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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立馬睡著,所以我才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方面的困擾。”楚義下意識地往后靠了靠,臉熱到不行:“啊……啊?”話題怎么繞到這來了?秦以恒見他這樣,好像也發(fā)覺自己說了什么,他咳了咳,把主題拐回來:“既然我們是合法伴侶,今后要共同生活,有些東西我希望你能克服。”秦以恒抬眸盯住楚義的眼睛,小聲了點:“以后不準(zhǔn)偷偷回家,可以嗎?”一瞬間,楚義覺得秦以恒好溫柔。楚義點頭:“好。”秦以恒:“另外,希望你有什么問題能及時和我溝通,我是你丈夫。”楚義很愧疚:“好。”他想了想,又補(bǔ)了句:“對不起。”秦以恒稍稍笑了笑,以示原諒,楚義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接著,秦以恒把桌上的盒推遞了過去。楚義受寵若驚:“給我的?”楚義驚訝的樣子秦以恒料到了。他就知道,帶禮物不是必要的事。今天許敬提議了這事之后,他第一句問的是,為什么送禮物?而后想了想,又補(bǔ)充地問,沒有特殊節(jié)目,也沒到楚義生日,為什么要送?許敬回答他,是心意,楚先生看到一定會開心的。秦以恒被許敬話里的開心二字慫恿,便去買了,但楚義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震驚大于一切。秦以恒斂下眼眸,開始懷疑送禮物環(huán)節(jié)的多余性。“給你的,小禮物。”秦以恒回答他。楚義接了過來,這下才露出開心的表情,他說:“我拆了。”秦以恒嗯了聲,拿起桌上的水。盒子外面還有一層紙框包裝,楚義小心翼翼地把盒子一點點推出來,再緩緩地把盒子打開。是一只手表,黑色帶子簡單款式十分大氣,楚義盯著它看了兩秒,覺得有些熟悉。他把頭抬了起來,而這時,秦以恒十分配合地露出自己手腕上的表。秦以恒:“一個款式的,是情侶表。”楚義的心被狠狠敲了一下。他知道秦以恒只是在好好地經(jīng)營他們的婚姻,這個禮物也只是他做丈夫的一個表示,并不是什么想要給楚義驚喜,討楚義歡心。但楚義還是很不爭氣地心動了。連著秦以恒語氣平淡地說,“一個款式的,是情侶表”,這句話,也讓楚義心潮澎湃。天啊,他好喜歡!天啊,這什么神仙老公!他在想著遠(yuǎn)離這個家的同時,他的老公竟然給他買了情侶表。他是哪里來的大笨蛋!不過楚義從來都是很內(nèi)斂的人,即使心里已經(jīng)激動得就要昏過去了,但面上還是會表現(xiàn)得很得體的。于是他得體地對秦以恒友好的笑笑,并客氣地說:“謝謝你。”秦以恒嗯了一聲,一直拿著的水,終于遞到嘴邊喝了一口。在楚義沒看見的地方,秦以恒嘴角一勾。看起來楚義還是開心的,禮物買對了。事情得以解決,秦以恒不再和楚義干坐著,上樓辦公去了。楚義剛才被嚇得夠嗆,再加上他確實非常認(rèn)床,所以這下,失眠了。他清晰地知道秦以恒是十二點半回到臥室里,也清晰地知道他回來后去浴室洗了澡,而后二十分鐘出來,帶著一身的香氣上了床。很熟悉的床下陷的感覺,而后臺燈被關(guān)了。楚義也跟著閉上了雙眼,他想著秦以恒說過他自己睡眠質(zhì)量不佳的事,便不再動彈。半分鐘后,秦以恒開口說話。“睡了嗎?”楚義頓了頓。他本來是想裝睡的,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裝睡,但好像大家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選擇裝睡。不過他思考了幾秒,想到他晚上睡自己認(rèn)床來著。不能裝。“沒有。”很久沒說話,楚義嗓子很啞,他怕秦以恒沒聽清,又重復(fù)了句:“沒有。”秦以恒問他:“睡不著嗎?”楚義:“有點。”秦以恒說:“我今天有點累,但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楚義前一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以恒在說什么,后一秒想到秦以恒前面在客廳里聊的那些……“性生活可以解決嗎?”這句話在楚義腦子里回響。楚義身子一激靈,拒絕:“不用了,不用了謝謝。”變成義務(wù)和幫助了可還行。雖然秦以恒處理他們的婚姻像在辦公,但楚義還是希望有些事能走心一點,特別是那種事。楚義突然想了起來,他們雖然做了好幾次,但從沒接過吻。呃,不走心也走個腎吧,總之千萬不要走任務(wù)。前兩次他能感覺到秦以恒是真的想要他。他也享受在其中啦。但今晚就算了吧,秦以恒確實是挺累的。秦以恒沒有繼續(xù)這個話,而是問:“你一般認(rèn)床,需要多久能好?”楚義想了想:“兩周吧。”當(dāng)初剛上高中,剛上大學(xué),還有剛搬進(jìn)他的公寓,都是適應(yīng)了兩周才漸漸能睡著的。秦以恒嗯了聲,問:“會失眠到幾點?”楚義:“三四點。”秦以恒問:“失眠的時候干什么?”楚義:“失眠都不做,干躺著。”秦以恒又嗯了聲,然后:“我要睡了,你不要吵我,不要碰我。”楚義:“……”他還以為他們就要進(jìn)行一場深夜對話呢。楚義只好也:“嗯。”這才是秦以恒啊,他差點忘了他是傳說中的高嶺之花了。關(guān)心只是婚姻義務(wù),冷漠才是本性。問題解決不了,那就關(guān)我屁事。真好。這夜,楚義到凌晨四點才睡著的。還因為記著秦以恒說不要亂動的話,他翻身都不敢,一直保持著平躺的姿勢,哪里不舒服了,也只是稍稍動動,然后再繼續(xù)躺著。因為認(rèn)床,每次出遠(yuǎn)門,他一定是最累的那個,所以這些年他只要在本市就從不夜不歸宿,外面的床,他真的沒辦法很快睡著。漸漸的,楚義終于沒了意識。但他睡過去后,他身邊的人卻突然翻了個身。像是怕吵醒他,秦以恒氣息很輕。“楚義。”秦以恒小聲叫他。沒人應(yīng)。好,睡著了。☆、第10章楚義心懷愧疚,他決定第二天給秦以恒做個早餐。不知道秦以恒平常早上幾點起的,他定了個六點半的鬧鐘應(yīng)該不晚,只震動,不發(fā)聲音。大概是心系這事,早上時間一到,手機(jī)一震,楚義就立刻醒了過來。把鬧鐘關(guān)了,掀被子,穿拖鞋,小心翼翼,最后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