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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吧,惡魔倒沒有叫喊或求饒。查理擅長分辨肢體動作,他知道惡魔相當難受。他用手里的器具在惡魔體內攪弄、抽動,想看看男魅魔是否也有人類男性的興奮點。值得欣慰的是,他找到了,很快他就分辨出了惡魔在痛苦掙扎與感到短暫快感時的區別。這具身體線條優美、皮膚細膩,還帶著些隱約的小傷。客觀說,如果是在女孩眼里,這個沒了翅膀尾巴、頭發也變成淺色的男魅魔看起來一定還挺像落難王子。他的長相相當俊美,當然所有魅魔都很美麗。查理伯爵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此時這個秘密正作用于他自身——他的性`欲強烈,而且有不少嚇人的癖好。他抽出了那件器具,把自己已經非常堅硬的性`器直接刺入。他的東西更粗大、也更長,惡魔反應強烈,聽起來像咬到自己舌頭了。查理伯爵記得,自己以前和情人上床時,總是很難讓yinjing全部插入對方體內,現在他沒有這個煩惱了。他嘆了一口氣,立刻就粗暴地動起來。他兩手扣著惡魔的胯部,在深深頂進去時也把對方的臀`部拉向自己。惡魔起喘不過氣,不僅沒有變得適應,反而看起來越來越難忍受。這是當然的……查理一邊享受著,一邊想象自己的長度和粗細是怎么在柔韌的腰身、屬于男性特質的窄胯里抽動,摩擦的快感與征服欲同時被滿足。如果是主動和人zuoai,男魅魔能堅持相當長的時間、玩非常多的花樣,可被另一個雄性侵犯則完全不同。魅魔們的身體很容易被微小的快感喚起,很快惡魔就察覺到了某些他從前知道、但很少應用的酥麻快感。當它出現時,思維仿佛都被切斷了……可與此同時,被巨大異物侵入、身體內部被一次次沖擊的疼痛也在折磨他,他幾乎分不出這更像享受還是刑罰。只過去幾分鐘時,他還覺得“分不出享受還是刑罰”,一次結束后又開始第二次時,他就覺得這完全是刑罰了。雖然身體強韌,但惡魔畢竟是第一次被人進入。如果是人類,根本不能適應查理的方式。等查理結束并在惡魔身體里射`精后,惡魔還醒著——這點很好,他不容易昏倒。只不過他一動不動了,連像剛才一樣說幾句別人愛聽的話都做不到。查理把惡魔翻過身來,仰面朝上。惡魔的yinjing半硬不軟的,靠在大腿旁邊。查理沒管那個,而是鑒賞般撫摸惡魔的喉結、鎖骨、胸口,然后抬起他的腿,把先前用來擴張的小東西又塞了進去。惡魔驚訝又不甘地看著他,一雙漂亮的金色眼睛里溢滿了屈辱和憤怒。惡魔在努力掩蓋它們,把它們偽裝成羞怯和恐懼……查理見多了這種眼神,他知道惡魔現在很想殺了他,只不過惡魔更清楚自己的處境,必須掩飾殺意。查理用一條披風把惡魔裹起來,扛著走出去。阿羅文的房子會在客人離開后自己鎖上門,查理并不用特意為此去和老友打招呼。阿羅文的住處很偏僻,距離城市有一段距離,馬車和貼身仆從們等在房子外面。在查理和仆人們說話時,已經被塞進了馬車的惡魔嘗試從另一側逃走。如查理的要求,阿羅文只除去了惡魔的特殊能力,但肢體靈敏性和力氣還是沒有改變。不過,顯然惡魔低估了查理。查理善于戰斗,甚至可以說戰斗經驗豐富……在他還是少年時曾和法師阿羅文一起四處探險(這也是他們認識的原因),后來他又為自己效忠的君主上過戰場,還留下了不少傳聞。還沒跑出去二十呎,惡魔就被抓了回來。在人類的地盤上,一個等級并不高、還被去除了特殊能力的男魅魔完全沒有優勢。查理意外的并不是惡魔會跑,而是他這樣竟然能跑。坐上馬車后,查理壓制住惡魔,手探進他雙腿間,挪動了那根小道具幾下,然后捏住了惡魔的yinjing。查理并不是為了服務,而是懲罰,所以他并沒讓惡魔多好受。馬車行進起來,查理用手帕塞住惡魔的嘴。惡魔的小犬牙很尖,但沒敢咬他。查理用手和器具刺激惡魔后`xue的敏感點,惡魔依舊被拷著、躺在軟椅上扭動著,他的性`器并沒完全硬起來,但卻變得濕漉漉的。查理的手勁時大時小,有時是撩撥,也有時只會讓人痛苦,可是在這種卑鄙的技巧下、在顛簸的馬車里,惡魔最后竟然射精了。查理看著手上的東西……原來和人類的真的不太一樣啊,更清澈一些,粘稠程度更低。他把堵住惡魔嘴巴的手絹拿出來擦手指,然后又把它塞回惡魔嘴里。“我知道你是一個Incubus,”查理一邊揉著惡魔的臀`部一邊說,“你們不如Succubus們那么甜美。同樣是帶去死亡,她們會用甜言蜜語勾引別人,而你們卻喜歡強行占有目標。這真可惜,你知道為什么可惜嗎?”惡魔被堵著嘴不能回答,實際上就算能他也不想答。“這讓你們反倒變得不擅長做`愛,”查理說,“zuoai和侵犯是不同的。Succubus帶給人美好,然后毀掉他們,而你們則直接毀掉那些人。我并不是把你買來‘zuoai’的,我是用你來單方面滿足自己的。要是不擅長配合和、主動找找感覺,你會更痛苦。”這么說著的時候,查理的聲音非常溫柔,但語氣冷酷。回到位于莊園里地下室的游戲房內,查理把惡魔的手放開,把他兩只腳分別鎖住,長長鐵鏈分別固定在兩個墻角,惡魔可以有限地活動。通常貴族鎖住性奴隸時都喜歡這么做,只不過大多數人鎖著一只腳就夠了。惡魔和人類不同,他們需要的照顧更少。查理蹲在惡魔雙腿間,抽出小玩具,然后撫摸著泛紅的入口。“作為一個惡魔,你了解人類的古代荒蠻文化嗎?”他突然問。惡魔順從地回答了“不算了解”。他一點也不想激怒這個人,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東西,任何惡魔都知道該低頭時就得一直低下頭。查理的身后有個木架子,上面蓋著布簾。他走過去,在那整理著什么。“在人類過去的某個地方的文化中,有這么一個奇特的習俗,”查理敘述著,“那個民族內部各個聚落經常交戰,被敵對聚落俘虜的人要表示徹底順服才能活下來。他們的方式是:如果是女俘虜,她要和部族的薩滿做`愛,將來如果生下孩子,孩子要交給首領的夫人撫養。如果是男俘虜,他也一樣要這么做。但男性不會受孕,為了儀式完整,他要接受相當于一個胎兒重量的、被提前收集好的jingye,帶著它們度過一晝夜,作為形式上的‘懷孕’。”惡魔對人類的古怪荒蠻時代并不感興趣,直到聽到查理說完這段。“那個民族最終毀滅了。有時我覺得他們很有趣,”查理說,“作為一種小情趣還不錯,對嗎?”他扳動了柜子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