從他們俘獲了一個黯精靈刺客開始的。黯精靈不是指那些黑皮膚的卓爾,而是指因嚴重罪惡而被精靈國度驅逐的那種,意思是被光明拒絕的精靈。那刺客在人類社會混跡了好久,因為一次失敗而被阿羅文和查理抓住。查理在審訊時竟然侵犯了他……而且是在俘虜恨不得把他主子每天上幾次廁所都交代出來后。查理刑訊的手段帶著濃重的性意味,并且還將刺客關押起來,經常有空閑時就去折磨他。令人吃驚的是,在這段時間里,查理變得更加彬彬有禮。他坐下來坦率地和朋友們描述自己的感受,并且能夠完整敘述出當初嘗試對阿羅文施暴時的狀態。他道歉,并且大家發現他確實不再那么狂暴了。加爾斯達膽大又不在乎太多細節,他甚至嘗試了勾引查理。這時查理又變回了甜蜜的情人,做`愛時低沉的嗓音和含著欲望的藍眼睛令人心醉。事情在黯精靈刺客死后發生了改變。短短幾天內,查理就又變得邪惡、令人畏懼、甚至可以說殘忍。令人稱奇的是,他處理起正事來還是一樣優秀冷靜。阿羅文的魔法研究發揮了不錯的作用,他總能找到迷人又禁得住折騰的東西送給查理。查理非常慚愧,后來主動要求支付報酬。城里的騎士團一直想驅趕阿羅文,但查理一直保護著他。加爾斯達正沉浸在回憶里,查理回來了。他身上有薄薄的汗,衣襟敞開,頭發亂糟糟,看起來可絕不僅僅是去換衣服這么簡單。“抱歉,我一時玩得有點忘乎所以,”他慚愧地搖頭,“你知道我走進去時,那惡魔在做什么嗎?”剛說到這,他身后有兩個年輕女仆攙扶著一個裹著毛毯中年女性,匆匆路過走廊。“我擔心出意外,所以叫嘉西亞去每隔一小時看一眼,”查理指的是那個中年女性,“嘉西亞女仆長身手很好,我以為沒什么問題的。可是那惡魔竟然靠一張臉與故作可憐的姿態就誘惑了她。”查理坐下揉了揉眉心。管家嚇出一身冷汗,擔心地看著女仆們離開的方向,并向查理道歉,說自己疏于防護。“這不是你的錯,你并不擅長對付這些。都是我不小心,”查理伯爵說,“惡魔誘惑她靠近,引導她幫他拿掉拘束皮帶和……”因為管家在這,查理沒說出那器具的名稱,“幸好我回來得及時。嘉西亞當時被惡魔扼住了脖子……幸好惡魔沒來得及更進一步傷害她。”“那個男魅魔現在還活著嗎?”加爾斯達問。“當然,我剛才有些失控,但好歹是控制住了自己。我答應帶你去看的,你還要來嗎?”“只要場面不過于血腥,我還是很想去的。”“我想想……根據你的習慣,我覺得你不會覺得血腥。”加爾斯達點點頭,跟著查理伯爵一起去禁錮著惡魔的地下室。惡魔現在被吊起雙手、兩腿分開坐在一架三角木馬上。加爾斯達發現,被阿羅文改造后的惡魔竟然很像人類,雖然眼睛和俊美程度都異于人類或精靈。惡魔的大腿和臀部、以及腿內側都有血痕,大概是剛剛被留下的。他的分身細小的入口里被插進去了細細的金屬棍,看起來就很疼。加爾斯達疑惑地看著滿地古怪痕跡:比如帶著血絲和白色液體的仿真器具,比如大量的粘稠物……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剛才發生的細節。惡魔看起來神志不清。加爾斯達繞著他觀賞了一圈,還摸了摸被切除翅膀后留下的痕跡。加爾斯達雖然不是阿羅文那樣的研究型法師,但也對異界生物挺感興趣,他只是為了來看男魅魔,而并不想看凌虐。回到大廳和查理伯爵聊了一會后,他就離開了莊園,還和查理交換了一個提早的晚安吻。等加爾斯達回到奧林家、回到自己房間,已經是凌晨了。他叫女仆去拿夜宵和香檳,邊走邊脫掉一件件衣服,準備走進早已備好熱水的浴池。他一直在人類社會長大,從未和精靈母親相處,頭發只到及頸長度,而不是精靈們喜歡的披肩長發。他脖子和鎖骨處還有查理伯爵留下的紅痕,而在那痕跡更往下的肩窩處,則有一道短短的刀疤。那并不是來自曾經的冒險生涯,而是來自第一次失控的查理。查理用的是一把匕首,動作緩慢而明確,并不是為了殺死或制服,像是僅僅享受這個劃開皮膚的過程。回憶起那時,即使浸泡在熱水里加爾斯達依舊打了個寒顫。“奧林。”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浴室角落響起。半精靈嚇了一跳,透過蒸汽看到法師阿羅文坐在浴室門口的軟凳上。“你又擅自偷偷進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