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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當然。” 朝日奈花完全不準備客氣, 直接把松柏抱了起來, 表情認真的說:“從今天起, 胖胖就是我朝日奈家的一員了!” “啾~”好的主人~ 松柏條件反射性的應了一聲,這個時候的它并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和松柏玩了一會, 朝日奈花在活動脖頸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已經忙完了嗎?” 明明之前她還看到了那么多文件。 藍染惣右介想了想其他三個抽屜里的文件。 “差不多吧,剩下的都不急。” 相信以市丸三席的能力,小小的文書工作絕對不在話下。 五番隊作為救援隊, 大多時間都是在出外勤或是在出外勤的路上, 當然這只是對于普通隊員而言,席官和正副隊長通常都是守在五番隊大本營里,只有在非常危急的情況下才會出陣。 而藍染惣右介處理的那些文件是底下人交上來的書面報告, 每次出任務他們都必須詳細寫出出事原因、援救對象、地點、時間、以及具體的過程, 在被批閱過后, 這些文件就要被送往檔案室進行登記入冊,誰批的誰送。 不光是五番隊,其他番隊在完成任務后也要完成類似的書面報告, 雖然看上去簡單,實際cao作起來,只要數量一多就能頭疼死人。 藍染惣右介完全沒有罪惡感的把這些原本屬于自己的任務拋給了市丸銀,并打算把未來一段時間的工作都交給他處理。 他可是個很記仇的男人。 正叼著柿餅到處閑逛的市丸銀突然打了個噴嚏。 一定是亂菊在想他了。 市丸銀咬了口柿餅,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那能帶我出去逛逛不?”朝日奈花試探著問,“如果可以的話。” 藍染惣右介合上了書,“當然可以,你想去哪?” “全部?”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她。 藍染惣右介輕笑出聲,“行啊,只要你不嫌累。” “放心,你累我都不會累的!”朝日奈花拍著胸脯說。 半小時后,換上了藍染惣右介友情提供的死霸裝,朝日奈花跟著他離開了五番隊。 然后又是半小時。 “...我們一定要走路過去嗎?” “你不是說不會累嗎?”藍染惣右介忍俊不禁。 朝日奈花忍住了出手打人的沖動。 “你看我像是累了的樣子嗎?我只是覺得走路的效率太低了。”她試圖保持冷靜道,“就沒有別的什么交通工具嗎?” 仔細想想,昨天晚上他們也是走了好久才到的五番隊,那時候她巴不得路再長點時間再過得慢點,倒是稱了她的意,現在恢復到正常狀態,就很頭疼這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石板路了。 藍染惣右介做思考狀沉默了一會,然后在少女期盼的眼神中吐出兩個字,“沒有。” 朝日奈花震驚了,“怎么可能!你們都不會累的嗎?” “你想要快點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藍染惣右介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朝日奈花的笑容逐漸變得公式化,“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有,你可以自己跑過去。” 看著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朝日奈花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壞心思,但基于目前的狀況,她要是不接受怕是真的能在這里走上一天,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家去躺著。 思及此,朝日奈花心不甘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然后她就看到藍染惣右介對她伸開了雙臂。 朝日奈花:“...干什么?” 藍染惣右介的笑容不變,“你不是想快點嗎?我抱著你過去就快了。” 那一瞬間朝日奈花真想把他的腦殼撬開來看看里面裝的什么。 “相信我,閉上眼一會就到了。”藍染惣右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我也是能跑的對吧?說不定我跑的還比你快呢。”朝日奈花表情誠懇的說。 她可不是故意瞧不起他的,只是體力活動方面她充滿了自信,反倒是這個男人,雖然看著身體挺壯實的,但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對那些白紙黑字的文件,時不時簽個字敲個章,怎么看都是個文職人員,就算有注意日常鍛煉,比起她來多半也是差了點。 藍染惣右介不了解朝日奈花的能力,自然也搞不懂她這自信是哪來的。 明明說出來的話帶著對自己的輕視,但一看到少女臉上的表情,藍染惣右介就一點氣也生不起來了。 果然也就花醬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了。 藍染惣右介還是保持著伸開雙臂的姿勢,什么也不說,只是笑容逐漸朝‘和藹’靠攏。 抱、抱就抱吧。 朝日奈花心一橫,學著藍染惣右介伸出手,閉著眼睛往前走了幾步,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一股力道把自己打橫抱了起來。 過近的陌生氣息讓少女不自在的縮了縮身體,雙腿也跟著晃了晃,試圖想找個舒服的姿勢。 “別亂動,掉下去了我可不負責。”藍染惣右介垂下頭在她耳側低聲說。 朝日奈花聞言停下了四肢的動作,但嘴上還是想懟上一懟,“誰要你負責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悶笑聲,和那微微震動的胸腔。 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在朝日奈花的意料之中,事實上她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抱起來后幾秒鐘就到了另一個地方,這還是加上了他們瞎扯犢子的時間。 “我說很快的吧。” 藍染惣右介把朝日奈花放了下來,還幫著愣神中的少女理了理衣服,“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瞬步,有機會再給你展示下其他三種。” 這明明是瞬移! 朝日奈花在心中吐槽,跟在男人后面走了進去。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能到的這么快,速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慢悠悠走了半小時之后,他們本身的位置就離目的地六番隊很近了,再一個轉彎就能看到六番隊的大門。 藍染惣右介故意沒把這最重要的一點說出來,任由朝日奈花胡亂猜想。 松柏縱橫瀞靈廷這么多年了,每條小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隨便想想就猜到了這個男人的心思,立馬發出啾啾聲想要響朝日奈花揭露這人的用心險惡,可后者完全聽不懂它在說什么,還拍著它的腦袋讓它安靜。 松柏聽話的閉上了嘴,心中卻是委屈的不行,同時記恨上了讓主人對它這么兇的藍染惣右介。 “總覺得有點奇怪。”朝日奈花看向前頭高大的背影,“他們好像看不到我。” “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問呢。” 藍染惣右介突然停下了腳步,朝日奈花自然也停下了。 她歪歪頭,表情帶著困惑,“我不該問嗎?還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