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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可撒,人剛走到樓梯口,又臨時拐個彎,跑去sao擾還在呼呼大睡的親哥了。 盛姨在樓下,分裝東西,保鮮食材一盒一盒地塞進冰箱里,今天需要用的食材則放在一邊,摞得跟小山一樣高。 “小許,你坐啊,快去吃水果,”盛姨語氣熱情,當視線對上一旁插著兜吊兒郎當的周京澤時,立刻變臉,“你杵那兒干什么?快幫我好好招呼小許老師。” “嘖,”周京澤舌尖頂了一下臉頰,輕笑,“行。”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沙發上坐下,許隨怕盛姨看出點什么,會遭到調侃,于是她坐遠了一點,與周京澤隔了一個座位的距離。 周京澤見狀挑了一下眉,摁了電視遙控器開關,然后背抵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剝起一個橘子,還將脈絡摘得干干凈凈。 許隨正看著電視,周京澤靠著她近了一點,沖她示意手里的水果。 “謝謝。” 許隨剛伸手去接,不料周京澤整個人貼了過來,露出一個痞壞的笑,一字一句地刻意咬重:“盛姨不是叫我,好、好、招,待,你。” “乖,張嘴。” 周京澤低沉又帶著顆粒感的聲音像是慢鏡頭一般回放在耳邊,熱氣摩挲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心尖顫了顫,許隨受到蠱惑般張開口去吃他手上那瓣橘子。 倏忽,盛姨爽朗的聲音傳來:“小許啊——” 許隨嚇得一個激靈,貝齒咬到他的指關節,柔軟的唇瓣擦過周京澤的指尖,她急忙站起身,聲音有一絲慌亂:“來了。” 小姑娘走后,周京澤窩在沙發上,盯著食指上很輕的一個牙齒印笑了一下。 許隨走進廚房里,嗓音溫和,問道:“盛姨,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作死哦,剛送貨的老王過來了,我現在要去便利店點一下貨,”盛姨脫下圍裙,說道,“你幫我看一下鍋里的湯就好了,其它的不要動,放著我來。” “好。”許隨應道。 燃氣灶小火烘著砂鍋里的湯,發出咕嚕冒泡的聲音,許隨看了一眼前的食材,反正也沒事干,于是動作把一些蔬菜,配菜洗了。 水龍頭發出嘩嘩的聲音,許隨洗得認真,連手指凍紅了都沒發現。她洗著紅心枝純小番茄,一顆一顆地放進白瓷盤里。 洗著洗著,許隨順手嘗了一顆小番茄,好吃,酸酸甜甜的。周京澤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進來了,眉頭一攏: “不冷嗎?” 許隨動作頓了一下,笑:“你不說我都沒發現,好像是有點兒冷。” 周京澤走過去,伸手將水龍頭關掉,抽了旁邊的一張紙巾給她擦手。 水聲停止,空氣里只有湯鍋冒泡的聲音,許隨站定出乖乖讓周京澤擦手,另一只手卻偷偷去拿盤子里的小番茄。 周京澤眉頭一揚:“這么好吃?” 許隨剛吞了一個小番茄,又丟了一個進去,臉頰鼓鼓的,聲音含糊不清:“甜。” “我嘗嘗。” 周京澤偏頭過來,單手鉗住她的下巴,嘴唇湊了過來。他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許隨被迫張開唇。 這個吻接得許隨心跳加速,唇齒被撬開,濡濕的舌尖滑進來,紅心番茄被咬破,汁水被迫緩緩咽下去。 一點紅色的漿液站在唇角,周京澤伸手拇指揩去,竟在她面前,喉結緩緩滾動,一點一點舔干凈。 許隨臉燙得不像話,移開眼,臉又被掰正,他又喂她吃了一顆溏心小番茄,手也不閑著,不重不輕地揉捏著。 在別人家的廚房,他竟然敢干這樣的事。 樓上傳來盛南洲和盛言加打鬧的聲音,廚房里的鍋發出急促的突突聲。 牙齒輕咬,紅色小番茄被剝了一半,指尖隨便一捻,就有水出來,指甲再陷進去,果rou被采出一道痕。 吮了一口,甜的。 許隨緊張又害怕,推著他的胸膛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聲音,許隨慌亂推開他,背對著人站在流理臺前整理衣服,水龍頭再次打開,發出嘩嘩的聲音,好像將剛才的旖旎沖散了一點。 盛姨把鑰匙放在茶幾里,走了進來,總覺得氣氛怪異,她神色狐疑地看著周京澤:“你進來干什么?” “監督,”周京澤氣定神閑,指了指,“我怕她洗不干凈菜。” 許隨:“……” “我要你監督——”話說到一半,盛姨才反應過來,忙讓許隨出去,“哎喲,我是叫你過來吃飯的,不是叫你過來干活的。” “沒事,就是順手——”許隨解釋。 “你倆都出去吧,飯馬上就好。”盛姨忙揮手趕人。 許隨和周京澤剛被趕了出來,就碰上了一臉睡眼惺忪閉著眼睛下樓的盲人盛大少爺,和比他哥矮還要攙著他的盛言加小朋友。 周京澤插著兜,抬起脖頸看了盛南洲一眼,嗤笑:“你起得可真夠早的。” “是床黏住了我。”盛南洲糾正道。 “四個人,我們來玩飛行棋吧。”盛言加打了個響指。 一群人大概玩了半個小時左右了,飯菜就差不多好了。盛姨招呼著幾個孩子上桌,她今天心情不錯,順勢開了瓶紅酒。 盛姨看著這群孩子,忽然問道:“西西怎么沒過來?我今天還燒她了最喜歡的粉蒸香芋排骨。” 許隨和周京澤相視而對,自覺地沒有說話。盛南洲和胡茜西也不是冷戰,只是現在胡茜西為愛減肥,在追求路聞白,是盛南洲主動避開了。 盛姨舉著紅酒杯晃了晃,踢了自家兒子兒子一腳,問道: “哎,問你話呢,怎么不吱聲,你不是最疼她嗎?一有什么好吃好玩的,立刻想到她。” “媽,我怎么覺得你這排骨燒得有點兒咸啊。”盛南洲咬了一口,直皺眉。 盛母最了解自家兒子,他不想說的,你就是生生撬開他的嘴也沒用,于是也不揭穿他,滿不在意的接話:“是嗎?加點水去嘍。” 反正咸不死人。 盛南洲放下筷子,朝他親媽豎了個大拇指。 他們兩兄弟就是這樣被養大的。 盛姨做了一桌豐盛的菜,喝了兩杯酒,一盡興就拉著許隨的手一直感謝:“小許啊,盛言加那小子真是燒了個高香,才遇到你這么好的老師,不然他可能還考不上華附,你就是我們家的轉世菩薩。” 許隨被說得很不好意思,說道:“小加也很努力,我只是起了輔導作用。” “來,感謝你!”盛姨拉著她的手敬酒,十分熱情。 周京澤坐在一邊,神色懶洋洋的:“盛姨,您給她戴這么高的帽子,她連飯都不敢吃了。” 經周京澤這么一提醒,盛姨不好意思地松開她的手:”怪我,不說了,吃飯吃飯。” 飯過半席,盛姨看著一旁坐著的許隨——皮膚