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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放下筷子,轉身去右手邊的小桌子拿牛皮紙袋。 那個紙袋很大,一望不見底。 看起來什么也沒有。 許隨拿著紙袋漫不經心地晃了晃,“啪”地一聲,兩顆草莓糖掉下來,落在掌心里。 桌上的手機屏幕恰巧在這個時候亮起,是周京澤發來的消息: 【只給你的。】 “只給你的”四個字像催化劑,讓心底原來就起來的氣泡,慢慢變大,盈滿,在空中飄來飄去。 有一絲暈乎乎的感覺,空氣中好像有了一絲甜味。 他這是在哄她開心嗎? 11月剛好新的一周,天氣太幅度降溫,許隨從兩件衣服換到了三件衣服,圍巾,手套全副武裝戴好去上班。 中午休息的時候,許隨端著一個杯子,走進午休室,正要拿柜架上的速溶咖啡時。 一道影子晃了過來,有人舉著一杯香氣滿滿的咖啡遞到她面前。 許隨抬眼,是同事趙書兒。 “許醫生,喝我這杯!剛泡好的。”趙書兒臉帶笑容地看著她。 許隨半信半疑地接過她泡好的咖啡,問道:“找我什么事呀?” “嘻嘻,那個我記得你今晚不用值班吧,晚上陪我相個親唄。” 許隨正喝著咖啡,聞言嗆了一下,轉而咳嗽個不停,眼睛都咳出濕意來。趙書兒見狀立刻拍她的背,忙問“怎么了?” 相親……她對這兩個字都有陰影了。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問題,許隨相親遇到的都是奇奇怪怪的男人,導致她很排斥相親。 “我不太想去。”許隨把咖啡遞給她。 “不是讓你去啦!”趙書兒挽著她的手臂,語氣嗔怪道,“是讓你陪我去。” 趙書兒,比許隨大兩歲多,今年30,萬年單身體質,十分熱衷于相親,但十分挑剔,說媒的人都怕了她。 這次相親,因為對方條件相當好,還說要帶個朋友過來,鄭書兒比較重視,也怕自己尷尬,干脆也想拉一個人陪著去。 想來想去想到了許隨。 許隨脾氣好,人也溫柔,在一旁當個安靜的陪襯最好不過了。 “你就陪我去嘛,你就當去喝杯咖啡了,我只需要個人陪著。”趙書兒把下巴擱她肩膀上,不停地撒嬌。 經趙書兒的一番軟磨硬泡,許隨最終拗不過她的央求答應了。 “說真的,你們要是后面聊著氣氛對了,我就撤啊。”許隨強調道。 “好!嗚嗚嗚,許醫生我都快愛上你了,怎么有你這么體貼的女生!”趙書兒一臉的感動。 許隨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臂:“行了,我先去午休了,下午還要上班。” 晚上六點,許隨下班完后收拾了一下坐上了趙書兒的車。許隨坐在副駕駛內,收到了粱爽發過來的信息,讓她出來吃飯逛街。 許隨在對話框里編輯并發送:【不去了,我要陪我同事去相親呢。】 【好吧嗚嗚嗚嗚,全世界都有男人陪,只有我沒有。】粱爽哭訴道。 許隨:【下回我多注意一下我們醫院的帥氣又人品好的醫生。】 【不不,不找同行。】粱爽發了一個叉的表情過來。 車子約四十分鐘后抵達一家餐廳,趙書兒讓許隨先下車,自己先開去地下車庫停車。 路邊人群熙攘,許隨站在路邊,等了一會兒,趙書兒便走過來,兩人一起走進餐廳。 對方早已先到,趙書兒熱情地招了招手。 男人站起來,笑了笑:“你們好,我姓袁,哪位是趙小姐。” “當然是我呀。”趙書兒俏皮地接話。 “好,都請坐。”對方比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 許隨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趙書兒的相親對象,袁先生,模樣周正,做投行的,舉手投足都透露著資本的矜貴氣息。 “我那個朋友臨時有事沒來,”袁先生解釋道,他朝服務員招手要了兩份菜單,問道,“你們看看想吃什么?” 許隨只點了一份檸檬水,便在那安安靜靜地坐著。 趙書兒明顯對這位相親對象很滿意,但她怕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嚇跑對方,硬是拘謹著在那尬聊。 趙書兒是主角,許隨坐在一邊盡量弱化自己的存在,她本來想玩手機的,又覺得這樣不禮貌,只好看著外面噴泉廣場數著撲騰來撲騰去的鴿子打發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許隨的錯覺,她總感覺對面這位袁先生的視線時不時地落到自己身上。 他還總是把話題茬道許隨那,問到:“許小姐喜歡吃甜品嗎?” 許隨回神,手指敲了敲杯面,笑道:“一般,我記得書書很喜歡吃甜品,就是老方記那家,袁先生可以買給她。” “看見沒,我姐妹給你抄筆記了。”趙書兒說道。 袁先生連忙應道“一定”,帶笑的臉上一閃而過尷尬的神色。 周京澤剛從城郊基地開車回來,上了一天的課,凌厲的臉上透著一絲倦意。最要命的是,盛南洲坐在副駕駛上打起了瞌睡。 他今天作為航空公司的股東來城郊基地,美其名曰視察,實際上就是來找周京澤去玩。 結果盛南洲稀里糊涂被周京澤使喚去了訓練場干活。可能是從小受他的碾壓次數太多了,盛南洲聽到周京澤的指令下意識地去做。 做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勁。 cao,一輩子為奴,終身為奴。 到最后盛南洲把自己累得半死不活。 車載音響還緩緩放著肖邦彈奏的C小調夜曲,聲音潺潺又動人。周京澤單手扶著方向盤,修長的手指去拿中控臺上的薄荷糖,拆糖紙,丟進嘴里。 沒想到會在半路上碰到粱爽。她站在路邊,一臉的煩躁。 周京澤瞇眼看過去,好像是車子拋錨了。 他抬手關掉音響,在經過粱爽那輛紅色的車時,猛地一踩剎車,車子發出尖銳的剎車聲停了下來。 盛南洲的腦袋不受控制向前一磕又彈了回來,整個人從夢中驚醒,一臉的惶恐:“地震了?” 周京澤給了一個“傻逼自己體會”的眼神,“咔噠”一聲解鎖抬腳下車了。 粱爽正急得上火,一道淡淡的聲音插了過來:“車子拋錨了?” 一回頭,竟然是周京澤。粱爽點了點頭,說道:“服了,拖車公司還是忙碌打不通的狀態。” 周京澤嘴里嚼著薄荷糖,走過去,掀開車前蓋,語氣散漫:“我看看。” 他抬手掰了一下車前蓋里面的東西,手里挑著一根線,邊檢查邊問:“怎么你一個人,許隨呢?” “本來想找她吃飯的,相親去了啊。”粱爽接話,故意說道。 周京澤捏著線的指尖動作一頓,緩了半秒,舌尖抵著薄荷糖轉到后槽牙,咬得嘎嘣作響,眼睫垂下來,投下淡淡的陰翳。 “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