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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再加上聲音和投影的效果,xiu的一聲就飛過來了。楚義轉頭看秦以恒,卻見他毫不慌張地看著□□,靜靜地看著它從腦袋上飛過。楚義:“……”這么索然無味的嗎。楚義回過神來,他看見前一排的一對情侶嚇得不輕,身材較小的那位男生已經被較大的那位男生擁入懷中。“嚇死我了。”“不怕不怕不怕。”大男生輕輕拍著小男生的肩,安慰他。楚義揚了一下眉,繼續看劇。這一幕,楚義看見了,秦以恒自然也看見了。正巧他的角度能看見小男生委委屈屈的表情對著大男生撅嘴,而大男生一邊安慰,一邊吻小男生的額頭。秦以恒不自禁站頭,盯了一眼楚義的唇,而后再抬眼,盯楚義的額頭。“剛剛是什么飛過來?”秦以恒小聲問。“槍,”楚義解釋:“戲臺子上擺放的□□。”秦以恒看了眼臺上,又問:“還有嗎?”楚義搖頭:“沒有了吧,已經下一幕了,戲院的場景都清了。”秦以恒再問:“你害怕嗎?”楚義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怕的。”秦以恒又看了眼楚義的額頭,才把視線又投回舞臺。也是,這有什么好怕的。接下來臺上的畫風就變了許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走情愛線了。因為兩位男主都要上戰場的緣故,兩家人決定先讓兩人成婚。婚禮喜慶極了,像是要表達外面的世道有多亂,我們就要辦得多熱鬧似的,風俗一樣沒少,鬧鬧騰騰地入洞房。就在楚義覺得這一幕在這里就該結束時,主人公的房間窗子突然亮了起來。接著白色幕布上倒映著兩個人的影子。觀眾頓時又發出了一聲驚呼。和前面驚呼不一樣,這聲驚呼更像是起哄。哇哦。楚義心里也哇哦一聲。尺度這么大啊。雖然只是剪影,但足夠讓人浮想聯翩,前面那對剛剛說不怕不怕的大男生,此刻又把他的小男友抱了起來,并捂住了他的眼睛。楚義看看他們,再看看臺上,最后不自禁地轉頭看秦以恒。很巧的,秦以恒也轉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秦以恒問楚義:“你能看嗎?”楚義:“我成年了。”秦以恒:“說的對。”這段不明不白尷里尷尬的對話結束后,兩人又同時把視線投向了白幕。主人公們,還在做。周圍天殺的還有打鼓聲,一下一下的。真是,刺激呢。過了幾秒,秦以恒又開口了。他說:“這是什么姿勢?”楚義看著臺上陌生的體.位,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不知道。”秦以恒問楚義:“想試嗎?”雖然秦以恒說的話只有楚義能聽到,但楚義還是擔心的很。就像你戴著耳機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總擔心耳機漏音,是一樣的道理。秦以恒這話,在他這里,就仿佛拿著喇叭在廣播。楚義,你想用這個體.位和我做.愛嗎!楚義喉嚨干到不行,羞到完全不知道怎么說話。秦以恒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楚義回答,自己就把話接了。秦以恒:“我想試試。”楚義:“……”秦以恒:“看起來不錯。”楚義:“……”秦以恒:“晚上試試?”楚義:“……”哥哥你不要再說話了。楚義往后縮了縮,更小聲地回了句:“嗯。”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段刺激的片段終于過去,而楚義剛剛被說涼的手,也漸漸熱了起來。接下來的劇情就非常正能量了。情愛少了,情懷多了。熱烈,澎湃,慷慨激昂。最后,兩位主角也得到了美好的結局。完美落幕,最后主角們和配角們牽手對觀眾們鞠躬,觀眾席給他們激烈的掌聲。這段一個半小時的情緣,就這樣結束了。從劇院里出來時,楚義仰頭伸了個懶腰。秦以恒叫車的同時,問楚義:“累嗎?”楚義搖頭:“還好。”關于接下來的行程,楚義沒問,秦以恒也不說。明明現在才八點過一刻,但兩人心照不宣,已經默認沒有安排了。這種默契現在特別撓楚義的心。特別是還看了話劇洞房的那幾幕。自從和秦以恒結婚,楚義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變了。他以前對床上的事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清心寡欲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性冷淡。現在能肯定了,他不是。他有欲有求,欲的是秦以恒,求的是秦以恒,不僅晚上思念,還白日宣yin。甚至現在秦以恒在身邊,他都能浮想翩翩。腦子里全是剛才剪影的畫面。上車前,他還稍作掙扎一下,他安慰自己,剛才沒有問沒有安排晚上的活動,是因為秦以恒昨天睡得晚今天起得早,他關心自己的丈夫,想讓他早點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工作,早睡有精神。但上車后,秦以恒一靠近他,他的自我安慰就完全被打破。他不是,他下賤,他想要秦以恒的身體。現在立刻馬上。沒錯,他現在就是一個色胚。他變了。八點多的城市終于不那么堵了些,不過十分鐘,車就停在了酒店樓下。兩人下車,一齊到樓上,出了電梯,再拐個彎,楚義看到在房間門口等待的許敬。許敬手上拿了幾個袋子,他看見秦以恒和楚義,連忙笑著走過來,把袋子遞給秦以恒。許敬:“秦總,您要的東西。”秦以恒點頭接過。許敬恭敬:“秦總楚先生晚上早點休息,有事再打電話給我。”秦以恒:“好。”楚義對許敬擺手再見:“你也早點休息。”許敬:“好。”秦以恒拿房卡開門,把手上的袋子遞給楚義。楚義接過來:“什么?”秦以恒:“明天的場合最好穿西裝,給你買的。”楚義哦了聲。兩人進了客廳,楚義把衣服從袋子里拿出來:“是我的尺寸嗎?”秦以恒點頭:“是。”楚義:“你知道我的尺寸啊。”秦以恒:“量過。”楚義疑惑:“什么時候量的?”“昨晚,”秦以恒說:“用手量的。”楚義低下頭哦了一聲。他完蛋了,現在聽秦以恒說什么都覺得怪怪的。他心里咳了咳:“用手量哪里會準。”秦以恒揚了一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