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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我迷路了!而且還受了傷!”。“幫幫我,Pleas”。山頂的月光依舊無比皎潔,清冷的光籠罩在整個小鎮,濃霧漸漸逼來,旁邊的風車嘎吱嘎吱的轉著,在這靜謐的夜晚尤顯詭異,饒是坐在電腦面前的何深都有種身臨其境的錯覺。布萊克依舊還在抓著門框咆哮著:“有人在家嗎?求求你了”。一個未知的村莊,一片幽暗的森林,一輪毫無溫度的明月,一具被扒了皮的尸體,這些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會產生巨大的心里壓力和對未知的恐懼。就像一個人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被關進了一間黑色小屋,里面除了永無止境的黑暗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可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人絕望了。逃生2就是很好的抓住了人這一心理,所以玩家在游戲的時候,代入感才會如此的強烈。所幸的是這戶人家的門沒有鎖上,在多次敲門無果后的布萊克直接破門而入。小屋是沒有任何光源的,光是靠人眼是無法看清屋子里的陳設。何深打開了攝像機的夜視模式,這一次屋子里的情況才算看的清楚了。進門后的左邊墻上掛著一個十字架,十字架上釘著正在受難的耶穌。再往里走,有一個小隔間,隔間正對著耶穌受難像的對面掛著一張畫,畫上還是一個人被釘在十字架上,不同的是這次十字架上釘著的是撒旦。何深讓布萊克回頭把門關上了。他解釋道:“這一類的恐怖游戲最喜歡在你出其不意的時候嚇人了”說完這句話,何深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總擔心突然有怪物在身后悄無聲息的出現。“我還是去把門關上吧”他慫兮兮地說:“總覺得關上會安全一點”。“確實,這類恐怖游戲都喜歡這個突然嚇人的套路,而且百試不爽”紀瀟點頭附和著。“是唄,而且還一嚇一個準QAQ”。當攝像機將墻上的掛畫拉近后,系統就給了自動解說:“撒旦,神的敵人”。“好奇怪啊,對面的墻上掛著的是基督教的十字架,正對著十字架對面的這副撒旦圖又說這是神的敵人,這樣的布局是有什么深層次的含義嗎?不過現在大概的猜測就是這座小鎮是和宗教有關”。布萊克的視野一轉,看到了掛畫右邊有一個小桌,小桌上一節亮閃閃的東西,成功吸引了何深和布萊克的注意。布萊克走了過去,用手將那節亮閃閃的東西撿了起來。“天啦!竟然是電池!我太開心了,鬼知道這夜視模式的攝像機有多耗電T_T”何深開心道。“嘿嘿嘿...朋友你怎么了?”布萊克自己走到了掛畫左邊的一張圓桌上。一個男人趴在圓桌上,桌上濺滿了血跡,而在他的手肘下面壓著一張白紙。“哦,我靠,尼瑪竟然已經......真是刺激”。何深:“我覺得布萊克現在對于臟話的訓練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了”“來看看這張白紙上面寫著什么吧”。布萊克從男人的手肘下抽出了那張紙,紙上依舊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不過卻并不影響。【致親愛的艾米莉:我無法再承受我們做過的事了,我也沒有辦法離開自己的親身骨rou,所以請原諒我的離你而去,我希望上帝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最后一次罪過,為了信仰,我不得不將他們獻祭,但我的身心已經被完全摧殘,喪失了生的希望,我希望這一切能早一點來個了斷,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再度重聚,除非——主定下了我的原罪,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在諾斯神父那獲得需要的女性慰藉。永遠的湯姆】“永遠的女性慰藉?”何深一臉懵逼,如果從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就是現在這位桌上躺的老哥,把自己已經懷孕的妻子送去給那個諾斯神父,并和他來了一場深度的為愛鼓掌?這個村民頭頂有點綠啊......“嘖嘖,此時此刻在這里我想給這位大哥點一首歌:愛是一道光,如此美妙,照亮你頭頂的青草...DJ音樂響起來!”旁邊端坐的紀瀟突然吐槽了一句:“哪里來的DJ”。何深翻了個大白眼,當然啦,沒讓紀瀟看到:“后期自己剪”。“哦”。紀瀟沒有再說話,何深又繼續開始他的游戲錄播。看完信的布萊克走出了小屋,小屋也就那么點大,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了,留在這兒也沒用,于是布萊克繼續朝前走去。前面的路不算太黑,在不遠處甚至還能看到點點亮光,因為電池是高耗難得物品,所以何深決定先把攝像機的夜視給關了,用以留作不時之需。布萊克朝著光亮處走去,還未靠近時就聽到有人低喃的聲音:“所有的血rou只是為牛充饑的雜草而已,犧牲,犧牲”。這句話聽著就有些詭異,何深讓布萊克打開剛剛關上的夜視模式,將鏡頭推進。這才看見,一個身強力壯的禿頭,口中念念有詞,而在他的手上上則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斧頭。(bgm:明偵投票專用bgm)“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何深忍不住哼起了這句歌。在夜視模式下,布萊克給了這位禿頭大哥一個特寫:兇神惡煞的表情,沒毛的頭頂,兩只因為夜視模式下會發光的眼睛。“咦?”何深對著這個禿頭大哥看了半天,總覺得他有點眼熟:“這不是長得不是有點像仙劍奇俠傳一里頭的拜月教主嗎?不過這是個沒頭發版的,兄dei你看你們長得差不多,業務也差不多都是搞邪教的,人家已經混上了教主的位置,而你卻還只是個刁民,你不照啊,曉得不?”紀瀟在旁邊忍不住笑了一下,沒看出來啊,這個小屁孩竟然還挺逗的,雖然最后那句廣東話說的不三不四的。借著夜色的擁護,拜月教主沒有看到布萊克,看到這樣的情況后,即使布萊克是個傻子也能知道這所村莊有點不對頭。他細細地觀察了四周之后,快速潛行到前面的棚子里。棚子里有一扇關著的門,布萊克嘗試轉動了一下,發現并打不開后只能繼續往前走。緊張、恐懼、害怕布萊克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這里的刁民幾乎人手一把正義之斧頭,他們排外,他們殺人不眨眼。而布萊克手中除了攝像機、繃帶和電池外一無所有,現在的他就是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彩筆。做人還是低調點好。從這里開始,似乎是進入了建筑群,各幾步就會有一間門上被涂滿了血的房子,但卻不是所有的門都能被打開。“臥槽,這該死的電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