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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位男生推了下眼鏡。 粱爽拉著許隨坐下,把包放在一邊,笑得爽朗:“就是jiejie我。” 燈光忽明忽暗,有人認出梁爽身邊坐著的許隨,吹了個口哨:“臨床(二班)的許隨,百聞不如一見啊。” 許隨這個人反差的點在于,在喜歡的人面前容易緊張和害羞,在外人面前就非常淡定自如了。 許隨笑了一下:“有那么夸張嗎?我只是放假了要早點趕回家。” “有!知道大家為什么叫你食堂女神嗎?因為除了學習的地方,大家碰見你最多的地方就是食堂了。而且,平常也不見你參加什么社團和出席任何社交活動。”有人插話道。 許隨愣了一下,別人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她喝了一口飲料,開玩笑道:“可能是我太無趣了。” 他們玩了一會兒游戲,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有兩位男生一前一后地進來,個子都挺高。前者穿著藏藍色的大衣,模樣俊朗,拿著一把藍色的傘,后者個頭矮了點,穿著紅色的毛衣,濃眉大眼,皮膚很白,頂著張陽光正太臉。 “就是他!”粱爽一下子矜持起來,小聲地說道。 “哪個呀。”許隨問道。 “就前面那個,穿藏藍色大衣的。” 許隨抬眼看過去,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來,有人見他們拿著傘,問道:“外面下雨了啊?” “雨夾雪,路不好走。” 藍色風衣男生答。 紅色毛衣一路哆嗦著進來,見許隨旁邊有個空位,順勢坐了下來,說道:“真的巨不好走。” “媽的,還好冬天要過去了。”有人接話。 紅色毛衣男孩傾身抽了桌上的抽紙,將身上的水珠拂走,不經意地一抬眼,在瞥見許隨時聲音驚喜:“哎,我見過你?許隨是吧,那天在關師兄心理咨詢所看過你。” “啊,你好。”許隨禮貌地接話。 那天她來去匆忙,好像對這個男生沒有多大印象。 紅色毛衣男孩卻很熱情,他主動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衛俞,大一臨床醫學的,我們算是同門,我可以叫你師姐吧。” “可以。”許隨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大部人是一邊玩游戲一邊聊天,中間還伴著幾位男大學生唱歌的鬼哭狼嚎。衛俞對許隨特別殷勤,不是給她拿零食,就是教她玩游戲。 而許隨的表現一直是不冷不淡,很有分寸。 中間有人聊起過完這個年回來就是大二下學期,大三也就一眨眼的事時,有人開了一個話茬:“哎,你們知道嗎?聽往屆的師哥師姐說,每年學校都有幾個名額,大三去香港B大交流一年,咱們系好像有兩個名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們教授提前透露了一下,B大好啊,多牛,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同樣的成績,你能上國內的top前三的頂尖大學,都未必進得了B大的醫學院。”有人說道。 “不知道誰能抓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眼鏡男語氣艷羨,忽地將眼神移向許隨說道,“許隨,我覺得你可以。” “對,在系里排得上號的學霸,咱們這里不就坐著一個嗎?”有人附和道。 “我?”許隨怔愣了一下,咬了一小口水果,“沒想過。” 而且,香港有點遠。 一群人聊了沒兩下,又接入一個話頭。許隨覺得無聊,跑去點了一首歌,剛坐上高腳凳準備唱歌時。 衛俞拿著她的手機走了過來,紅綠的燈光交錯,周圍暗下來,他的表情有一絲古怪和晦暗:“師姐,你的電話。” 許隨接過來一看,是周京澤來電,她跳下凳子,并沒有注意到衛俞的表情,拿著手機匆匆走了出去。 許隨來到走廊,總算把包廂內的喧鬧隔絕開來,她站在窗口接電話,那邊傳來“啪”地一聲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吃飯沒?”周京澤嗓音有點啞。 “吃啦。”許隨應道。 外面一片漆黑,云層往下壓,風雪交錯,有一種凜冽蕭肅的感覺。有風涌進來,撲到臉上一陣冰涼,她踮起腳尖把窗戶關上。 即使站在走廊,男女歡呼聲,搖骰子的聲音還是從包廂的縫隙飄了出來,隔著聽筒,周京澤挑了挑眉,熄滅打火機: “在哪兒?” “ktv,”許隨答話,見電話那邊沉默,她又解釋,“下午想跟你說的,但你走得太急,就是系里一個簡單的聚會。” 怕周京澤多想,她急忙起了另一個話頭,問道:“你還在外公家嗎?” “外公?” 周京澤吸了一口煙,有意咬重復這兩個字,語調淡淡的含著笑,透過不平穩的電流傳來。快要把許隨的耳朵酥麻。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緊張地舔了一下嘴唇:“不是,是我說太快了,是你外公。” 周京澤吐出一口白煙,正想開口,一道爽朗的男聲隱隱傳過來。衛俞剛上完廁所回來,見許隨還在打電話,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說話還挺大聲:“jiejie,梁爽師姐找你。” 許隨回頭應道:“好,我一會兒進去。” “外面好冷,jiejie你也早點進來,別凍到了。”衛俞關心道。 “好,謝謝。” 見衛俞進去,許隨重新跟周京澤聊了兩句,冷得縮了一下脖子,聲音細細的:“我先進了,有點冷,拜拜。” “嗯。”周京澤的聲音低低的,好像比尋常冷了一個度。 許隨掛了電話后,走進包廂,一進門,梁爽就拉著她的手,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剛才我倆不約而同拿到了同一杯酒,然后手就不經意地碰到一起了,這他媽是什么命運般的巧合!” “嗚嗚嗚,我好激動。” 許隨笑:“淡定,他好像往你這邊走過來了。” “啊啊啊啊——” 一整個晚上,衛俞基本都在圍在許隨旁邊,昭昭之心路人皆知。有人打趣道:“你這不會喜歡許隨師姐吧?” 衛俞正想接話,梁爽攬著許隨的肩膀接話:“哎,我家隨隨有男朋友嘍,師弟你這主意打不著咯。” “北航飛院的周京澤,對吧。”有男生問道。 許隨喝了一口水,應道:“是。” 衛俞對此聳了聳肩,一臉的不以為意,繼續同許隨講話,一口一個jiejie。許隨不動聲色地拉開兩人的距離,臉上的笑淡了下去:“你可以叫我師姐,或者許隨。” 衛俞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 接下來,許隨有意與衛俞保持距離,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偏著頭跟粱爽聊天,或者跟他們一起玩游戲。 這場聚會快要到尾聲,一行人不是打車就是拼車,有人問:“許隨,你怎么回去啊,男朋友來接你。” 許隨搖搖頭:“他有事來不了。” 粱爽玩骰子玩得盡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