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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快,不見他時又覺得時間漫長。許隨覺得自己最大的妄想就是和他周京澤在一起。 她從來沒奢求過周京澤會說喜歡她。 這一次,許隨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你犯規(guī)?!痹S隨吸了吸鼻子,紅了眼睛。 一道挺拔的身影籠罩下來,周京澤的嘴唇壓了下來,一遍又一遍輾轉(zhuǎn)碾磨。周京澤單手捧著她的腦袋,嘴唇下移,騰出一只手脫掉身上的衣服墊在她身上。 許隨的腰撞到床沿,生疼,她感覺穿著的藍色牛仔褲被褪到膝蓋間。他的拇指粗糲又緩慢地撫動她的肌膚,兩人額頭貼著額頭。 旅館房間內(nèi)的燈光昏暗,暖色調(diào),像一個被剝了殼的橘子,許隨想去關(guān)燈,周京澤不讓,他緩慢地抽動著,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表情。 墻體再一次滲出水來,一開始很慢,后面是大浮動地涌出來,海潮侵入,有墻皮被剝落下來。老舊的空調(diào)扇葉發(fā)出“吱吱——吱吱”的聲音,非常有節(jié)奏。 空調(diào)扇葉節(jié)奏很緩,先是發(fā)出前奏“吱吱——吱吱“,一兒緩慢的重復(fù),接著像是電力加速般,兩短五長,節(jié)奏快而猛力。 卻依然吹不散燥熱。 時快時慢,許隨感覺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四肢百骸地疼,她發(fā)現(xiàn)周京澤喜歡按著她的肋骨,疼到她皺眉。 汗水順著他的下頜角滴到她鎖骨上,許隨感覺自己像擰干的衣服,周京澤仍不肯放過她,按著她的肋骨一遍又一遍。 像是為了讓她記住此刻的痛,記住此刻眼前的男人是誰。 下一秒,周京澤拇指順著她額前的頭發(fā)到耳后,眼睫微濕,嗓音嘶啞:“我是誰?” 許隨被磨得難耐,感覺像在海浪里浮浮沉沉,眼淚快要掉出來:“周京澤?!?/br> “啪”地一聲,掉在發(fā)潮的地板上。房間內(nèi)的老式立式空調(diào)吹的風有些悶。風一吹,書嘩嘩地翻著,最后停留在一個人體神經(jīng)圖上。 人體學上有一個說法,長時間盯著一個人的眼睛,據(jù)說能看到愛,是視神經(jīng)末梢上的信息傳達。你看到了什么? 好喜歡你。 我也是。 —— 晚上十二點,許隨睡著了躺在他身邊,長發(fā)如瀑,眼睫緊閉,乖順得像只娃娃。周京澤的指尖穿過她的發(fā)間,上半身什么也沒穿,單穿著一條黑褲子,起床抽了一支煙。 煙抽到一半,周京澤把煙放在桌邊,上了個廁所。等他回來,衛(wèi)生間的馬桶還發(fā)出著抽水的聲音,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亮了。 周京澤叼著一根煙,灰白的煙霧時不時地呼出,他摁亮手機,通知欄的顯示有一條消息進來,點開一看,是葉賽寧發(fā)的消息: 【周,我回國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驚喜。夠意思吧,親自回來給你過生日?,F(xiàn)在我在零點和他們一起喝酒,你要不要過來?】 一截煙灰掉在手機屏幕上,周京澤瞇了瞇眼,拇指拂開煙灰,在對話框里打字然后發(fā)送: 【你們玩,我跟我媳婦兒在一起?!?/br> 第49章 告白 把她抱到洗手臺 第二天醒來,許隨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渾身像被拆卸了一般,她光腳踩在地板上,走一步都覺得艱難。 周京澤嘴里咬著一根煙,單穿一條運動褲走過來,一把將許隨橫抱在懷里,把她抱到洗手臺,伺候她刷牙洗臉。 他把牙膏擠到一次牙刷上面,聲音清冽:“張嘴。” 許隨乖巧地張嘴,然后低頭假裝認真看著綠色洗手臺上的縫隙,她還是不太敢直視周京澤。 兩人一夜同床共眠,一閉眼上就是昨晚的顛鸞倒鳳的場景,想起來就面紅耳赤。早上兩個人還待在同一個狹小的空間,解衣相對,一起刷牙,看起來平凡又不平凡。 許隨嘴里含著薄荷味的泡沫,等周京澤擰開生銹的水龍頭,水流了一下又停了,黑如巖石的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這間破舊墻體還剝落的旅館,開口,語氣意味深長: “嘖,這第一次還挺……讓人印象深刻?!?/br> 說完,周京澤就出去拿了兩瓶礦泉水給許隨洗漱,許隨含了一口水吐出來,彎腰的時候小腹隱隱作痛。 都怪昨晚他沒有節(jié)制,把她折騰到半夜。 她輕聲抱怨道:“還好是在下午考試,都怪你?!?/br> 周京澤臉上掛著閑散的笑,他一把掐住小姑娘的腰往鏡子前送,語氣緩緩,喉結(jié)滾動:“你該慶幸你下午有考試,不然在這來一次?!?/br> 鏡子前,她會死的吧。許隨嚇得拍了拍他的手,逃開了。 收拾好東西后,周京澤帶許隨出去吃了個飯,又親自把人送到考場。許隨考完之后,看周京澤還在外面的長椅上等他。 他懶散地背靠椅子,黑長的眼睫低垂,拿著手機在玩數(shù)獨游戲。來往的考生忍不住他的方向多看一眼,周京澤眼皮都懶得瞭一下。 許隨心血來潮想要嚇一嚇他,悄悄繞到他椅子后,手肘夾著筆袋,抬手蒙住他的眼睛,刻意變著嗓子說:’猜猜我是誰?” “一一?!敝芫烧Z調(diào)平緩。 許隨覺得沒意思,松開他的手,嘟囔道:“你怎么猜出來是我的?” “你身上有股奶香味。”周京澤語氣懶散,透著一股痞勁。 許隨臉一紅,在這一方面她是哪哪也贏不過他,干脆茬開話題:“我覺得我這次考得還不錯?!?/br> “可以,帶你去吃好的。”周京澤笑,抬手掐了一把她的臉。 周末一晃而過,成績很快出來,周二放榜的時候,許隨看見一等獎后面寫著自己的名字,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 她有錢買想要的東西了。 許隨拿出手機給胡茜西發(fā)消息:【西西,上次你說的那個意大代購,把名片推我呀。】 另一邊,烈陽當頭,蟬鳴聲永不停歇,周京澤這一幫人剛結(jié)束完一個小時的緊急訓(xùn)練,一個個汗如雨下,額頭曬得青筋暴起。 周京澤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沖了涼水澡,盛南洲把風扇調(diào)到最大,白色的扇葉呼呼地轉(zhuǎn)著,他仍覺得熱得發(fā)燙。 衛(wèi)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盛南洲急得不行,走過敲了兩下門,語氣急躁:“哥們,一起洗吧?!?/br> 周京澤:“?” 花灑的冷水淋下來,周京澤抬手把頭發(fā)往后擼,漆黑的眉眼沾著水珠,正閉眼沖著澡?!芭椤钡匾宦?,盛南洲火急火燎地推門而入。 兩人四目相對,盛南洲想到一個詞——坦誠相對。 “不想死就出去。”周京澤語氣緩緩。 盛南洲一把搶過花灑就往頭上澆,他語氣自然,反而覺得周京澤有些大驚小怪:“不是,咱倆從小到大都同穿一條褲襠長大的,一起洗個澡怎么了?” 周京澤“啪”地一聲關(guān)掉花灑,抽下置物架上的浴巾正兒八經(jīng)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