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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會無緣無故幫忙。” “酒吧老板沒見過我吧。”許隨說道。 “那就是領班經理看上你了?”粱爽腦子飛速轉動。 許隨:“……” 她拍了一下粱爽的頭,用牙簽叉了一小塊西瓜遞過去:“吃點西瓜補補腦。” 粱爽被氣笑了,作勢要打她。許隨側身一躲,差點摔下高腳凳。 她們正聊著天,沒一會兒領班經理親自送來酒水和飲料。 “許小姐,這是酒吧今天免費送您的,”經理把托盤里的飲料,食物放到她面前,轉而對粱爽微笑,“粱小姐,這是您的野格。” “我也有?”粱爽微睜大眼。 “是的,祝兩位有個愉快的夜晚。”經理朝他們微鞠了一躬。 “哎,可以問是誰送的嗎?”許隨喊住他。 “是老板的一個朋友,那位客人讓我照顧好許小姐,”領班經理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抱歉,我能說的就是這些。” 說完這些,酒吧經理朝她們禮貌地鞠了一躬就走了。 粱爽一臉的疑惑,敢情來酒吧還能碰上這樣的好事情。 許隨更是一頭霧水,她的酒已經悄無聲息地被換了,擺在面前的是一杯溫熱的牛奶,旁邊還有兩塊可頌。 她正要移開杯子,發(fā)現(xiàn)托盤處放了一個小紙條:墊下肚子,早點回家。 粱爽湊過來看,一臉的驚訝:“我cao,服了,這次我腦子絕對沒有水,誰在追你啊,怎么這么貼心!” 絕了,居然能在酒吧里搞出牛奶和面包來,粱爽對這個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許隨盯著紙條發(fā)愣,上面的字跡冷峻,鋒芒明顯,龍飛鳳舞的,透露著一股囂張的意味。 她其實心里隱隱猜出來是誰了。 許隨拿出手機發(fā)消息給周京澤:【你也在零點酒吧?】 沒多久,屏幕亮起,周京澤回了一個簡短的字:【沒。】 他這是在否認,可是周京澤越否認,許隨越覺得是他。 重逢之后,周京澤跟以前相比,太反常了,不懂聲色地靠近她,撩她,給她一些不確定的暗號,也主動關心她,時不時地在幫她。 可他又從來都不說些什么。 許隨不想這樣不清不楚地和他糾纏著,想問清楚他的想法,于是心底有了個主意。 她跳下高腳凳,邊拿著手機邊上二樓,專門往人多卡座的方向走去。 許隨邊上樓梯邊發(fā)消息:【是嗎?今天在酒吧有個人幫我處理了糾紛,還送了吃的過來。】 她直上了二樓,燈光更暗,紅紫光交替閃過來,所有的曖昧和調情都高酒杯反射的鏡面中。 倏忽,有人匆匆而過,“啪”地一聲,對方掉了黑色的皮夾,卻渾然不覺。 許隨蹲下來,撿起皮夾,沖對方喊道:“你的東西掉了。” 在等周京澤回消息的時候,許隨握著皮夾,右手在對話框里敲字:【好像是個好心人,我現(xiàn)在碰見他了,你說我要不要留個通訊方式給他?】 消息發(fā)出去,許隨摁滅屏幕,不再看手機,纖白的手指捏著黑色皮夾,很有耐心地在等對方走過來拿回他的東西。 對方是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他接過來:“謝謝,謝謝。” “不客氣,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少東西。” 見路人過來,許隨往二樓的扶欄處這邊移了一下,對方也跟著走過了過來。 對方打開皮夾,一看身份證和幾張鈔票,還有銀行卡都在,松一口氣,一抬眼,許隨正眼睛含笑地看著他,安安靜靜的,很好看。 許隨今天穿了一邊白色的針織衫,高腰牛仔褲,長發(fā)及腰,額前不斷有頭發(fā)掉到前面,她伸手撩到耳后。 隨意又動人。 是一種介于清純和妍麗之間的嫵媚。 對方的呼吸開始紊亂,明顯心動了。 “那個謝謝你啊,要不我請你喝杯酒吧?”對方笑著說道。 這個訊號表示什么,她不是不知道。是想交個朋友,進一步了解的意思。 許隨眉眼彎了一下,正要張口答應,一陣熟悉的煙草味傳來,有人攥住她的手臂,一道頗具壓迫性的影子移籠罩下來。 她看都看不用看,就知道是周京澤。 許隨太了解周京澤了,悶sao又冷酷,不擅長表達,沒人摸得透他的心思。可有時候逼一逼他,這個人又能亮出幾分真心給你看。 在一起時,她就知道,周京澤強勢霸道,占有欲強,許隨猜到他在酒吧,就是不露面。只是假裝跟別人搭個訕,他就出來了。 許隨這樣做,只是想問個清楚。 男人站在她旁邊,許隨不動聲色地用指甲摳著他的手臂,很用力,想推開他。 緊實的小臂立刻起了幾道鮮紅的指甲印,可周京澤愣是跟個沒事人一樣,一聲不吭地受著,緊挨著她,沖對面的男人點頭,磁性的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男人只好點了點頭,失望的神色一閃而過,最后走了。 人走后,周京澤松開她,許隨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周京澤下鄂線繃緊,一雙漆黑的眼睛將她釘在原地,緩緩問道: “好玩嗎?” 許隨靠在欄桿上,眼睛直視著他,眼底透出一點疲憊:“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 “周京澤,你這個人真的很難懂,你現(xiàn)在這又是算什么?不會在追我吧?” 有一縷頭發(fā)卡在許隨穿著的針織衫扣子里,她怎么順都順不好,有些煩躁。周京澤靠了過來,騰出手,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抵在胸前,修長的手指將頭發(fā)勾出來,沒一會兒就把它給解救出來了。 兩個人挨得非常近,他們這一片的燈光是暗下來。周圍喧鬧不已,搖骰子聲,談話聲,十分細碎地傳來。 許隨看著眼前身材挺拔正在給她認真弄頭發(fā),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生出一種無力感:“算了。” “算什么,嗯?”周京澤低下脖頸看著她,斂起一慣不正經的神色,聲音低低沉沉:“沒錯,我是在追你。” 他想起什么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笑:“其實之前就在一直追了,以后盡量明顯點。” 周京澤終于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分開這么多年,中間找過她,卻看見她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失落,難堪一并襲來,也有點慶幸,至少她過得很好。 再重逢,可能連許隨自己都不知道,她常常一個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能讓他心動,最原始的生理欲望也被她勾出來。 夜不能寐的時候,經常要靠閉眼想象出她的模樣才能抒發(fā)出他的沖動。 周京澤這個人做事,一向不肯露出自己的底牌,做什么都有十分的把握,也驕傲, 所以再遇見許隨時,他追人是不緊不慢,也不肯承認的。 可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