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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他又浪費了一天,看電影搞曖昧這條對江淮之根本不管用!洗著洗著,唐沅在抹上洗手液的時候才發覺,他鼻子里現在全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連洗手液的清香都被完全蓋住了。他出了一身汗之后的信息素似乎不太受他控制了,稍微一點點都濃得誘人。正想著,身后忽然傳來的陌生男人的聲音讓唐沅嚇了一跳。“我說哪兒的味道那么帶勁呢,原來,這里有個omega呀。”身后的男人看起來五官還算端正,一身休閑打扮,只是那神色讓唐沅很不舒服。任何omega被人以一種赤裸裸不禮貌的視線打量都不會舒服的。第10章漂亮的腺體唐沅很快就移開視線,低下頭沖干凈了手上的泡沫,連手都來不及吹干,裝作沒聽到往外面匆匆趕去。但有人擋在了出口。“先生,麻煩您讓一下,我要出去。”少年微微皺起眉頭,戒備地往后退了退。他這才看到除了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從旁邊的衛生隔間里又出來了一個人,看兩人的神色,好像他們還是認識的。“喲,還真是omega?挺少見單獨出門的omega呢。”那個人擋在了唐沅身前,玩笑地將門擋住,打量著唐沅,調侃他,“小家伙,自己一個人來的?真夠大膽的,留個聯系方式唄。”“抱歉,我家里人不讓我和陌生人交談。”唐沅心里已經有些著急了,他為了讓氣氛更曖昧些,特地選了影院人少的時候,現在整個洗手間里就只有他和這兩個人,危險程度可想而知。“看來還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最開始搭訕的那個男人笑著說。“不會沒成年吧?”另一個的視線在唐沅身上肆意地看來看去,齷齪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但還有一絲顧慮和懼怕,“未成年的話可是違法的。”“沒成年的omega脖子上都會戴著特制項鏈的,他又沒戴。”男人毫不在意地說著,忍不住伸手往唐沅肩頭摸來,目光下流,道,“長得真嫩啊,小家伙,留個聯系方式嘛,又不會少一塊兒rou。你應該經常被人追求吧?信息素那么好聞長得又漂亮,不會已經被標記過了吧?”“有人在外面等我的,敢碰我的話,你們就死定了。”唐沅在他的手落到自己肩膀的時候,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少年往后急忙退了好幾步,眼見門被擋住了,他只能退到墻角,退無可退的時候,還發著狠話。另一個人看他要逃,卻也不逼近,反而回頭把門口的“正在清潔中,請勿進入”的牌子踢到了外面,然后“砰”地一下關上了門,把門反鎖了。“!”眼見那兩個人就要過來,唐沅急忙拿出手機,要緊急撥號,卻猶豫了一秒。他跟家人說今天是找林渺一起寫生,寫生之后就留在林渺那兒睡了的,但是他的緊急撥號是他大哥的號碼,要是大哥問了自己在哪兒,他偷偷和江淮之約會的事情不就會暴露了?只猶豫了一秒,唐沅忙要打給江淮之,卻在沒按下撥號的時候被人握住了手腕。“放開!你們……”唐沅試圖去踹握住他手腕的那個男人的下三路,卻被躲開了。那人用力地奪走了他的手機,“啪”地一下,手機便摔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顯然被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貌美少年忽然攻擊更加勾起了男人的興趣,像是看一只軟綿綿的小貓兇神惡煞地伸著爪子。另一個人驚嘆著,揶揄自己的同伙,“你反應還挺快,要不然被這小omega給踹到了,可得在醫院躺幾天。”“你、你們不怕被抓進去嗎?”唐沅色厲內荏,他強裝著鎮定,卻已經怕極了。他沒見過這種陣仗,以前出來都是和哥哥們一起,哥哥們總是會有一個人在洗手間外等著他,他以前還曾經因為這跟他的哥哥們鬧過矛盾,說根本不需要他們這樣緊張兮兮地。哥哥們總會跟他說外面有很多不懷好意的alpha,就專門欺負落單的omega,哪怕只有一會兒,也足夠發生意外了。唐沅以前不以為意,現在卻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生江淮之的氣,讓他跟著過來了。江淮之。他怎么還不來啊……唐沅都退到了角落,沒地方退了,只能強撐著保持鎮靜,試圖和他們談判,“外面真的有朋友在等著我,你們碰了我沒好處的,還要被判刑。”“唬誰呢?”那男人卻嗤笑一聲,“你們這些omega啊都這么說,還判刑?那也要先起訴吧?”“而omega幾乎都不會起訴性//sao擾的。”另一個人同樣用滿不在乎的口吻回答著,他已經不耐煩,開始上前拉扯起唐沅的衣服,“來,聽話,給哥哥看看你的腺體。嘖,這味兒可真夠甜的,我還沒見過這樣的……”唐沅心涼了半截,聽這意思,這兩個人恐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趁著人少而欺負落單的omega,性//sao擾之后又吃準了omega都在乎名譽不敢去告警之后揚長而去,這副嘴臉,想想都令人反胃。少年像是一只毛發逆張的小獸,渾身都是刺,警惕又兇惡地試圖反抗著別人的進犯。他學過幾年的防身術,自以為學得不錯,但唐沅卻發現這防身術在alpha對omega絕對的力量壓制和信息素壓制面前完全沒有作用。他用盡全力的反抗三下兩除五就被壓制住了,少年柔軟的發絲被粗暴地揪住,只能吃痛地高仰著脖頸,露出雪白后頸里一塊微微凸起的淡粉色腺體。“艸,連腺體的顏色都那么漂亮!”“今天還真是撿到寶了。”男人的眼睛在看到他的腺體的一瞬間都亮了起來,還試圖安撫不斷掙扎的唐沅,“小家伙,別白費力氣了,陪哥哥玩一玩,又不完全標記你,你怕什么?”“真是不舍得弄疼這么可口的omega呢。”那人說著,便要伸出粗礫的手指去撫摸他的腺體。唐沅顧不得疼痛,忙用手捂住腺體,“滾開啊!不要碰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我還真不舍得弄疼你呢,你可別逼我。”那人說著,便上手開始掰唐沅捂著腺體的手,少年白凈纖細的手指一根根被掰開,心里慢慢升起了絕望,眼角也不爭氣地熱了。“別哭啊。”那人調笑著。唐沅全身都被壓制住,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又認命地閉上眼睛。而在那人的手指即將要觸碰到腺體的那一刻,門外忽然響起了交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