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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和鼠標同時進行的。何深看了看自己的爪爪,陷入了沉思,自己這游戲玩的也好算是個佼佼者了,可和紀瀟一比,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渣渣。別說剛剛那三個動作了,就是按下鼠標鍵他都得花上個一秒,而紀瀟三個動作才花了一秒。人和人比,果然要氣死人啊。紀瀟余光瞄過何深就知道了,自家小孩腦袋里想的是什么了,他勾起嘴角愉悅地笑道:“怎么羨慕嫉妒恨了?告訴你,這才是一個電競選手的能力,而且這也才是冰山一角而已”。“電競選手?”何深不解的歪著腦袋:“你不就是一個業(yè)余愛打游戲的居委會大爺嗎?”聽到這話,紀瀟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把自己憋死,他從來沒有想過在何深面前隱瞞過什么,之前自己說要帶他打電競的時候他丫的何深也就沒用過他那核桃仁大小的腦仁想過,什么樣的人才能帶他打進電競?cè)Γ澦€好意思說電競?cè)镒畛绨莸拇笊袷撬猉神。X他大爺,估計自己的比賽他就沒看幾場!想到這里紀瀟就更憋屈了,末了只能嘆口氣,自家的孩子是個傻的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養(yǎng)著唄。場上的密碼機已經(jīng)被解的只剩兩臺了,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這局都是勝券在握了。紀瀟把前鋒掛上絞刑架后,就在附近繞來繞去,在他的預判里,傭兵修機是個憨批慢的不得了,除非是被逼到絕境了,否則絕對不會放棄他之前修的那臺機子,先知修機一般般,但是調(diào)香師一開始就被抓了,修機的重任便落到了他頭上,自然是不能偷偷摸摸的跟著他在后面玩鳥兒了。所以現(xiàn)在來看,傭兵還有兩個護腕,先知有一只開局送的鳥兒,而這兩個人一定會過來偷前鋒下來的,因為只要沒死,就還有一絲生機。地上的視野不大,紀瀟使用了桑桑子的第三技能上天來觀察救人小隊從哪個方向來。先知同傭兵修機的位置大概是離前鋒被掛的位置有點遠,過了好一會才沖忙趕過來,這時候前鋒已經(jīng)被掛的只剩半條命了。先過來的傭兵,一個蛇皮走位加護腕彈射彈到了前鋒的絞刑架下。“來的正好!”何深見了有些興奮道。“接受正義的制裁吧!sao年!!”作者有話要說: 快放假了,天天都是報告報告報告還有考試,抽著空碼了一點,等放了假就會稍微輕松一點了。誒ORZ,不過我想應該也沒有多少人等著更新吧,躺倒。jpg。☆、少女主播在線出名18傭兵就是過來送人頭的,他的技術(shù)同前鋒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看到傭兵過來偷人,紀瀟不慌不忙地從天上下來,落地搖刀,一刀直接逼出了傭兵的搏命。剛跑過來的先知看了一眼情況,壓根就沒有勇氣來前頭送死,他思忖了一下,現(xiàn)在調(diào)香師已經(jīng)沒了,前鋒已經(jīng)被掛的只剩半血,傭兵的搏命也交了。如果這時候自己再上去,那可真的就是團滅了。想到這里,先知默默地又推了回去,從紀瀟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先知跑了”何深提醒著紀瀟。“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紀瀟一挑眉毛,神色有些輕狂。何深支著腦袋看著打游戲打到入迷的男人。紀瀟本身就生的俊朗,平日里掛個眼鏡又不喜過多言語,看上去老氣橫秋的。不想打起游戲來,卻是那樣的明媚耀眼。他伸出手指頭,在虛空中勾勒著紀瀟的眉、眼、鼻子和唇。這個男人在他心中越來越完美,本是一場見色起意的歡喜,卻不曾想著場歡喜卻是變成了喜歡,到現(xiàn)在又質(zhì)變成了愛意。張愛玲曾經(jīng)說過:“人世間最令人歡喜的事情,莫過于你發(fā)現(xiàn)你愛著的人也愛著你”。何深想,他是有多大的幸運,才能得此人間美夢一場。看著專注于游戲的紀瀟,他開心地彎起了眼睛,好似一輪月牙兒,皎潔無暇。他輕聲呢喃著:“真好”。鍵盤上,紀瀟的手速快到飛起,右手鼠標時不時的甩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終于在兩者完美無暇的配合下,何深的六階六星排位賽大獲全勝。何深只顧著盯著紀瀟的帥臉看,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他一點也沒看到。所以當紀瀟扭頭來問他有沒有看明白的時候,他懵逼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看?”紀瀟無奈地嘆息,“你這樣還怎么打比賽啊?就你那技術(shù)?也就在普通人面前顯擺顯擺了,碰到了職業(yè)的你只有跪地叫爺爺?shù)姆荨薄?/br>何深歪著個腦袋,對著紀瀟花癡地笑道:“美色誤人嘍”。紀瀟愣了三秒,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何深的臉看,然后無力地吐槽著“我就不該一時沖動答應了你”。何深一臉做作的嬌羞笑:“親,本店呢做的是小本生意,一經(jīng)售出還不退換嘛”。紀瀟:…………打完排位已經(jīng)是下午了,紀瀟帶著何深出門覓食。吃完后紀瀟帶著何深在附近遛彎,渝市這幾年旅游業(yè)做的好,街上人來人往的好多都是慕名前來的游客。“渝市現(xiàn)在發(fā)展的真快”何深看洪崖洞入口處人山人海便忍不住感嘆著,“從前哪有這般熱鬧?”江風襲來,吹亂了何深的頭發(fā),還有幾縷碎發(fā)都糊到眼睛上了。何深正準備伸手去撥的時候,紀瀟轉(zhuǎn)到了他面前,替他擋住了寒冷的江風。紀瀟比何深要高半個頭,他這一擋何深頓時就覺得周身沒有方才那般寒冷涼了。何深想要伸手去抱抱他,卻被紀瀟搶先一步動作。紀瀟溫柔地將何深額前的碎發(fā)撥開,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何深的臉。“深深,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眼睛?何深下意思地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從來只有人夸過他的淚痣很獨特,卻沒有人夸過他的眼睛好看。“真的嗎?”何深欣喜地問著紀瀟。紀瀟含笑點點頭:“很美,也很靈動。沐...”像是想起了什么,紀瀟的話戛然而止。四周的聲音太過吵鬧,紀瀟后半句的話,何深是一點也沒聽到,他歪著腦袋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紀瀟笑了笑,拉起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掌包裹著何深那只被風吹的有些寒涼了的手,十指相扣。“沒什么,只是夸你長得好看,讓人目不轉(zhuǎn)睛”。“真的?”何深有些雀躍,“那哥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呢?”紀瀟拉著何深往解放碑走去,“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是在P站上,主頁里有你的照片,看起來就是那種很乖的孩子,但沒想到你一點也不乖”。“所以那個時候哥就對我一見鐘情了?”紀瀟被何深這話弄的哭笑不得:“你覺得會嗎?別忘了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