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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抿起唇角歉疚道:“可是我沒有給你準(zhǔn)備禮物。”“你是小孩兒,小孩兒是不需要準(zhǔn)備禮物的。”氣場強大的男人,收斂了所有鋒芒,一向宛如數(shù)九寒天那般冷漠深沉的眼睛,也浮動著似水的柔情,言語間寵溺極了。林沅以前聽得最多的話,就是你不是個小孩兒了,該懂事了。從五歲記事起,一直聽到十八歲。而炎霆現(xiàn)在卻說,他還是小孩兒,還擁有小孩兒的特權(quán)。林沅眨了下眼睛,眼尾泛出點點濕意,又倔強不想哭,吸了吸鼻子,咧嘴笑起來,聲音卻哽咽著,“那我以后做了錯事,是不是也不會受罰啊?”說話間,林沅默默在心里想,如果今晚下雪,他明天要光著腳去雪地里踩雪。啪——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打斷他的妄想,“小孩兒犯錯也是要罰的。”林沅心中感動瞬間消弭無蹤。老畜生還是那個老畜生,嚴厲又強勢。扁扁嘴,林沅負氣地拽住炎霆的衣領(lǐng),撐起身體,湊過去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力氣用的還挺大,直接給咬破皮了。剛松口,還沒來得及坐回床上,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啪——在落針可聞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啊,輕點兒,疼!”林沅撒嬌地叫了一聲,抬眸瞪過去,“老流氓!”想著這個時間點,二樓應(yīng)該沒人,林沅也沒壓低自己的音調(diào),悅耳的少年音調(diào)拔高后,輕而易舉破門而出,回蕩在走廊里。林沅像樹袋熊一樣攀在炎霆身上,打算在這新年第一天和他打一架。手剛揪住炎霆的耳朵,臥室緊閉的房門突然被砸響。老爺子震怒的吼聲破空而來,“炎霆你個混小子,給我滾出來!”林沅往炎霆耳朵上咬的動作一頓,茫然咕噥,“好像是你爸在叫你。”不是好像,根本就是。炎霆有些冒火,這大半夜的,老頭子來搗什么亂。臉色迅速陰沉下來,炎霆轉(zhuǎn)身大步往門口走,打算好好和老父親掰扯掰扯私人空間的概念。他一打開門,率先看見的是老頭子手里的雞毛撣子。左腳剛垮出門檻,老爺子二話沒說,已經(jīng)舉著雞毛撣子朝他身上招呼過來。邊打邊罵:“你個混蛋犢子,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老爺子雖已年過古稀,但身手依舊靈活。炎霆來不及躲閃,小腿上挨了好幾棍子。老爺子打完,一抬頭,看見炎霆被咬破的嘴唇,聯(lián)想到剛才聽到的屋內(nèi)動靜,更氣了,舉著雞毛撣子,直往炎霆的褲·襠招呼。“小沅那是什么身子,你多大人了,還管不住自己,凈知道胡來。你管不住,我來幫你管!”林沅踩著拖鞋從臥室里跑出來,剛好炎霆看見被父親追著打的畫面。雞毛撣子不斷劃破空氣——場面何其慘烈。看的林沅都縮起了脖子,準(zhǔn)備做一個安靜的旁觀者。順帶嗑點兒瓜子。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1922:26:09~2020-01-2023:35: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碎花兒20瓶;馨星星星星星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0章老爺子氣得很,下手不輕。炎霆不僅小腿上被打的青青紫紫,躲閃時,連屁股也沒能幸免,可憐地挨了好幾棍子。三十歲的人了,還挨了一頓打,這話說出去,一定會被別人嘲笑的。炎霆不管走到何處,都崩著一張臉,冷酷又赫人,大冬天的冰窟窿成精也不過如此。別墅里的傭人一看到先生這副模樣,皆躲得遠遠的,誰也不敢往跟前湊。新年伊始,華夏幾千年的習(xí)俗時去親戚家拜年。按照炎霆在家族里的輩分,不需要主動上誰家的門。往年都是旁支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去老宅里,給老爺子拜年。好歹是過年,人情往來少不了。老爺子大年初一就回了老宅,隨行的還有家庭醫(yī)生。炎家和秦家關(guān)系不錯,當(dāng)年炎霆在國外留學(xué)時,與秦冕認識后,秦冕的母親對他甚是喜歡,頗為關(guān)照,每次給自己兒子買東西,也會給他買一份,疼愛的很。平時工作忙,只有過年時才會稍微寬松些。過去的幾年,炎霆都會帶著禮物親自上門去看望顧姨。今年也不例外,炎霆提前讓人準(zhǔn)備好了禮品,還把林沅一起帶上了。雖然小家伙暫時不想結(jié)婚,但炎霆想把他帶給自己的親人們認識認識,其實也是暗戳戳地想讓其他人知道林沅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讓別人看輕。是未來會成婚的愛人,也是相攜一生的伴侶,更是他心里誰也不能觸碰到逆鱗。炎霆每年都會在大年初一上門,好像已經(jīng)形成了約定似的。秦冕一大早就被母親從床上叫了起來,瞇著眼睛,半夢半醒地吃完早飯,靠在大門外的墻壁上,等著炎霆登門。今年,炎霆似乎不太準(zhǔn)時。日上三竿,晴朗的天氣里,太陽快要躍至正空,秦冕抽完第五支煙的時候,黑色的瑪莎拉蒂終于從院門緩緩駛?cè)搿?/br>秦冕扔掉煙蒂,拆掉薄荷糖的包裝塞進嘴巴,用舌尖抵著在口腔里轉(zhuǎn)了一圈,才抬腳迎上去。司機沒跟著,是炎霆自己開的車。他從車上下來,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門,彎腰替林沅解開安全帶,整個過程都沒看秦冕一眼。秦冕雙手插兜的坐在車頂蓋上,接連嘆息了好幾口氣,調(diào)侃似的諷刺道:“以前常聽說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我還不信,看來還是我太單純了。”“少見多怪。”炎霆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低沉的聲線里扎人都冰渣一點兒沒少。“嘖——”秦冕輕嘖了一聲,痞笑著一點兒也不猶豫地插兄弟兩刀,“就你這冰塊兒樣,虧得林沅還看得上你。”林沅扶著炎霆的手臂從車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