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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個人。” “以前是我想錯了,以為自己一個人就能把所有的事都扛下來,忽視了身邊的其他人。” 朝日奈花深呼一口氣,“我不想再讓他們失望了。” 想要變成普通人的前提,必須是周圍的都是普通人,只要有一個不是,她就會猶豫,顯然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 賣藥郎看了她一會,突然笑了。 “原來如此,是有喜歡的人了啊。” 朝日奈花:!!! “你、你在說什么呢!” 賣藥郎仿若無人,“就是外頭那個滑頭鬼嗎?大熱天的一直等著也難為他了,把他喊進來大家一起聊聊天吧。” 朝日奈花雙頰通紅,“有什么好聊的!” 賣藥郎誒了一聲,“不是都要結婚了嗎?怎么還藏著掖著,還是說你們吵架了?” “...怎么連你也知道這件事了?”朝日奈花一臉懵逼。 賣藥郎:“不只是我,全日本的妖怪都知道這件事了。” ...哪個大嘴巴做的!她一定要打死他! 樹蔭下的奴良陸生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奇怪的嘟囔道:“難道是昨天晚上沒關窗著涼了?” 下山的第一件事,朝日奈花就找到了在那假裝看風景的奴良陸生,雙手抱胸站定在他面前。 “你跟著我做什么?” “啊?” 老人模樣的奴良陸生假裝耳背聽不到,拄著拐杖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著,發(fā)出的聲音也是蒼老得很,乍一看還真看不出什么來。 但朝日奈花不是普通人,她瞇了瞇眼,用威脅的語氣說:“你確定要跟我裝傻嗎?” 短暫的沉默后,奴良陸生認命的變回了原樣。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他好奇地問。 朝日奈花輕哼一聲,故意用不屑的語氣說:“很難嗎?”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奴良陸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難道花醬已經愛我愛到不管我變成什么樣都能認出來了嗎?” “滾!”朝日奈花沒忍住舉起包往他腦袋上砸了一下,奴良陸生立馬投降。 “抱歉抱歉,很少有人能看出我的偽裝,所以我有點驚訝。”奴良陸生討好的笑著。 朝日奈花面色好了些,“那還真不好意思了,我就是那少數(shù)人。” 奴良陸生傻笑,“畢竟是花醬嘛。”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都快開學了還跟著我做什么?”朝日奈花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就是因為快開學了才要抓緊時間多看幾眼啊。”奴良陸生認真的點了點頭,“等到了學校里,我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天天都能看到你了,要是不趕緊充電點,我一定會廢掉的。” “太夸張了吧。”朝日奈花沒忍住說,“說得好像你沒我就活不下去了一樣。” “...如果我說是呢?” 朝日奈花又愣住了。 奴良陸生直直的看向了那雙剔透的墨綠雙瞳,表情和眼神都無比認真,“我已經離不開花醬了。” “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每次奴良陸生回到家、不、剛離開朝日奈家,他就忍不住會想,要是自己不在的時候,花醬又跑去做危險的事了,該怎么辦?還會發(fā)生像上一次的事嗎? 奴良陸生不知道,也沒人能告訴他。 他只知道,同樣的事他不想再見第二次了,這回他一定要保護好花醬。 可是這個任務并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他只能挑一個最簡單的辦法,也就是繼續(xù)跟在朝日奈花身邊,好好的當一個保鏢。 當然他也不介意換個更加光明正大的身份。 “討厭嗎?”奴良陸生狀似無意的問道,“總是被我跟著,討厭嗎?” “這倒說不上,就是有點奇怪。”朝日奈花別過頭,扭捏的說,“你難道不覺得嗎?尾隨單身女性什么的,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吧!” 奴良陸生坦然的接下了這個稱呼,“那也只對你變態(tài)。” “...我不要行不行?” “不行。” 比臉皮厚她是比不過他的,弄懂了這點后,朝日奈花便放棄了說服他當個正常人,心情也好了許多。 反正頭疼也是他手底下的妖怪們頭疼,關她什么事。 奴良陸生露出了遺憾的神情。 可惜了,不能多看一會花醬害羞的表情。 在回去的路上,朝日奈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到屏幕上綠谷出久的名字,朝日奈花的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想逃都逃不過。 倒不如說,過了三天才接到電話,反倒比較奇怪。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按下通話鍵將手機放到了耳側。 “你好,這里是朝日奈花。” “...花醬。”兩秒后,電話那邊傳來了綠谷出久小心翼翼的聲音,“真的是你嗎?” “恩,是我。”朝日奈花頓了頓,“好久不見了,小久。” 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綠谷出久一下子就有淚水從眼眶里涌了出來,怎么也止不住。 “...好久不見。” ‘久別重逢’的兩人有許多話都想向對方傾訴,電話粥足足煲了有兩個小時,也就剛回到家的時候暫停過那么一會,看得奴良陸生嫉妒不已。 他也想連著兩小時不停地跟花醬說話。 什么都好,只要能聽到花醬的聲音,他就滿足了。 可惜朝日奈花并沒有滿足他愿望的想法,甚至不讓他呆在自己的房間里。 奴良陸生瞪大眼看著面前自己怎么也進不去的房間,這才后悔之前逗得那么狠了,當即蹲在門口可憐巴巴的開始道歉求饒,但門始終都是緊閉著,動都沒有動一下。 奴良陸生宛如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見道歉的話沒有用,干脆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傷心的嗚咽聲。 不管朝日奈花有沒有被影響到,反正琉生是坐不住了。 真是太惡心人了。 “你又惹她生氣了?”琉生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嫌棄的看向了還在學狗抓門板的某奴良組少主。 奴良陸生抬起頭,對著他嗚了一聲。 “...你還是閉嘴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房間內的朝日奈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好她及時用手捂住了嘴,這才沒讓外頭的人聽到聲音。 然而這細碎的聲音并不能逃過綠谷出久的耳朵,“花醬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夾到了手。”朝日奈花輕聲說,“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綠谷出久稍稍安了心,“小心一點啊。” 綠谷出久問了好多問題,也跟朝日奈花說了好多她離開后發(fā)生的事。 朝日奈花這才知道他并沒有馬上就打電話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 雖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