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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凱問:“你呢?你什么事?”楚義頓了頓。日子里極度讓人不開心的事和極度讓人開心的事突然就這么參雜在一起,夠別扭的。在說與不說中,楚義徘徊了幾秒,還是決定告訴章凱。他當初和秦以恒說,他不想提起陳建世,是因為不想把那個往事當作是他的。既然如此,他覺得自己大可沒必要因為陳建世煩太多的心,還打擾到他原本的生活。楚義:“秦以恒不是晚上回來嘛,我買了束花。”楚義還沒說完,電話那邊章凱立馬哇哦了一聲:“楚小義要和老公表白了哦。”楚義笑起來:“對。”章凱問:“怎么?想問問我該怎么說?”楚義:“對。”章凱樂得不行:“其實這種東西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我跟你說,等你們晚上情緒到了,你自然就什么都會了,我現在給你建議計劃什么的,到時候肯定不會完全對上,甚至你晚上還會因為一直想著我的建議,打亂了你本來自然該做的事。”楚義啊了聲:“是吧。”章凱:“是啊,不就一句我喜歡你,一整個晚上呢,你愛什么時候說什么時候說,都可以的,就沖你這害羞的勁兒,秦以恒不得喜歡死你。”楚義笑起來:“什么玩意兒。”被章凱這么一說,楚義突然覺得自己蠢蠢的。楚義:“行吧,不說了,工作了。”章凱那邊哎喲一聲:“加油哦楚小義。”楚義笑:“謝啦,都謝謝。”章凱:“多大點事。”掛了電話后,楚義不再偷懶,認真開始工作。沒多久,蓉蓉的花送來進來,一起送進來的,還有蓉蓉曖昧的眼神。花被好好擺放,不到一會兒,小小的辦公室就都是這束花淡淡的花香。楚義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并開始期待晚上。因為有工作,時間并不是很煎熬。五點二十三分,他收到了秦以恒已經到A市的消息。再一個多小時,蓉蓉和小展工作結束向楚義道別,楚義算著時間再待一會兒,就差不多了。外面的雨還沒有停,楚義從柜子里拿了一把傘,抱著花慢慢緩緩地鎖上門。雨比早上下的還要大一些,為了不讓他的花淋到雨,楚義撩開自己的大衣,把一半的花束藏進去。挑著雨水不太多的路,楚義不急不緩地朝停車的巷子走去。周圍劈劈啪啪的都是雨水打在傘上屋檐上的聲音,他抬頭看了眼前方的路,就把視線投在了腳上。“小子!”前方不遠處突然一個叫喚,楚義聽著抬起了頭。看到來人是誰,他頓時停住了腳。“媽的,還敢躲我?啊?”楚義頓時皺了眉,他看著沒撐傘,已經淋了一身的陳建世,往后退一步:“干什么?”“干什么?”陳建世朝楚義走去,這一走他看到楚義手上的東西了:“喲,花啊。”楚義把花往大衣里再塞一點:“你再走過來我報警了。”陳建世吼道:“老子怕你不成!”陳建世說完突然大步上前,眼看就要將楚義手中的花搶過去,楚義眼疾手快偏了一下。陳建世沒搶到花,氣急敗壞地罵:“媽的,有錢談戀愛,沒錢給老子!”陳建世掄起拳頭就朝楚義去,楚義往后退半步,在陳建世拳頭過來前,抬腳朝他胸口狠狠踢去。巷子中有個水洼,這會兒積滿了水,陳建世被楚義一踢,后退幾步,沒穩住身體,不偏不倚栽進水洼里。雨水四處飛濺,陳建世面目猙獰,朝楚義大吼一聲。“cao!”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過年兩更,也是12點和15點。不要急!不要怕!這個人馬上下線!今天除夕,大家要吃好多好吃的哦!還有,這幾天要注意安全!!(打三角號!)☆、第72章楚義是害怕的。開車回去的路上,楚義的手一直在顫抖,嘴唇也凍得發紫。照著腦子里的路,他順順利利地把車開回了家。時間才剛剛八點,楚義熄了火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才下車。雨越下越大,他的頭發濕透了,黏噠噠地貼在臉上。從車庫里出來,他先是看了眼天,再看看自己濕了的外套,才慢慢緩緩地走。手指僵硬,按了很久的密碼才把門打開。屋內大燈開著,楚義站在門口朝里看了眼,見沙發上那個男人站起來,干干地從嗓子里發了個聲:“你回來了。”秦以恒很快走了過來,楚義趕緊把已經濕透的鞋換下,再咳一聲,說:“我以為你晚上很遲才回家,不是要開會嗎?”秦以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問:“怎么淋成這樣?沒帶傘嗎?”楚義垂著頭,很小聲地應:“帶了。”他低著頭,見秦以恒又朝他走了一步。“你怎么了?把頭抬起來。”楚義手扶著鞋柜,緩緩地抬起頭。對上秦以恒眼睛的那一瞬間,楚義終于繃不住了,他鼻子一酸,彎下了嘴角,哽咽道:“秦以恒,我的花沒了。”秦以恒心里一揪,碰了一下楚義的外套,果然已經全濕了。他把楚義外套脫了,并脫下自己的外套包住楚義,把楚義抱了起來。楚義看起來委屈極了,眉毛緊緊皺著,眼睛也紅了,咬著下唇,好像為了不哭出來,硬鼓著嘴。秦以恒小心地把楚義放在沙發上,把他的手握在手中。“冷不冷?”秦以恒問。楚義對秦以恒點頭,從鼻腔發出聲音:“嗯。”秦以恒對著楚義的手哈了一口氣,接著摸摸他的臉:“坐著等我一會兒。”秦以恒把楚義身上的外套攏了一下,就轉頭離開。身上屬于秦以恒的溫暖漸漸散發出來,楚義的身體不那么抖了些。沒多久,秦以恒就拿了一條毛巾和一杯開水走了過來。“先喝一口。”楚義把杯子接過來,等他把水喝下,秦以恒的毛巾就按在了他的腦袋上。楚義的雙手捧著杯子,靠著開水的溫度取暖。秦以恒擦頭發的動作很輕很柔,好像稍稍那么重一點,就會傷到他。等楚義把手上的水全喝完,秦以恒把手巾一收,連同他的杯子一齊放在了桌上。秦以恒摸了一下楚義的頭發,在他面前蹲下來。“跟我說說,發生什么事了?”秦以恒把楚義的雙手握住。楚義不那么冷,也不那么委屈了,他長長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