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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恒:“買了粥,你去洗洗,吃了粥再吃藥。”楚義扶著床坐起來。秦以恒又問:“走得動嗎?”楚義笑了笑:“沒那么嚴重。”雖然這么說了,但楚義一整個洗漱的過程,秦以恒都在門口看著他。楚義把臉洗了之后沒有直接出去,而是張開手,掛住秦以恒的脖子,抱了他好長一會兒。秦以恒還沒刮的胡子蹭得他脖子好癢,但他舍不得離開。楚義:“你幾點去上班啊?”秦以恒:“不上了,在家陪你。”楚義悶悶地笑起來:“低燒而已。”秦以恒堅持:“陪你。”秦以恒幫楚義把粥弄好才去洗漱,等秦以恒出來,楚義已經吃了大半。楚義看著秦以恒,說:“你胡子長得好快啊,沒多久就特別扎人。”秦以恒笑了笑:“我記得你是喜歡我扎你的。”楚義低下頭:“是啦是啦。”吃完粥,秦以恒盯著楚義把退燒藥吃下,再盯著他躺回床上。楚義:“今天一天就這么躺著啊?”秦以恒把平板遞過去:“看點電視。”楚義:“你呢。”秦以恒看了眼時間,再看楚義。秦以恒:“九點半我的律師會來家里。”楚義疑惑:“嗯?怎么了?”秦以恒:“你爸的事我需要處理一下。”楚義頓了頓:“我爸,他,你打算怎么辦?”“昨天我的律師看了他撞人的案件,說這事不難,你爸,也就是陳建世。”秦以恒停了下來。他看到楚義約皺越緊的眉頭,想到楚義那天說的,不想提到陳建世的話,問楚義:“有點復雜,你想聽嗎?”楚義想了想:“你會有危險嗎?”秦以恒搖頭:“與我與你都沒有關系,干涉不到我。”楚義不自禁抓了一下被子:“我不想聽。”秦以恒點頭:“好,那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楚義松一口氣。秦以恒看著楚義,又問:“你想讓他給你道歉嗎?”楚義連忙搖頭:“不要,我不想再見到他。”秦以恒點頭:“好,我會解決好一切的,以后你再也不會聽到他的消息,再也不會見到他。”楚義盯著秦以恒的眼睛看,很久深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他再次把秦以恒抱住,鼻尖酸了又酸:“謝謝你。”秦以恒拍楚義的腦袋:“我們之間還用謝什么。”楚義搖頭:“要的,要謝謝。”秦以恒笑:“好,要謝就謝吧。”楚義沒能抱多久,因為很快的,家里的門鈴響了。接下來的時間,秦以恒一直在樓下客廳,楚義看起來像是在看電視,其實心思已經飄的很遠很遠。將近兩個小時,秦以恒才再次上樓。“中午想吃什么?”秦以恒開門第一句話是問這個。楚義看著秦以恒,很久才回一句:“都可以。”秦以恒拿出手機:“叫我們之前吃過的那家。”楚義點頭:“好啊。”叫完餐,秦以恒走過去,摸摸楚義的額頭,又拿起床邊的體溫計給楚義測了一下。燒退了很多,人也不那么燙了。“精神點了嗎?”楚義點頭:“精神多了,可以去上班了。”秦以恒搖頭:“不行。”楚義笑起來:“開玩笑的。”秦以恒又說:“沒事了。”楚義點頭,輕松地笑了:“好。”秦以恒在床邊坐下,他摸摸楚義的臉,聲音柔下來:“生個病變得這么虛弱。”楚義縮一下腦袋:“還好吧,哪有很虛弱。”秦以恒:“吃完飯你睡一會兒,我下午得去公司一趟,不久,一個小時就回來。”楚義眼珠子轉了轉:“幾點去啊?”秦以恒:“一點半走。”楚義嘴巴圓圓的:“哦。”幾乎是掐著時間,吃完飯時間剛好走到一點二十,兩人一起收拾了一下,楚義黏乎乎地抱了秦以恒一會兒,就目送秦以恒出門了。秦以恒前腳剛走,楚義后腳立馬撥通了蓉蓉的電話。“現在送過來吧,要快點,我老公一個小時就回來了。”“好!”掛斷電話后,楚義往后倒在了沙發上。早上還否認秦以恒他變虛弱這件事,剛才竟然表現得那么不舍得。不是虛弱是什么?正常時候的楚義哪有這樣子?還有昨天晚上。楚義翻了個身。一想到昨天晚上一副想哭要抱的樣子,就忍不住要嘲笑自己。雖然但是。他覺得他以后可能還會這樣。蓉蓉mama的效率很快,電話掛斷后沒多久,店里的小妹就上門來了。楚義今天買的是和昨天不一樣的花束,今天天氣可好了,花開的正旺。生活沒什么過不去的,他以后不會再有陳建世的煩惱。花沒了,就再買一束。秦以恒才是他的未來。楚義站在玄關處,獨自欣賞了好久的花,順道彩排了一下腦子里給秦以恒送花的場景,才折回客廳,繼續看電視。離大門口近的那個窗簾被楚義拉了個小縫,但坐在沙發上是看不到外面的,楚義看了幾分鐘電視,心不在焉的索性不看了,平板一關,拖鞋一穿,直接坐在窗邊等待。時間也不是很難熬,楚義看看天,看看花,看看草,看看路,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秦以恒向來說話算話,說是一小時,就是一小時,兩點二十八分,他看見小陳的車了。他連忙站了起來,把窗簾拉好,把花拿起來藏在身后,走到門口。沒多久,他就聽到門外面有動靜了。也是這瞬間,楚義的心臟開始,咚咚咚咚狂跳。秦以恒開門的瞬間,楚義緊張到雙手顫抖。然后他看見秦以恒進來了。“嗯?”秦以恒見到他很驚訝:“怎么站在這兒?”楚義呃了聲,突然笑起來:“等你回來啊。”秦以恒點頭:“那正好。”秦以恒說完這話,突然把放在后面的手拿出來。楚義緊張的情緒,一秒之內變換成了驚訝,他睜大雙眼看著秦以恒:“花?”秦以恒點頭,走過去一點:“送給你。”楚義的手又不爭氣地顫抖起來。在現在把花拿出來和等下再把花拿出來之間,他選擇了后者。因為他覺得,或許,應該,秦以恒,他也?于是楚義試探地問了句:“就只送我花嗎?有沒有話和我說?”秦以恒點頭:“有。”楚義緊張到麻木了,他空出一只手把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