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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室的方向走向,走了十多分種的路,他不經意地抬眼一看,樂得咬緊后槽牙,還真讓他逮著人了。 中午只是打了個悶雷,只下了一場陣雨又開始放晴,下午2;10分,太陽重新出來,烈日當頭,陽光斜斜地穿過紅色的實驗樓,影子成立體幾何的模樣打在對面的墻上。 路聞白坐在陰影的臺階上,這么熱的天,他身上的白大褂也沒脫,竟然也沒出一點汗。他坐在那里,背脊挺直,蒼白的指尖撕開包裝紙,正在緩緩地吃著紫菜包飯,旁邊放著一瓶礦泉水。 盛南洲想走過去,走了幾步,才發現路聞白不遠處的前邊站著個女生,他停了下來。 女生穿著紅色的絲絨裙,露出的一丁點腳踝,白得像羊脂玉,裙擺晃動間,讓人喉嚨發癢,她的頭發松松跨跨地挽著,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長了一張妖艷的臉。 看起來是個從頭發絲到腳都精致又講究的主。 她手里拿著一灌可樂,藍色的貓眼指甲敲了敲瓶身,“咚咚咚”嬌俏又大膽,可惜路聞白頭都不抬一下。 女生無所謂,看著他:“哥哥,真不想要啊。” 路聞白咀嚼著紫菜包飯,臉頰鼓動,將女生視若空氣。盛南洲見他倆完事了,走上去,語氣不善:“路聞白。” 女生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在看清盛南洲的臉立刻吹了個口哨,這寸頭酷哥還挺有型,于是抬手把手里的飲料扔給盛南洲,后者下意識地接住。 “既然他不要,送你啦帥哥。” 女生背著手,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一陣溫軟的香風,空氣中散發著阿蒂仙最出名的那款小偷玫瑰的香水味。 路聞白停止咀嚼的動作,抬起薄薄的眼皮看著離去的女生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 盛南洲才懶得管他們之間的事,闊步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領,沉著臉一拳揮了下去,路聞白整個人被摔在臺階上,嘴角滲出隱隱的血絲。 臺階旁的一個新的紫菜包飯立刻沾了灰塵,不能吃了。路聞白琉璃珠似的黑眼睛壓著一絲戾氣。 路聞白掙扎著起身,揮了盛南洲一拳,緊接著兩人扭打在一塊。怒氣更甚,心底壓抑更多情緒的人打架,用力也更猛。 很快,盛南洲在這場打架中占了上風,他整個人跨在路聞白身上,一拳又一拳,剛開始路聞白還會還手,直到他夾著怒火喊: “不喜歡你他媽好好講清楚不就行了?” “你知不知道全天下也就她這么傻,聽了你推拒的鬼話去減肥,最后暈倒住院了!” 路聞白整個人怔住,揪住盛南洲的手慢慢松開,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仰躺在地上,聲音嘶啞:“你打吧。” 盛南洲冷笑一聲,自上而下地睥睨著躺在地上臉色白得有些病態的人一眼,心里火氣更甚。 “跟她去道歉,不然老子接著揍你,”盛南洲微喘著氣,汗水順著下頜角滴下來,想到什么語氣頓了頓,“喜不喜歡她都去醫院跟她說清楚,你最好語氣好點。” 路聞白掙扎著起身,朝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殷紅的唇角忽地扯出一個笑:“我要是喜歡呢?” 盛南洲目光頓住,片刻又裝做若無其事,聲音輕得只有他自己能聽得見:“那就好好喜歡。” 路聞白譏笑一聲,不置可否,脫了身上的白大褂直徑離開,想到一半,他想起什么,重新折回,一把奪回他手里的那灌可樂,走到不遠處,“哐”地一聲扔進垃圾桶里。 —— 戀人總是吵過一架后會變得更甜蜜,許隨和周京澤也不例外。她有感覺出周京澤的變化,有叫他去玩的場子,他基本一口拒絕。 對方問:“不是吧,周老板結束訓練后你還能干嗎?” 周京澤把煙摁進花盆里,“嗞”地一聲,火光熄滅,他的語氣坦蕩又無恥:“得陪我媳婦學習。” “嘖,不像你們,無所事事,虛度光陰。”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對方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游戲人間的第一浪子還有臉說別人? 許隨每次下午沒課,就會在圖書館學習。每天下午五點半,一天中日落最美的時候,周京澤結束完訓練,套著一件黑T恤,拎著一份三明治和草莓冰沙,步調慢悠悠的,準時出現在醫科大學校圖書館四樓。 他每天會帶不同的食物過來,有時是奶黃包和港式奶茶,隔天是她喜歡吃的變態辣拌面,加了很多蔥和香菜,沒再出現過醋。 周五,周京澤出現在圖書館的時候竟破天荒帶了英語書,許隨瞄了一眼上面的字眼,放下筆:“你要出國?” “算吧,我們是三加一的模式,大四要去美國試飛基地訓練一年,才算完全合格。”周京澤猶豫了一下說出來,“不夠很快回來。” 事實上,周京澤的英語地道又流利,他會這樣干,是因為許隨學習太專注兒了,不讓親不讓摸,他就跟傻逼一樣坐在旁邊沒事干,只好給自己找點事做。 許隨點點頭,拿起筆重新在書本上標畫,繼續背書。周京澤腿懶散地踩在桌面上的橫杠上,看了一會兒書,覺得無聊,開靜音玩了兩把游戲。 天色不自覺地變暗,窗外的夕陽像裹了蜜的糖一般鋪在桌子上,周京澤閑散地背靠桌椅轉過頭來看著許隨。 許隨穿著一件寬松的杏色針織衫,頭發扎成丸子頭,額前有細碎的頭發掉下來,抱著書本輕聲地默背。 因為她無意識的動作,兩顆水蜜桃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松垮的領口下白色的蕾絲胸衣一晃而過。 周京澤眼神漸暗,想也沒想手就從針織衫下擺伸了進去一頓揉搓。許隨正背得認真,指尖的冰涼和他食指的銀戒若有若無地掛蹭著她的皮膚,一陣激靈,她的臉頰溫度急劇升高: “你在干……什么?” “你說呢?”周京澤挑了挑眉,語氣慢悠悠的,聲音嘶啞,“繼續背你的。” 他們坐在角落的位置,周圍是悉數翻書的聲音,安靜又帶著一種神圣感。周京澤整個人側身子,瞇著眼滿意地喟嘆了聲: “嘖,小是小了點,但老子摸著手感爽。” 許隨則被他的評價弄得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從表面上看,周京澤是在給她講題,實際卻干著禽獸不如的事,一邊揉一邊嘬著她白皙的耳朵,臉上的表情痞氣又正經。 “從神……經學上來說,人……體……”許隨結結巴巴地背著,到最后潰不成軍,干脆整張臉趴在桌子上,書本的冰涼貼著皮膚,多少減緩了全身燥熱。 熱氣沖斥,許隨感覺自己的耳廓變得粘膩又濕滑,所經之處,又癢又麻,像是踩在她的神經末梢上緊張,害怕,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 周京澤捻了她一下,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