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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一些禁忌的念頭?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他親弟弟啊!可是,可是…萬一呢…………何深想要張口問問紀瀟,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害怕,害怕聽到那個沒有任何否定的答案。他是個膽小鬼,他害怕自己說出來后,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如同海上的浮沫,經不起任何觸碰。“沒事,就是心里有點難受”。話溫吞到嘴邊卻變了味。紀瀟此刻心里也不是滋味,問了他一遍又一遍,卻始終得不到一個回答。兩個人在一起都這么久了,有什么話就不能敞開了說,非要藏著掖著嗎?他有些憋屈又有些生氣,可是他還是耐住性子又溫聲問了一遍,畢竟他覺得自己年紀比何深大些,應當讓著他、哄著他些。“怎么了?怎么哭了?有什么事就跟哥說”。何深轉過身子,拉過枕頭蒙住自己腦袋,將自己同紀瀟隔開。悶聲悶氣的哼著:“哥,別問了,我不想說”。看到這樣的何深,紀瀟腦瓜子蹭蹭蹭的就發熱了。從下午回來就是這樣,一直這樣,問什么什么都不說,自己好言好語地哄著,還是不說,到底有什么事,說出來不久好了?自己擱那憋著,自己難受,連帶著他也不好過。紀瀟有點上頭,把何深的枕頭給掀了,吼道:“你到底想要干嘛?有什么事兩個人一起解決不好嗎?非要自己一個人擱那憋著?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你就非要把事情鬧到現在這樣嗎?!”。何深的腦袋嗡嗡嗡的作響,似乎沒有想到紀瀟會兇他,而這一兇讓他覺得更是委屈,心里想的也越多。他一把搶過枕頭,委屈卻又生氣,也沖著紀瀟吼著:“我就是不想說,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靜靜嗎?!”紀瀟一聲不吭,甚至面無表情,何深這樣他還能說什么?繼續對他大吼大叫?最后把事情弄的不可開交?他不舍得,也不太愿意去做。同時自己腦子也有些熱乎,他怕自己再說出是什么刺激到何深的話,最后讓整件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沉默不語,深深看了何深一眼后,到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離開了臥室。何深看到紀瀟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臥室,心中的委屈便越滾越大。他覺得紀瀟一定覺得他作,可是他真的不想說,也不愿意說,更不知道從何說。有些時候矛盾就是這樣越滾越大,越滾越大。。何深和紀瀟冷戰了。雖然兩人還在同居,但是基本不會再碰面就算是碰面也只是默不作聲后,又掉頭離開。紀瀟不知道在忙什么,連續幾天都不怎么見到他的人影,但是每到飯點,桌子上便會放好一碗米飯和一盤熱騰騰的菜。家里沒有別人,只可能是紀瀟留下的。可是他卻不知道紀瀟去了哪兒,他也知道這一次不再是隨便服個軟,對著紀瀟撒個嬌就能解決的事兒了。更何況,葉子跟他說的那件事情他還沒有確認。想到葉子說的那句話:“你不過是同那人眉眼有幾分相似罷了,不然當初紀瀟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收留一個陌生人在自己家?”是啊,怎么會有人好心到收留一個素未蒙面的人到自己家?誰知道這個人是好還是壞?何深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他想要看看葉子說的那個紀沐到底真的和自己有些相像嗎?何深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紀瀟那套在十八梯的房子已經租出去了,這里才是他的大本營,那么如果有照片也應該是在這套房子里。可是何深住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卻沒有看到一張紀沐的照片,這讓他不得不去多想。何深在家翻找了一陣都沒有找到,但是最后卻在游戲房里一個帶鎖的柜子里看到了一本相冊。相冊看起來有些年份了,外殼的包裝已經破損不堪,可整潔程度卻讓人能看出主人對它的細心呵護。何深心里的直覺告訴他就是這一本,只要打開它就能確認。可他猶豫了半餉,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相冊雖然老舊了,可還是保存的那么好,紀瀟一定很愛惜它吧。雖然鼻頭開始泛酸,何深還是離開了游戲房。因為真的喜歡才會想著去尊重,無論紀瀟到底之前抱著什么心態,自己都不該去動那本相冊。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解決的?就在何深離開房間的下一秒,他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信息很簡潔,只有一張照片,一張紀瀟與紀沐的合照。何深點開一看,照片里那個叫紀沐的男孩,那個眉眼間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孩,那個洋溢著青春靚麗的男孩,那個一直住在紀瀟心里的男孩正對著他展開了天真無邪的笑容。那一刻何深腦袋,嗡嗡嗡作響。胸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裂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裂開了,家里這個垃圾網傳半天傳不上!!☆、其實我是一個總裁8何深只覺得腦袋里嗡嗡嗡的,胸腔內似乎有什么要炸開了。他顫抖著手將那張照片放大,再放大,最后無力地癱在沙發上。“哥,你說我把頭發的顏色染回去好不好?”紀瀟的揉搓著他頭發的手頓了一下,半餉過后他才猶猶豫豫地道:“你原來頭發是黑色”。“是啊”那時候何深毫不猶豫地抱著手機回答:“因為小季子說把頭發染成黃色,看上去會更像社會小混混容易唬住人,不然我這樣的乖寶寶很容易被壞人盯上”。“挺好”紀瀟揉亂了他的黃色軟毛:“之前看過你在P站的證件照,黑色更適合你,顯乖”。何深無助地閉著眼,之前好多零碎的細節都被他慢慢地串在了一起。越是回想越是絕望,自己當真是被當做紀沐的替代品嗎?紀瀟為什么每一次提到紀沐的時候就會各種躲閃?呵,還說自己不愿意好好同他交流,他又何嘗不是?關于紀沐的事,他又有同自己說過嗎?!何深此時的腦子已經完全宕機,完全沒有想過這張照片是誰發給他的,又是抱著什么樣的目的。過了良久,何深揉著紅腫的眼睛給余悸打了一個電話,可是余悸似乎在有事,何深接連打了五個電話才接通。“喂?深爺?有什么事嗎?等等等深爺”電話那端的余悸聲音有些倉促,中間還斷斷續續地夾著另一個男人微弱的喘息聲似乎還有嗚咽,何深還是頭一次聽到余悸竟然用那么溫柔的聲音去哄一個人。何深同紀瀟該做過的都做過了,不該做的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