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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爽一爽”哥哥不約攙扶著何深就往外走。火鍋和酒委實是最好的偽裝道具,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男人被人攙著出來,滿臉潮紅的是被人下了藥。方才在飯桌上的時候,何深偷偷摸摸地拿著手機給余悸發了一條信息加位置共享,現在也不知道這小子來了沒有。何深滿懷希冀地看向門口,雖然余悸他是個大吊萌妹,可是戰斗力卻是春麗那個級別的,一錘五都不在話下。天漸漸下起了小雨,滴在地上濕噠噠的,又刮來幾絲涼風,吹的人有些哆嗦。哥哥不約開的賓館里市中心比較遠,從市中心的那條街走到底,又拐了三四條人煙罕至的小巷。越往后走何深的心越涼,難道今天自己這一朵才打苞的花骨朵兒就要強行被人打開了嗎?關于自己的首次,何深不是沒有幻想過,在他的幻想里:那是一個美好又溫馨的夜晚,他躺在鋪滿了菊花瓣的大床上,墨綠色的被單映襯著嬌艷欲滴的菊花,前來采蜜的蜜蜂輕撫著花蕊,在鮮嫩的花蕊上流連忘返,一點一點的采集著美味又香甜的花蜜。燭光搖曳,香薰醉人,他枕著愛人,窩在他懷中聽他為自己情動的心跳聲。而現在,等待他的只有一間破舊的賓館和一個準備把他手反剪著舉過頭頂按在墻上準備親的油膩男人。雨還在下,滴滴答答的雨珠濺起了小巷石階上的泥土,某家飯店的后門被人打開,一個肥胖的廚子端出了一盆污水,嘩的一下倒在了巷子里。賓館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可以哥哥不約卻是等不及了,他一把扯開何深領口的襯衫,因著用力過猛的緣故,扣子撒了一地,他貼著何深的臉,迫不及待地就要往上啃去。豆大的雨滴一顆顆的掛在何深的發梢,隨后閃電轟鳴。何深絕望地閉上了眼。等了一會兒,意想中哥哥不約那令人作嘔的舌頭沒落到他臉上。反而是一陣哐當聲傳了過來,緊接著哥哥不約的哀嚎聲傳到了他的耳邊。何深睜開眼睛,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落入了眸中。“紀哥……”他輕輕呼喚著,心中頓時涌進了一陣酸楚、感動,就像打翻的五味雜陳。何深覺得自己所有的堅強在紀瀟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土崩瓦解,潰不成軍。淚珠不受控制似的爭先恐后地向外涌出,匯成一條淺淺的溪流。他無聲地哭泣著,一點點的從墻上滑落跌坐至冰冷的地上。他張開雙臂環住自己,先是小聲抽泣,到最后忍不住嚎啕大哭。紀瀟那邊卻是抓住哥哥不約的衣領,紅著眼狠狠地一拳又一拳的往他臉上招呼。哥哥不約的臉已經被揍的面目全非,兩只眼睛已經起了淤青,兩側的臉蛋腫的高高的,鼻血也是止不住的淌。可是即便被揍成了這樣,哥哥不約依舊在那放狠話,還說何深的直播事業到此就完蛋了,只要他一句話便能讓何深在直播界永遠翻不了身。聽到這話,紀瀟愣了三秒后,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何深。何深抬眼和紀瀟的視線撞了個正著。那一瞬間,紀瀟的心像是被一把大錘子狠狠的錘了一下,那張還未張開的娃娃臉上掛滿了淚痕,眼睛紅腫的就像核桃一般大。明明這張臉同他的沐沐只有眉眼處有三分相像現在一哭后,連那三分相像都消失殆盡了,可是為何他還是在何深身上看到了幾分紀沐的影子?他記得紀沐五歲那年,被玩皮球時不小心磕破了皮,眨著水靈靈的葡萄大眼撲到他懷里撒嬌。“紀哥,我好難受啊”“哥哥,疼....”乘著紀瀟走神的這個空隙,哥哥不約立馬就反撲了過去,一拳打掉了紀瀟的眼鏡。直到這時紀瀟才從回憶中醒來,并且很快的就把哥哥不約治服了。哥哥不約躺在地上跟只死豬一樣在那哼哼唧唧的,口中卻是依舊不饒人,說自己要去報警,要警察把他們都抓起來。就在這時,小巷里出現了另一個人的影子。是余悸急呼呼地趕來了,因為趕得太急,頭上帶著的假發都散開了,看起來滑稽極了。看到何深沒事,余悸松了一大口氣,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里掛著一把蕾絲邊長柄小花傘。他放下傘后撲到何深蹲下的地方一把將他抱住,然后對著他大吼:“你知道老子有多擔心你嗎?!你知道嗎?”“要不是老子那會脫不開身,老子怎么會讓紀瀟這瓜娃子撿個便宜?!”“打小對你英雄救美的事就是老子干的,老子才是你的英雄!!”被余悸這么一打岔,何深抹了抹眼淚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小季子,快起來,地上很臟的小心把你的裙子弄臟了”。余悸有多看重自己的小裙子何深是知道的,之前只要滴上了一點污漬都會干嚎上半天,而今天他穿的又是一件白色的長裙,款式是維多利亞時期的,是余悸之前在英國時找到曾經女王的御用設計師量身定做的,價值和意義不可用金錢來衡量。而現在這條昂貴的小裙子就這樣拖在了泥水里,在裙擺處暈染了一圈。余悸沒有理會他,反倒是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拿起之前靠在一邊的花傘,他推開守著哥哥不約的紀瀟,一腳踩在了哥哥不約的身上,還不解氣的輾了幾下。余悸今天穿的是小高跟,那一腳下去,哥哥不約感覺自己像是要和自己揮手作別了,而其中個的銷魂滋味恐怕也只有哥哥不約自己知道了。這樣還不算完,余悸一腳將哥哥不約踢翻過來,讓他屁股朝上,然后又對著紀瀟吩咐道:“老紀,去,把他的褲子給老子扒下來!!”聽到這個要求的紀瀟有點懵,他懵了幾秒后,背過身子輕咳了一聲:“這樣不太好吧”。余悸冷笑了一下,大白眼一翻,自己上手把哥哥不約的褲子拔了下來,然后用他的小花傘狠狠地抽了過去。哥哥不約慘叫一聲,曲調凄慘蒼涼。余悸擼起袖子就是干,他將小花傘揮舞而下,又抽了一下。“不是對別人的屁股感興趣嗎?不是喜歡菊花嗎??不是喜歡玩嗎?特么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玩個痛快!你媽沒教過你怎么做人,我今天就來教教你”被小花傘抽的哥哥不約跟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鼻涕和眼淚一起掛在臉上,再配上他那張油膩的臉,簡直不要太辣眼睛。看到這樣地情景,饒是紀瀟都覺得頭皮發麻,甚至覺著自己的屁股也有些隱隱作痛。小時候被父母打屁股的一陣感覺又歷歷在目。何深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可那藥效還沒有過去,四肢的直覺還未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