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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罵什么?何深一臉疑惑,可是他離屏幕有些距離,游戲背景又黑,因此他根本沒看清布萊克在罵什么?好奇心害死貓,等他湊近些,看到游戲中的那物后直接從椅子上蹦了下來】。【我了個大叉!!!這尼瑪破游戲簡直是要嚇死人!!】隨著布萊克將攝像機鏡頭的逐步推進,嚇著他們倆的東西逐漸變得清晰。原來不遠處有一個歪脖子樹,樹上一個男人被繩子用龜甲縛的方式束縛著。四肢被扭曲成一個成常人無法到達的角度,被削的尖銳的樹枝將他柔軟的咽喉穿通,兩只眼球凸起,渾身血紅,旁邊還掛著一張不完整的人皮。死相慘烈且屈辱,也難怪游戲里人設溫潤爾雅的布萊克也不停地爆出口。視覺上帶來的沖擊是令人不適的,繞是玩了好幾天黑夜咒亡的何深,也依舊無法適應眼前這樣的沖擊。雖然黑夜咒亡里自己常玩屠夫這一陣營,也管將人類送到絞刑架上的行為叫上樹,可現在看到了眼前樹上這番景象,黑夜咒亡里的上樹跟它一比簡直不要太小兒科何深按下了暫停鍵,將游戲和錄播放在了一邊,推開椅子朝屋外走去,他覺得他需要緩緩。。余悸趕到酒吧時,何深已經給自己灌下了兩杯酒。“怎么了?深爺?哪鍋不眨眼的瓜娃子又招惹你啦?”何深擺擺手:“沒有,就是剛剛玩游戲被嚇著了”,說罷便將被子里的酒一仰而盡。“害,多大點兒事?要哥們陪你不?”余悸拉開凳子坐到了何深旁邊。何深余光瞄了一眼發現余悸又換了一套裙子。“又買了裙子了?這套沒見你穿過啊”。余悸低頭看了一眼今天穿過來的國風lo裙,解釋道:“是啊,這不雙十一馬云爸爸搞活動嗎?這家店正好有折扣,我就給它買了下來,一起買了好幾條呢”。“還挺好看”何深客觀地評判著。“那可不?你也不看看你季哥是誰?女裝大佬啊!像我這么貌美如花的,你瞅瞅大街上能找到幾個?”嘖嘖嘖,這一夸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說句實話,余悸確實長的比自己好看,打小吧兩人就喜歡比美。可他總是比不過,倒不是他長的不好看,而是他死活不肯套女裝!!“可惜了……”何深看了一眼余悸遺憾地搖搖頭。“可惜了什么?”余悸一個手胳膊搭在了何深肩頭。“可惜了,這么美的一張臉……主人卻是個大煙嗓子”。“你懂什么?老子這叫反差萌!!”余悸白了何深一眼。一點都不懂得欣賞美,→_→。“欣賞什么?欣賞你天天女裝,漢服,lo裙給你姥姥氣到生病住院?”何深回了余悸一個大白眼后還將他手從自己肩頭甩了下來。“害,這事咱能不提了嗎?”余悸打著哈哈哈,“再說了,這老人家思想觀念都比較迂腐,我只是喜歡女裝又不是要當個女的”。這一點倒是真的,余悸雖然喜歡女裝但卻一點也不娘了再加上他本身底子就好,女裝出來只要不開口說話,基本沒人知道這貨是個帶把的。“周六有沒有空?”余悸點的威士忌已經上上來了,調酒師是個看去有點清秀小哥哥,干干凈凈的,側臉看有點像當紅奶油小生cxk。何深見余悸盯著調酒師,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一時不能確定他到底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調酒師說的。“等我一下”余悸拍了一下何深的肩膀后便跑去勾搭人家小調酒師了。嗯呢,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何深往余悸那瞄了一眼,不知道他說了什么竟然把人家小調酒師弄得面紅耳赤。嘖嘖嘖,走到哪都不忘記調情。要說這個調情,余悸這貨要是認作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果然不一會兒,余悸就帶著他勝利的微笑回來了。他用食指中指夾著一張寫著微信號的便簽紙,得意洋洋地朝何深炫耀著。“只要季哥我一出馬,沒人能抵抗住我的誘惑~”何深嫌棄地扁著嘴:“你可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誰之前想睡我都沒睡成,最后還被我整趴下了,到現在還得恭恭敬敬叫我一聲深爺→_→”。說完這段話,余悸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了又變,速度都快趕上四川變臉了。那件事兒可謂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段屈辱史,說多了——都是淚。余悸雖然大何深兩歲,但是他卻是跟他一塊兒長大的。還記得他初中的時候,一次意外看到父母在家看著小黃片哼哼唧唧地想給他折騰出一個小meimei來。那時候本身就是懵懵懂懂的時期,什么也不懂,只能偷偷地從他那已經開過竅的同學那買過來,五塊錢兩百部。可惜那個開竅的同學是個天然同,賣給他的幾部好多都是攻有女裝癖的……于是季某人成功被帶偏了。某一天余悸正躲在房間里偷偷摸摸看片時,剛回國的何深跑過來找他玩,結果剛進來看到那一地的紙團和電視里兩個男人哼哼唧唧的聲音,何深愣住了。更可怕的是余悸看到他后,還直接撲了上去,壓在他身上。何深怒了,飛起就是一記佛山無影jio,成功把季某人嚇軟了。也就是在那一天,余悸永遠的失去了被何深叫哥的機會。也就是那一天,他多了一個屈辱的外號——小季子。Orz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搞基家的鳥寶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少女主播在線出名4“這一次上頭要求整改直播,一弄就是半個月,你準備怎么搞?”余悸問道。“不能搞直播,不是還有錄播嗎?今天玩了一款單機的恐怖游戲,準備這幾天錄好傳上去”何深習慣性地去摸褲子口袋,卻發現剛剛出門時落在了桌上。“有煙嗎?”他戳了戳旁邊坐著地余悸,問道。余悸擺擺手,并指著吧臺上放著的牌子說:“喏,上面寫著,公共場合禁止吸煙,謝謝合作”。“哦”何深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但是余悸卻在他的語氣里品出了一絲無奈地乖巧,于是他伸手摸了摸何深的狗頭:“乖,回去再抽”。說完這句話后,氣氛變得詭異且尷尬,兩個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何深現在又郁悶著,也沒有心情去理會余悸的玩笑。過了良久,何深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說她當時為什么要叫我過去?”余悸沉默了一會,他知道何深嘴里的她是何深的親生母親,那件事他也是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