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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紀瀟聽了不由地感慨了一句:“你們豪門...可真刺激”。何深白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推開:“什么叫我們豪門?”隨后他像是起了玩心一樣,伸出食指抬起紀瀟的下巴:“男人,你現在不是已經嫁進了豪門?”。紀瀟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這是在挑釁他作為總攻的尊嚴!他反手抓住何深的手腕,將他一把拉進自己懷里,撞到自己那鏗鏘有力的大胸肌。“嫁?嗯呢?”何深sao紅著臉,向紀瀟求饒。“好哥哥,我錯了~”紀瀟往沙發上一靠,挑眉看向何深:“跟我學霸道總裁那一套?”“那我是不是應該對你來一句:坐上來自己動?”“噗”何深笑的前仰后叉的:“還霸道總裁?”“你有我錢多嗎?”紀瀟想了想何深即將要繼承的大豪宅還有億萬家產,頓時覺得有點扎心。原來以為自己包養他,卻沒有想到原來自己才是被包養的那個。兩個人打打鬧鬧的一會兒后,何深趴在紀瀟肩頭問道:“你說我明天要去嗎?”。紀瀟回道:“這取決于你,他是你弟弟”。何深微微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我還把他當做弟弟,所以我想勸勸他”。紀瀟揉了揉他的腦袋:“想去就去吧,我會一直陪著你”。☆、其實我是一個總裁16紀瀟最終還是去赴約了,本來紀瀟是要同他一起過去,但不曾想,ALEX找他臨時有事,將他拖走了。何深想著唐懷予到底還是個孩子也不會對他做什么便讓紀瀟走了。何深嘆了口氣,自從上次哥哥不約的事情發生后,紀瀟便有些害怕他單獨去見什么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何深寬慰他,有事就先去忙,再怎么說唐懷予也是他弟弟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更何況他也是個成年人了,哪里還真能讓自己出事?此時正是四月的天氣,外面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熱,只覺得是剛剛好的溫度,何深便批了一件夾克出門。紀瀟卻是害怕他會著涼,強迫他穿了一件薄的針織衫。“嗨呀,哥真的沒有那么冷,穿那么多干嘛?”紀瀟將何深的外套合上:“雖未到盛夏,但是江風刮來的時候還是會帶些刺骨的涼意,還是穿著好”。何深今天的搭配意外的好看,本身他底子就好,軍綠色的休閑外套配上黑色的針織衫,戴上紀瀟同款掛金鏈平光眼鏡,下面搭著一條工裝褲,樣子又好看又顯乖。臨了出門的時候,紀瀟又給他扣上了一頂針織帽。何深摸著頭頂上的帽子,不由得想到了之前網上廣為盛傳的一句話叫做:又一種冷,叫你媽覺得你冷。想到這里何深噗呲一下笑了,不得不說紀瀟在某些方面確實比較雞婆。兩人折騰來折騰去可算是出了門,到了小區門口,紀瀟將何深送到出租車上便離開了。今天他要去和ALEX商量之后比賽的事宜,有家知名俱樂部知道他無意復出后想請他過去當教練。何深這邊,唐懷予定的是一家高檔酒樓,也是之前何深最愛去的那家。看到那熟悉的牌匾,何深心里感慨萬千。自他單方面和何敬峰斷絕關系后,他便再也沒有來過這里。如今看到確實是忍不住懷念,這家菜據傳主廚曾經是做過國宴的。食材和味道都是頂級的好,唯有這價格確實讓不少人望聞卻步。何深邊走邊想著,找個時間也帶紀瀟過來嘗嘗。唐懷予定的是一個兩人的小包。雖說是小包,但是這包廂里的空間和陳設都十分富裕別致。入眼便是一塊錦繡山河的繡花屏風,據店主介紹這屏風采用的是蜀繡里的雙面三異繡,即異稿、異色、異針。初次來的時候何深倒是對這屏風研究了半天,最后是母親許諾給他買上一副才肯去乖乖吃飯。繞過屏風后,便有一處人工砌成的小溪,上面架著一座小小的石拱橋,水面上則種著些許睡蓮,紅的、紫的確實好看。為了讓這里更加充滿仙氣的氛圍,店里還在小溪的兩側加了噴射水霧的裝置,讓人有種迷失在仙境的錯覺。下了石拱橋,左手邊便是一方小亭子。亭子里坐著一名穿著漢服的女子,正在撫琴。見何深過來,漢服女子站起來微微欠身,柔聲道:“小女子拜見公子,唐公子已在翠微居恭候您多時了,煩請公子移步”。接著何深便被這漢服女子帶到不遠處的一座仿竹屋設計的室內小房子面前。“公子翠微居到了,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說完漢服女子便飄然而去,繼續去前面的小亭子撫她的琴。推開竹屋的門,何深一眼便看見了正在悠哉游哉地給自己斟酒的唐懷予。唐懷予見他過來有些開心得放下手里的瓶子,在何深面前轉了一圈。“哥,你看我今天好看嗎?我特意去做的造型呢”。何深打量著唐懷予,今天他穿了一身玄色的漢服,外面罩著的大袖上繡著白鶴,典雅高貴,看上去挺像古時富家公子那么回事兒。何深不搭理他,自顧自的落了座問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如果是表白什么的就算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唐懷予見何深并沒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眼,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但是很快他就調整過來了。他也笑著落了座,將面前的酒端給了何深:“只是好久沒有看到哥哥了,有點想念”。隨后他又撇著嘴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委屈一般:“哥哥卻是沉迷美色一點也不想我”。何深冷笑一聲:“唐懷予,我記得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吧,從你媽嫁給何敬峰的那一天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本來我還覺得因為你媽多少牽扯到了你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現在我絲毫不會這么覺得,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小爺懶得在這兒伺候你”。唐懷予搖搖頭,倒是沒有生氣,他耐心的將桌子面前的菜夾了一筷子放到了何深碗里。何深盯著他看,卻是一動都不動,似乎就是要等一個確切的答案。唐懷予搖搖頭,好脾氣地道:“就像我說的那般請哥吃飯啊?哥說我做錯了事,我確實是做錯了事,我想和哥吃完最后一餐就去自首”。“哥不會連這點祈求都不給我吧?”“哦,我懂了,哥是怕我像之前哥哥不約那樣在菜里下藥!”“哥哥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像他那樣只會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的”。“當然欺負哥哥的人,我一定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