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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患者的依賴關系。 院主任放了一系列短片,其中有院內醫生為搶救病人而勞累患疾,也有病人堅強抗癌但最終不幸去世的例子。 場內的醫生無不動容,甚至還有人眼眶濕潤。 張主任坐在許隨對面,靜靜地觀察著她。許隨坐在會議旁的一側,目光沉靜地看投影儀上的ppt,沒什么太大表情,但她在認真聽,偶爾低下頭認真做筆記,扎在腦側的馬尾輕微的晃動著。 會議結束后,許隨合上筆帽,整理好桌上的會議記錄簿,抱著它走了出去,走到一半,聽到有人喊她。 許隨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是她的老師張主任。 張主任背著手走到她面前,笑瞇瞇地問道:“小許,這次會議主要講了哪幾個點?” 許隨略微思索了一下,條理清晰地說了出來。 “不錯,”張主任點點頭夸贊道,話鋒一轉,“我之前跟你說的問題,你找到答案了嗎?” 張主任身為一直帶著她的老師,前段時間還特地找她進行了私人談話。他說許隨勤懇,認真,醫術一直在進步,對病人也負責有耐心。 哪里都好,獨獨少了一份做為醫生的悲憫之心。 也就是說,在這份職業上,許隨過于理性了。 許隨搖了搖頭,開口:“對不起,老師我——” 張主任嘆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走之前說了句:“會有人告訴你答案的。” 許隨忙完一天后回到家,室內一片寂靜,一按開關,亮如白晝。許隨站在玄關處換鞋放包,還順手點了份外買。 洗完澡洗完頭出來后,外賣剛好送到。 許隨接過外賣,隨手打開電視里的一檔綜藝,邊吃邊看。中途,許隨放在桌邊的手機發出“叮咚”的響聲。 她放下筷子,拿起來一看,是李漾發來的消息:甜心,我好累哦。 許隨太熟悉李漾說這句開頭的模式,意味著他有一堆要吐槽的東西,于是她回了個表情過去,李漾立刻展開抱怨: 【隨寶,你那個朋友也太冷酷了吧,問他五句話就回我一個字。就因為他長得帥,我就得忍受他是個冷逼嗎?】 冷?許隨仔細想了想以前,好像也還好吧。 許隨不知道回什么,回了句:【你辛苦了。】 李漾回了一連串省略號過來。 兩個小時候,許隨收拾房間,點了一根柑橘調的熏香,拍了拍枕頭準備睡覺,李漾發了條信息過來: 【我決定放棄這個男人了。】 許隨剛躺下,側著身子,腦袋枕在胳膊上,問道:【哈?】 李漾回了一大堆話:【人長得好看,性格b是沒用的。他一點都不fun,說自己無任何愛好,點進他朋友圈一看,一條動態都沒有,個性簽名還是一破折號。】 很快,李漾附了張截圖過來。 許隨點開一看,黑漆漆的眼睫顫了顫,他的微信頭像一直都沒換過,從來都是奎大人,現在卻換成了奎大人和1017 。 許隨看著它們的合照鼻子一酸。 這么多年,他們已經變成老貓和老狗了。 周京澤的朋友圈什么也沒有,很干凈,個性簽名竟然還是那個破折號。 許隨想起大學時期,兩人剛在一起不久,兩人在他家玩游戲。夏天漫長,巷子外的陽光很烈,蟬鳴聲一陣一陣。 許隨和周京澤兩人在家看球賽,兩人坐在沙發上,橙色的陽光落在一角,周京澤摟著她,兩人地在沙發上,他興致很好,開了罐冰鎮啤酒。 拉環扯開,無數泡沫爭相涌了上來。 許隨看得眼饞想喝,周京澤不讓,最后只讓她嘗了下啤酒沫。周京澤收回啤酒,放到一邊,隨意地問道: “一一,你押誰贏?” 許隨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誰會贏?” “內馬爾。” “那我押16號,穿紅色球衣的那個。”許隨說道。 周京澤來了興趣,挑挑眉問道:“哦?為什么,你認識他?” “沒,我就是想跟你唱反調。”許隨笑。 說完她叉了一塊冰西瓜送進嘴里,飛也似地逃開周京澤,坐在沙發另一邊,生怕周京澤會收拾她。 那個異常悶熱的下午,兩人共同看了一場球賽,誰知許隨一語成讖,16號那個穿著紅色球衣的運動員竟踢出了一個世紀飛旋大進球。 內馬爾竟然輸了。 許隨笑得眼眸晶亮:“這就叫有志者事竟成。” 周京澤喝了一口冰啤酒,笑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他們先前講好,輸的那一方可以為對方做一件事。 許隨想了一下,挽著他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就……發一條關于我的朋友圈?或者我在你臉上畫烏龜?” 周京澤選了前者,他撈起茶幾上的手機,直接發了條朋友圈,還順帶改了個性簽名。他發的朋友圈迅速被大劉看到。 大劉:【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你喜歡破折號?”】 周京澤:【嗯吶。】 【?別這樣,你突然變娘了。】 許隨拿過他的手機一看,微微皺眉:“破折號?” 周京澤揉揉她的腦袋,跟摸他家狗一樣,有意逗她,語氣不正經:“嗯,一一不像破折號嗎?” “長得也挺像。” 許隨反應過來,氣急,伸手打他,發起脾氣來聲音也是軟的:“你才像破折號。” 周京澤胸腔里發出愉悅的顫動,他正喝著啤酒,許隨撲過來,一不小心撞到他的手肘,他手里的啤酒晃到許隨身上。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胸口處濕噠噠的,氣泡在蒸發,周京澤看她的眼神發生變化,室內氣溫溫度升高。 他欺身吻了上去,將人壓在沙發上。 黑色褲子壓著白色的裙擺,在喘息聲中透著一抹禁色。許隨嘗到了他喂過來的啤酒,涼涼的,津液相吞,好像有眩暈的感覺。 雙腿交纏,繃緊,照進來的陽光很烈,“吧嗒”一聲,啤酒罐掉在地上,剩余半罐啤酒倒在地上,發出“嗞嗞”的聲音,隨即慢慢融化。 當初的甜言密語彷佛就在耳邊,許隨看著截圖在想,他是什么意思,到現在也沒把簽名改掉。 這一點也不像是周京澤作風,畢竟他不是一個長情的人。 這些年來,許隨參加工作后學到的一點是,想不通的事就繞過去,她想了一會兒,找不到答案,應該就是周京澤就是單純得懶得改了。 許隨最后也沒再回李漾,竟沉沉地睡著了。 周五,許隨起得有點晚,叼著一袋面包,拿了盒牛奶就匆匆去上班了。醫院照常人滿為患。 許隨坐在辦公室跑了一上午,忙得腰酸背痛,剛歇下喝了一口水,副主任就拿著一疊文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