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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情哥哥也是哥哥”。何深惱火極了,他猛地推開唐懷予后順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唐懷予你個小畜生,沒想到你跟你媽一樣惡心、令人作嘔!”。何深咬牙切齒,死死瞪著眼前的人。唐懷予面不改色地看著何深,隨后一本正經地將自己方才弄亂的衣領整理好。何深見了更加氣得慌,沖上去揪住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臉就要揮去。見此情形,原本在后方吃瓜的兩個保鏢一手將何深就揪了起來,擋住他朝唐懷予揮過去的拳頭。唐懷予歪頭看著何深:“哥哥真是不聽話,既然哥哥不聽話,我就只好來教教哥哥了”。說完他便揮揮手示意兩個保鏢將何深敲暈拖走。等到兩個保鏢將何深抬出去后,唐懷予撿起來了方才被他砸掉的何深的手機。手機的質量很好,即便是這樣也沒有被摔壞,但是手機的屏幕卻是多了幾條摔痕。唐懷予看著何深突然亮起的手機,是紀瀟打來的電話。他微笑著將手機丟進了垃圾桶,只是那笑意從未到達過眼底。。何深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像極了他無數次在直播恐怖游戲時,那不見盡頭的長廊。他活動活動了身體,手似乎是被反綁住了,嘴里也有東西堵著。他嘗試的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穿著的似乎是一條曳地長裙,走兩步便會踩到裙擺的那種,更令人困惑的是,走起來竟然會和地面產生沙沙沙的細微的聲音。若是平時他很少會注意到這些細微的聲音,但是現在他被關到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在這里視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入眼出了一片漆黑便還是一片漆黑。在這里靠的唯有觸覺和聽覺。何深一點一點的用舌頭頂掉了口中被塞住的布團,他小心翼翼地朝前挪了一小步,是平地。可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中,人的恐懼是會被無限放大的。何深不太敢繼續朝前挪去,他的手被綁住了,不知道前面是一堵墻還是一個樓梯。他無措地站著,心里一片茫然,他不由地回想起了第一次同紀瀟出去約會的那個密室,那里也幾乎和這里一樣黑。但那時有紀瀟在他身邊,倒沒有現在這樣恐懼。要是哥在就好了。何深這樣想到。可是很快他又反應過來,紀瀟到底給了他多大的安全感,可是現在這里沒有紀瀟,只有他和一間或是一棟漆黑的屋子。冷靜冷靜冷靜,不要慌不能慌!何深鼓足勇氣給自己加油打氣,可心里卻有個聲音一直在安慰他,要是紀瀟在就好了,要是紀瀟在就好了。要是哥在就好了,哥一定會帶著他離開這里。再一次這樣想到的時候,何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太過依賴紀瀟了?自從他和紀瀟認識的第一天起,自己就一直在麻煩他,什么事情紀瀟都又在背后搭手,而他似乎也太習慣這種感覺。那么自己又為紀瀟做過什么呢?何深努力地回想,卻發現自己為紀瀟做的實在是太少太少,甚至因為自己的原因,紀瀟還存在著生命危險。這樣的自己是真的值得紀瀟喜歡嗎?何深開始一點一點的反思著自己,想到家里還有妃妃和紀瀟等著他,心情似乎變得明媚起來了。一定要成功地逃出這里啊。就像自己玩的游戲一樣,盡管路途坎坷,但一定會有辦法出去的。何深支著耳朵,努力地去捕捉一些細微的聲音,通過聲音來判斷自己所處的環境。何深仔細地聽著,房間內似乎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大約是在自身的九點鐘方向。是水?是鐘?何深靜下心來,耐心地聽著這個聲音的頻率。一下兩下三下。聽了一會兒,何深猜到這大抵是鐘表走針的聲音。屋子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大抵是在這里插了鮮花所以才會有香氣。既然是一屋子,那么就不用擔心自己會摔下樓梯什么的,唐懷予也應該沒有慘絕人寰到讓自己摔死的地步,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就成了一個變態。正在何深思考怎么解開手上繩子的時候,屋子角落里的留聲機突然開了。留聲機上的唱針跳到了黑膠唱片上,慢慢地放出歌。歌像是上個世紀的老歌,曲調悠揚婉轉。在這一片黑暗中竟然讓何深有種錯落時空的感覺,他緩緩地小步小步地朝著聲源挪去,直覺告訴他那邊可能會有驚喜。越靠近那里聲音越大,何深默默數著自己的步數從而來判斷從剛才的位置到留聲機的位置之間的距離。何深小心翼翼地挪著,身上的裙子在地上摩擦地沙沙作響。約莫走了五十多小步后(以小步挪為計算單位,基本按厘米計算)何深來到了留聲機面前。音樂從上面的小喇叭那里傳來,何深想要將唱針關掉卻想起來自己的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后。這時唱針突然跳了一下,留聲機里立即又換了一首歌。這首歌一出來何深立刻覺得毛骨悚然,背后開始滲出了冷汗。蹬蹬蹬鄧等,這熟悉的旋律和那音效讓何深不自覺的回想起被這部電影支配的恐懼感。更是不由自主地會想到劇院里那個會說腹語瑪麗·瀟和她那只叫比利的詭異的木偶。死寂這部電影當初是和余悸一起看的,當時看完后何深差點扎進余悸懷里,而看完這部電影后接下來的幾天里何深腦袋里回放的都是這部電影的主題曲。如今在這個幽閉的空間內突然放這個曲子,何深原本打起來的膽量瞬間又低到谷底。這部片子真的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了。平時打恐怖游戲的時候,也只是被驚嚇的叫出聲,可真正在他無比恐懼的時候是發不出來任何聲音的。何深無措地踱步,他的想將唱針關掉,可是他的手卻是被綁著的,這是令他無比絕望的一點。黑暗、恐懼還有絕望劈頭蓋臉地朝他砸來。他不停地扭動著被綁住的手,手上綁著的繩子很緊,在他這樣的劇烈地扭動,繩子蹭破了他的皮膚,刮到了他的rou,血蹭的繩子上到處都是,傷口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往后騰著,屁股頂到了置放留聲機的小柜子,那聲音便是更加清晰了。何深猛地掉了一個頭,誠然背后有東西靠著會帶給他一定的安全感,但是背后如果是發出這樣恐怖音樂的留聲機那么他情愿倒回原來的位置。而在何深不知道的地方,唐懷予通過在房間里安置的夜視攝像頭已經將他的舉動看的清清楚楚。他慵懶地癱在皮椅上,享受著這一切。想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